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趕來遠處的支援,林兆快速的帶領先鋒隊的撤退。
煙花聲一響的魏旭速速趕來的支援,到時已經無人生存,只有一片的火海,燃燒了所有的糧食,已經無法挽回了。
一片的火海,無一人的活下來,最後燒盡。魏旭望着殘骨,怒火的沖天,他帶領燕國将領回到營地後道:“兄弟們,今夜後方補給魏國将士燒毀了,這仇不能不報,現在兄弟們吃完肉,喝完好酒後,休息好了,明日跟随本王血染魏國邊塞,為死去兄弟報仇。”
營地裏煙國的士兵多數低着頭看着碗裏的酒思考着,他們剛親眼看見的火海不假,也活生生的聽見了那慘叫聲,而無力就救援,現在又聽魏旭激情的訴說後,将酒一飲而盡。
被鼓舞了的內心,又不知道一飲而盡多數碗的酒,只為死去的兄弟,一碗一碗的幹淨了,也大口大口吃着肉,但無人知道,飲酒的魏辰嘴角一笑,喝了假酒灑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又重新倒了一碗端着,再無入口過。
這酒他可是放了藥物,專門給這些将士喝了,明日好大戰一場,助他一臂之力,奪了邊塞,這藥物還多虧了江氏,沒想到一沒用的老妪,既然能配制出如此的藥物,實在是小看了那老妪了。
吃飽喝足的将士們,散了去,只等待明日的陽光升起,好大戰一場後,回家與家人的團聚,有些士兵望着月色,眼裏有幾分的思念,最後搖搖頭作罷了。
回到營帳裏了魏旭看着地圖,想着明日應該用什麽陣容攻打下魏國的邊塞,好一步步的躲回屬于他的江山,真的成為魏國的帝王。
“項安,你說我明日利用埋伏還是陣法的攻打。”魏辰望着站在一旁的一看起來精明的男子說道。
那男子便是項安一直跟随他的手下。項安聽後思考了片刻道:“明日驸馬一定會勝利,今日的将士喝了不少的藥了,估計明日精神百倍,我們就勝券在握了,何必擔心呢?”
魏旭聽項安一眼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後,點頭讓項安一人去休息了,只留他在營帳裏,連夜看着魏國的地圖,想着魏國那龍椅,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靜,更是一夜未眠。
黎明之時,他起身走出營帳,望着黎明的天空,望着遠處魏國的方向,想起了童年的回憶,父王從未正眼看過他一次,只因他母妃出生低賤,連個名分都沒有,但對魏辰那是百般疼愛,他怎能不恨不嫉妒,明明他的母妃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也只能假裝大度,一直看似無權的王爺,每一步走的那樣的小心謹慎,也一直暗中謀劃着等待時機,等待着父王死亡,讓皇位落入了他兄弟魏辰的手裏。
他能甘心嗎?只好等待時機,娶了辛清妍為妻,拉攏了辛相的勢力,本想借助拓跋爾的死謀反,沒想到失敗了,真的出乎他意料,只能讓辛丞相背了鍋。
後來淪落到此,依靠白如煙的勢力,茍且的活着,堂堂男兒怎能甘心于此,他要成為天下的霸主,這天下是他魏旭的。
殺了魏辰,殺了夏淺月,殺了一切阻礙他的絆腳石,成為天下的霸主。
黎明之後,東方的太陽慢慢的升起了,照亮了整個天地,宛如帝王一般,讓天下的萬歲都誠服它的腳下。
“王爺,将士都到齊了。”就在魏旭還在發呆的時候,項安已經早早召集好了将士,等着魏旭帶着軍隊再次的進擊魏國的邊塞了。
邪笑而陰沉望着那太陽,随後一摔戰袍,一躍上了黑馬拔劍道:“将士們,随我一起斬殺魏國的士兵,奪了他們的城池,搶了他們的食物。”
“奪城池,奪城市。”燕國的士兵念着口號,仿佛是一種堅定的信念,随後戰馬的沸騰,帶着志氣出發了。
兩兵是否的交戰,到達了魏國的邊塞,他看着城牆上站着的既然不是林兆,而是他的“好”兄弟魏辰後,遲鈍了片刻,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眼中含着幾絲的憎恨,随後他狂笑了幾下道:“今日與我交戰的,原來是你,哈哈,來吧!看看你的武藝有無長進。”
城牆上魏辰就看着狂笑的魏旭,一眼不發,也沒任何的反應,就好像是木頭一般。
沒了後方補給的魏旭知道,糧食只能堅持半月了,所以他必須速戰速決了,最好快速的拿下魏國邊塞,好奪城內的糧食來救濟。
吃了藥的燕軍此刻都志氣博博,好像充滿了力量,随時都可以爆發出來。異常的兇猛,仿佛如一條條狼狗般,要撕碎着誰。
“将士們,進攻!!!”
聽到命令的下達,燕國士兵如餓狼般的進攻了。
城牆上魏辰冷靜瞄了瞄,那一群的餓狼,随後有了應變之策的防守着,使那些餓狼還沒靠近城門已經被擊打退了下去。
魏旭不服的帶頭幾次的進攻,還是無法接近城門以及上城牆,似乎他的戰術已經被魏辰一一的識破了,只好撤回了。
一日的進攻,也攻不了邊塞的魏旭。
此刻已經為夕陽西下了,伴随着微涼的風吹過,夜也靜悄悄的來臨了。
他只好撤退了,沒想到魏辰死守,攻不破的邊塞,撓在他心中,只能等待着機會。
次日一早,如今已經兩日攻不破了,他的耐心也到了極限,便也沒什麽君子的模樣了,直接在城牆外面大罵道:“沒想到,魏辰變成了烏龜了,躲在城裏不敢出來了。”
“膽小的老鼠,不敢出來迎戰,老子受夠你了。”
“你魏辰不過是過街老鼠,你母妃終究不過貴妃,哈哈,還不是被皇後害死了,你也不過是賤人所生。”
聽着城牆下辱罵的人,魏辰挑了挑眉頭,微微嘴角繼續聽着。
“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當年你母妃假好心,你一樣的虛僞,不過想看我的笑話,現在本來殺了你,讓天下的人看你笑話。”
辱罵聲的不斷,更加難聽的入耳了,魏辰還是絲毫沒動向,天色從起升太陽,慢慢的變成萬裏的晴空,幾個小時不斷續的罵,是人都聽煩了,鳥兒都無力的拍着翅膀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