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蠱毒妃 — 第 537 章 去魏國

魏旭并沒有因為魏辰的阻擋而氣餒,反而有些嚣張的看着魏辰,看似很為這個國家着想的說道:“可是臣弟怕皇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倒下了,朝中群龍無首,再次出現今日甚至更過分的事情來,那就糟糕了,臣弟是朝中的一份子,更與皇上是手足,理當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

魏辰原本執起的墨筆再次再次放下,對于魏旭的挑釁之言只是淺淺一笑,好一個群龍無首,好一個天下百姓,他可真是心急巴不得自己下一刻就死去,可他偏偏不想如他意,“朕現在已經好了,怎麽又會突然倒下?皇弟這話,朕不是很明白。”

“臣弟只是怕萬一而已,并無其他意思。”魏旭低了低頭,朝着魏辰作揖,垂着眼睑看似恭敬。

“朕聽說靈衫寺的神靈頗為靈驗,皇弟既然這麽擔心,不如去替朕走上一趟,祈個福回來,也算你有心了,至于這朝中事務朕自會打理妥善,皇弟無需擔憂。”

魏辰已經将話說道這個份上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再說下去就是大逆不道,正好給魏辰一個拿下自己的機會,“是,臣弟遵命。”

魏旭這次話裏話外都讓魏辰放權,可是魏辰卻不為所動,三言兩句就将魏旭打發,“小溫子。”魏辰探着頭朝着門口方向“送旭王出去。”

小溫子聽到聲音之後,立即推門而入,對着魏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旭王,請。”

“臣弟告退。”魏旭冷哼一聲,憤然甩袖離開。

魏辰重新上朝,且迅速處置了一批貪贓枉法的大臣,雷厲風行,殺伐果斷一如往常,關注魏辰的不止是魏國的有心人,還有不是魏國的人,比如燕國公主,白如煙。

燕國的禦花園內,妃嫔公主都在各處賞花,一個身着淺粉宮服宮女指着幾步遠處的一朵花,說道:“公主您瞧,那朵花開的真好看就像公主一樣美麗動人。”

被喚作公主的女子,一身雪月流華,這身白色的綢緞乃是用上等的銀色絲線由最好的繡娘一針一線勾勒而成,泛着淡淡的光澤,柔滑似嬰孩皮膚,在月光之下更是清美動人,精致的臉上微點粉黛,清雅而不失美麗,淡淡朱唇,美目流盼,任哪個男子瞧了都要贊美一番,白衣公主含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宮女,笑說道:“就你最會哄我開心。”

“奴婢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宮女雖然笑着,可笑意卻未曾達到眼底,比起笑,她的眼中更多的是懼怕。

“參見公主。”又一位身穿淺粉宮服宮女朝着白如煙匆匆跑來。

“何事?”白如煙聲音溫柔,摘下一朵花放在鼻尖細細的聞嗅着,陽光照在花朵之上,花瓣反射着微弱的紅豔光色,映襯在白如煙細膩柔滑的肌膚之上,為白皙的肌膚增添一抹淡淡緋紅,宛若臉上塗了一抹淡而自然的胭脂,皮膚滑嫩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觸碰。

“魏國那邊傳來消息,魏國皇帝已經醒來,且已無大礙,公主可以安心了。”

“真的嗎?太好了!”白如煙喜形于色,十分激動“快,備馬車,本宮要去魏國!”

“可是公主,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一旁的宮女有些擔憂的看着白如煙。

“又不是第一次偷跑出宮,照常辦事就行!要是你們誰說漏了嘴,本宮決不輕饒!聽到了嗎?”白如煙指着宮女的鼻子警告道。

宮女朝着早已跑遠的身影唯唯諾諾道:“是,奴婢遵命!”

不消片刻,一輛裝飾十分普通的馬車從燕國帝都疾馳而出,旁邊是五六個人騎馬随行,他們混在其餘車輛當中難以分辨,唯一的不同是這輛馬車速度比其他的馬車要快上許多,急匆匆趕路卻又是十分常見的景象,沒有人會在意。

疾馳的馬車內時不時傳來一道道催促聲,“快點!再快點!”

随着她一聲聲的催促,車夫執起馬鞭狠狠的朝着馬屁股鞭打過去,馬兒吃痛将速度提升了一個檔位,就這樣快馬加鞭的足足趕了十五日才到了魏國皇城。

而魏國皇城的藏嬌閣高樓之上,一個身着淺藍色錦緞的女子,黑長的秀發不紮不束,清麗姣好的容顏只是略施粉黛,淡淡的妝容卻在她的臉上浮現了美豔之色,她慵懶的躺在軟榻之上,背對着後面的人,面朝窗外啃着蘋果,朱唇輕啓帶着一絲散逸,“第28個。”

藍岚放下手中的剛沏好的茶壺,不解問道:“閣主,什麽第28個?”

夏淺月懶懶道:“大街上第28輛被石頭磕絆的馬車。”

前些日子有些調皮的熊孩子故意在道路中間放上石塊來磕絆路過的車輛,藍岚搖了搖頭,“閣主,原來你一直在數啊。”說着藍岚就走到了窗邊剛好看見一輛馬車中招,無奈的嘆了一聲,“真是的,怎麽也沒人管管這些孩子?要是妨礙了哪位大官的行程,非得受罰不可。”

“我倒覺得也許是該絆一絆,那些車輛包括今天的第28輛都在道路上疾馳,對于其他人來說總歸是不安全的,你希望自己出門逛街的時候有車輛朝你直沖過來嗎?”上次就差點撞到,都怪那些嚣張傲慢的官吏。

街道上中招的馬車狠狠的震動了一下,或許是車內主仆二人沒有坐穩,兩個人貼在一起撲倒了馬車板上,兩顆頭顱撲出了外面,馬夫立即勒停了馬車轉身焦急的問道:“公主,您沒事吧?”

“你這狗奴才,連一輛車都駕馭不好!居然讓公主摔跟頭,是不想活了嗎?”一旁一起摔倒的宮女先自己起身然後再将白如煙扶起。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車夫心裏知道碰摔了一國公主受到多大的懲罰,當即跳下馬車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呀!”突然宮女似乎看見了什麽,驚呼起來,“公主,你流血了!你個賤奴才!你該當何罪?”說着就用自己懷裏的錦帕捂住白如煙被蹭起血絲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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