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省考試,提前一周就去準備踩點和适應夥食,好幾天沒見鐘恙,很想。考完回賓館收拾行李,他給我塞的一大包零食都沒怎麽動,疊好的衣服上有暖暖的香。正在想他,鐘恙給我打來視頻電話,對着視頻框有些不好意思,垂着眼說,江欲時,我用了那個了。
“哪個啊?”我笑着問。
“按摩棒!”鐘恙眼角是濕的,不知道是爽過了還是被疼哭的,擡着手腕擦眼睛,“我不會弄……我只用過你的。”
“我這裏沒有別人,往下拉,給我看看。”我戴上耳機,讓他把攝像機鏡頭對準身下,鐘恙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動。他可以信任我讓我拍,可自己還是不敢,做了很久的心理鬥争。
我靠在床頭,拉着鏡頭往下,把性器從寬松的運動褲裏放出來對着他,慢慢撸起來。只要看着他我都能很快勃起,等手裏的陰莖硬了,試探性地往前挺。
鐘恙把手機立在對面,沖鏡頭打開腿,嘟囔:“你看着。”
我看着他将模拟男性性器外形做出的按摩棒往分開的騷逼裏捅,大概是沒感覺,進得很難,皺着眉張嘴吃痛地叫。
“我平時都怎麽用手幫你的,你自己就這麽敷衍?”
“有你在我還用自己做嗎。”鐘恙伸着手指往穴口戳,那處小口容納了他的手指,從我的視角看過去能很清楚地看見那張嘴饞着吞咽手指的動作。
“你看着我呀……”鐘恙可憐巴巴地說,“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有點怕。”
“看着了。你繼續,我看着你做。”我移回視線,既能看到他身下,又能看到他的臉,下巴上有被折騰出來的汗珠。
“什麽時候回來呀……”鐘恙微喘着看向我,完全沒有在看身下,騷逼含着手指流水不止,他聲音又那麽急切,純情又天真。
“明天。”我說,“揉陰蒂,一只手在裏面往四周按壓,慢慢往裏頂,不然一會兒會疼。”
鐘恙做完,沾着淫水的手指放進嘴裏舔了下,偷偷看我一眼,又低下頭去擺弄按摩棒了。
“你故意勾我的吧。”我喘着氣慢慢用指腹磨蹭頂端馬眼,想要将欲望暫時壓下。
“我嘗嘗……什麽味道。你平時都吸了那麽多。”鐘恙說,“我以為是甜的。”
“是騷的,你的味道。”
“你放屁。”鐘恙将那根按摩棒對準了紅潤的小口,一點點往裏推,這一次順利不少,穴口被撐到鼓起,含下了前端,有着明顯脈絡的冰冷事物頂進他的嫩穴裏。
“你像在背着我出軌。”我說,“吃着別人的東西。”
“……這個假雞巴比你的還醜。”鐘恙喘個不停,一邊摸着陰蒂一邊抓着底端往裏推,實在受不了了就停下往外抽一段,繃着小腿一臉認真。
“它有加熱功能。”我提醒他。
鐘恙不知道按到什麽地方,眼神一散,舒服地哼出聲:“嗯……”
“小羊好甜啊。”我哄道,“讓我看看奶子好不好。”
鐘恙單手解開衣服,他又穿我的襯衫,胸口有兩點明顯被潤濕的痕跡,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的奶。他的身體敏感到只要一爽就會不自覺流出奶水來的程度,睡覺的時候還是不穿內衣,要我給他吸奶子,不吸會漲。
豐滿的雙乳從敞開的領口擠出來,鐘恙徹底把按摩棒推進身體裏,按下開關,一陣快節奏的嗡嗡聲從他那邊傳過來。
“好麻。”鐘恙一手撐着床,一手抓着按摩棒在騷逼裏轉動,兩團雪白的圓球靠近了屏幕。
我挺腰把陰莖握在手裏撸動,就好像是我進入了那個朝思暮想的洞口,被嫩肉纏着不停舔吸,淫水從裏面流出來,沾到陰莖上。
他推高了震動頻率,嗡嗡的聲音更大了,鐘恙的身體也跟着發抖,一對奶子晃來晃去,乳尖往下墜,彈力極好,有白色汁水不斷流出來,滴落在床上。
“江欲時……”鐘恙眯着眼,被爽到了,像是下意識叫我的名字,“江欲時……”
“好想插你的逼。”我用鏡頭對準硬到發脹的陰莖,跳動着,想要進入熟悉的地方,“鐘恙,假雞巴會讓你舒服嗎?你在想什麽?”
他開了最高級的震動模式,整個人都要從床上彈起來,按摩棒在小穴裏抽插,不知道有沒有抵到子宮。
“不許插進子宮,聽到沒有?”我溫和地說,“那裏只有我可以進。”
鐘恙遲鈍地點點頭,不知道有沒有記住,眼睛盯着屏幕裏我身下勃起的陰莖,伸出舌尖舔,喉結滾動着,像是要把它含進去。
“到底想要幾根陰莖操你,渴成這樣,沒喂飽過嗎。”
“想要你的……”鐘恙喘着氣,又湊近了屏幕,幾乎趴在床上。按摩棒在他身下進出,身體抖得撐不住床,眼神渙散,看着我手裏快速撸動的肉棒不住咽口水。
“我要射了,寶貝兒。”屏幕又湊近幾分,“張嘴。”
鐘恙張着嘴,伸出舌尖接着。津液從嘴角往下流,是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我對着他的臉射,精液好像能穿過屏幕射到他嘴裏似的,鐘恙一邊舔嘴唇一邊喘叫,被埋在穴裏的按摩棒送上高潮,可愛的性器射出精液,在空中甩動的奶子也噴濺出一股奶水,到處都是淫亂的痕跡。
擦幹淨手機,鐘恙不舍得挂掉,趴在床上眼巴巴看着我,像是苦等主人的小狗,眼裏還閃着淚光。
“騙我的……”
“現在去洗澡睡覺。”我告訴他,“明天下午我就到了,一回去就給你吃。”
他抽出那個假陽具丢到一邊,這是第一次從肉縫裏流出來只有騷水沒有男人的精液。鐘恙脫下衣服,赤着身體去浴室,站在馬桶邊上說:“我要尿尿了。”
我看着他尿,秀氣的陰莖抖了抖,表示他尿完了。
說完又張開腿,扒開淌着水的肉縫,對準鏡頭:“你尿這裏面。”
我對他沒有什麽辦法,脫下弄髒的褲子去浴室裏,也讓他從另一邊看我尿,我倒是真的想射進他身體裏,每一次射尿鐘恙都格外敏感,一邊潮噴一邊哭,騷逼夾得緊緊的,一碰就顫。
“尿完了,謝謝寶貝兒。”我說,“寶貝兒是不是要把裏面洗洗。”
于是鐘恙又架着手機讓我看他用花灑清洗下身,水流沖着穴口,鐘恙一邊眯着眼小聲喘一邊把下面洗完,又洗身上的奶汁。總怕我不見似的,時時刻刻盯着我。
“江欲時。”
“嗯?”
“你的微信昵稱為什麽要叫欲行。”
“嗯。”我笑着說,“因為江欲時特別行。”
“你不要臉。”鐘恙用浴巾裹着身體,抱着手機坐在沙發上,“為什麽?”
我想了想:“是你。”
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觞。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
欲行,是将要離開的人,是留不住,是不能留,是鐘恙,是他。我認識鐘恙的時候,他滿心滿眼都是別的人。我當時只以為他是路過而已,終歸要走,從沒想過他會為我停留。
“你改一個……你叫不行。”
“我哪裏不行?”我挑眉問。
“還沒把我幹死你就是不行!”鐘恙氣呼呼道,“改!”
“改改改。”我怕他難過。
挂斷電話,點開資料編輯把名字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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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犬:晚安小羊,快快睡覺。」
「是小羊:晚安寶貝,早點回來。」
「是小羊:小羊好愛江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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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自己玩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