送了小夕去上學,安晴才去上班,剛一進辦公室,就覺得氛圍有些怪怪的,尤其大家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八卦,還有一些鄙視與嫉妒在空氣中游走。
“安晴,看不出來啊,這麽快就跟新市長搭上了。”安晴剛一坐下,她對座的小李就開始八卦了。
安晴心裏驚了一下,他怎麽可能知道?可面上,還是一副鎮定,“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別裝了,都傳遍了,你自個兒看吧。”小李笑說着,扔了張報紙過來,還真是扔過來的。
安晴不難看見他眼中的鄙夷。不過,她還是更好奇這份報紙,報紙的頭版,大大的驚悚标題:《新市長“疑似狗官”機場被潑硫酸,女**絲為前途奮不顧身差點毀容》,這個新聞,占據了整幅版面,還配有在機場安晴為陸然擋硫酸的照片。
怎麽會這樣?
安晴想起在機場,那個男人說的話,他說陸然貪污受賄,那豆腐渣工程害死了他弟弟,還害死了很多民工——怎麽會這樣?以她認識的陸然,怎會幹這種事?他最不恥的,就是貪官污吏。
這其中,莫不是還有什麽隐情?安晴剛準備細看,陳主任過來,冷淡地說,“安晴,你過來一下。”
領導要接見,安晴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擔憂,諾諾地跟着去了。
她剛一走,辦公室裏又是一片鼎沸,各種鄙夷不屑。
陳主任進了辦公室,叫安晴關上門,安晴心裏一咯噔,總覺得事有兇兆。
她諾諾地剛關上門,剛轉過身,就見陳主任拍桌子,頗是恨鐵不成鋼地瞪着她,“安晴啊安晴,你要我說你什麽好?我讓你去接個人,結果你鬧個這麽大的事,你知不知道這影響有多大?整個政府都傳遍了!我一向覺得你老實謹慎,你怎麽捅出個這麽大的簍子!我先前還建議升你的職,你看你現在這樣,你讓我怎麽好意思開口!”
安晴弱弱地看着他,“主任,我,我能解釋一下嗎?”
“說!”陳主任瞪着她。
“其實不是像報紙上寫的那樣,我當時,其實什麽都沒想,就想着救人而已,我不是為了前途。”
陳主任冷笑一聲,“誰會相信?非親非故的,你能冒着被毀容的危險去救他?”
安晴低着頭,小小聲說,“我不知道那是硫酸。”
一看到安晴低着頭,像個犯錯等待受罰的小孩子的模樣,陳主任就心軟了。何況,安晴在他手底下五年,他看得出來,這孩子的心,跟玻璃一樣明淨,還真的是無欲無求。
陳主任微微嘆了口氣,“安晴啊,見義勇為本來是好事,是值得嘉獎的,何況你救的還是市長。可你看,你看這個新聞,……”畢竟陸然是新來的領導,又是在公共場合,陳主任不好直說什麽,只能委婉地說,“傳媒對民衆的輿論導向影響非常大,你在這樣的境況救人,媒體可是一邊倒的批判啊!”
安晴平時謹小慎微的,可不代表她笨,陳主任說的話,她都明白。終于,她擡臉,語氣異常的堅定,“主任,他不是那樣的人,他是清白的。”
安晴這樣的堅定,倒讓陳主任愣了愣,除了五年前她堅持要生下孩子,他已經很久沒看到她這麽倔強了。“你才認識他多久?”想了想覺得不該說這樣的話,又說道,“不管事實如何,如果你還想在這兒好好工作,近段時間,你最好夾着尾巴做人,千萬不要惹事。”
“我知道,主任。”話音剛落,有人敲門。
“進來。”
推門進來的正是秘書長張輝,三十來歲的年紀,面目溫和。
“什麽風把張秘書長給吹來了?”陳主任笑呵呵地說,一面示意安晴離開。
張輝說,“陳主任,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來找安晴的。”
剛走到門邊的安晴聽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停下腳步。
陳主任也是微微愕然,指着安晴說,“她就是,你找她有什麽事?”
張輝回頭看了安晴一眼,長得還算清秀,不過看起來有點膽小怕事。他笑了笑說,“恭喜你,陸市長剛上任,就點名要你給他做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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