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豪門:總裁,乖乖噠! — 第 164 章 突然出差

就在蕭卓思考着應該如何進行下一步處理的時候,秘書敲門來到他的辦公室,提醒他該按時開每周末的例會了。蕭卓拿起文件夾,來到了開例會專用的會議室,環顧四周。能夠坐在這個會議室裏的人,全都是公司的高層,無一例外。蕭卓的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去,在那個曾經被拍到出入過麒麟娛樂會所的人事主管臉上,停留了一會,又若無其事的把目光轉開。

“在今天的例會上,我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們公司即将有一件新的業務,在廣州開展。”蕭卓沒有說過多的廢話,而是單刀直入的,把目光投向了人事部的主管,“方主管,從明天開始,我需要你代表公司去外地出差一趟。”

聽到蕭卓這樣說,人事主管的臉上一瞬間不禁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周末晚上,正是董貞貞交代他要看好賭場的日子,而蕭卓卻偏偏要趕在這個時候把他支開。有什麽重要的公司事情是需要一個人事去親力親為的?

蕭卓這個舉動,恐怕并不是為了工作,而是一招調虎離山計。難道蕭卓現在已經知道了什麽?人事主管的後背上不禁滲出了一些冷汗,手也不自覺的開始發抖了起來。

然而他畢竟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在這種場合下仍然可以強裝鎮定,擺出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

“可是經理,本部這邊的事情我還有一些沒有忙完……”

“不用忙了,我會找人接手你現在正在做的工作。”蕭卓抱着手臂,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用銳利的目光看着他,“這次出差去不了幾天,工作也不是很繁重,希望你能夠服從公司安排。”

聽到蕭卓這樣說,人事主管便知道,他的掙紮失敗了。無論如何,這一次出差也是一定要去了,至于董貞貞那邊,找個機會再和她交代一下吧。

此時此刻的人事主管還不知道的是,蕭卓的心裏已經早就有了辭退他的打算。不管他這次出差帶回來的消息如何,是好還是壞,蕭卓都會以辦事不力、工作懈怠的名義将他開除出公司。這一次出差,僅僅是一個把他調離這座城市的借口而已,讓他不要妨礙周末的事情。

當董貞貞收到人事主管這周末突然要出差的消息之後,她的內心也是十分震驚的。雖然公司近期确實是有很多的事務要處理,協助出差也是一個順理成章的安排,可是偏偏這個時間點抓得無比精準,正好擋了她的事。

荷官一臉手足無措的表情,站在董貞貞面前,等待她的指示。董貞貞手持一杯紅酒,思考了一段時間,大手一揮:“無所謂。終歸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掀不起什麽風浪,再多給我調動兩個保安過來鎮場子就可以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顧明瀾帶着母親,在晚上七點半的時候去賭場還錢。一張裝了一百萬元的銀行卡,靜靜地躺在顧母的手提包裏,讓顧母下意識地有些緊張,連手心都不由得沁出了一些汗水來。

顧明瀾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了,這麽多天以來,自己的母親似乎瘦了一圈,讓她忍不住有些心疼,然而心裏對于母親好賭這個脾性的埋怨卻仍然沒有消散。如果她不這麽喜歡賭博,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好母親,經營好一個家,而不是像這樣,搞得一家人如此地颠沛流離。

顧明瀾嘆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手覆蓋在母親有些發抖的手上,示意她平靜下來,不要緊張,一切有自己在。

出租車開得很快,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停留在了麒麟娛樂會所的前面。兩個人心懷忐忑地剛一下車,就看到美豔的荷官妖嬈地靠在大門處,像守株待兔一樣地等着她們兩個人的到來。今天的荷官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裙,勾勒出了她線條妩媚動人的腰身,再配上纖細的高跟鞋,精心染燙過的頭發披散下來,随着她的走動,輕而易舉地便吸引了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顧明瀾在幾個保安的看守之下,随着荷官往賭場的秘密房間走去。她看着荷官故意扭動的腰肢,心裏升起一股不知名的厭惡,讓她反感萬分,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

“進來吧。”荷官輕巧地推門而入,坐到收銀機後面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錢可帶夠了?”

顧明瀾沒說話,顧母倒是戰戰兢兢的模樣,頭點得像雞啄米。保安們在一邊抱着胳膊,虎視眈眈地看守着她們兩個人,穿了薄薄的背心,把胳膊上的壯碩肌肉全都露在外面,頗有威懾力。

一只軟若柔夷的潔白的手,伸到了顧明瀾面前。顧明瀾用十分不屑的目光瞥了荷官一眼,從顧母手裏接過銀行卡,輕蔑地放到荷官攤開的手心裏。

荷官把銀行卡放進機子裏,輕車熟路地查詢起了餘額。在看到餘額的一剎那,她的臉上先是燃起一抹驚喜的光芒,卻随後又被小心翼翼地掩飾了起來,換成了一副十分不屑的黑臉,把銀行卡狠狠地又砸回顧明瀾的臉上。

“怎麽?這點錢就想把我們打發了?看來你是沒吸取教訓,還是不懂得尊重我們啊。”荷官站了起來,靠着桌子,滿臉不耐煩的神情,向着一邊的保安揮了揮手。保安得到了董貞貞的指示,便立刻沖上去,牢牢地把顧明瀾和母親兩個人的手抓住,反剪在身後,控制了起來。

“那張卡裏明明有一百萬,你們難道全都拿去還不知足?究竟想怎樣,是想故意為難我們嗎?”顧明瀾一邊掙紮着,試圖逃脫鉗制,一邊大聲地為自己打抱不平。

“有沒有為難你們,不是我一個荷官能說了算的。”荷官挑起嘴角,輕蔑地笑了一下,“我只知道這點錢要是交上去了,老板恐怕就不會讓我有好日子過了。說着讓我給你們兩星期時間籌錢,你就籌到了這麽點?早知道結果是這樣,我也不會放你母親出去了,幹脆你們兩個人一塊在我手下賣身還錢算了。正好這家會所陪酒的崗位實在缺人,我看顧小姐的皮相長得也算溜光水滑,恐怕出去接客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你……”顧明瀾氣結,但又知道面對這麽一個女人,她也無話可說。

保安扭着她的胳膊,靜靜地等待着荷官的發號施令。而就在荷官想要命令保安把他們綁到小黑屋裏先打一頓出氣的時候,這間屋子的門卻突然被人踹開了,幾個身穿黑衣的人一躍而入,幾乎是電光石火之間,其中的一個人就控制住了毫無防備的荷官。

荷官雖然在賭場裏幹了有年頭了,手裏也做過一些黑事兒,然而真要論起打鬥,卻只是個草包子,花拳繡腿厲害,對上這些曾經受過專業訓練的黑衣人士來說,根本不是對手,幾乎是幾秒鐘的時間,就被綁了一雙手,按着頭被迫以一種十分不雅觀的姿态趴在收銀臺的桌面上。

另外幾個黑衣人開始跟控制着顧明瀾和顧母的保安們,展開了一番打鬥。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有兩個黑衣人迅速地把顧明瀾和顧母扛在肩上,把她們帶離了賭場,塞到在一邊等候了多時的汽車裏,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汽車幾乎是在關門的一瞬間發動起來的,立刻揚長而去。顧母已經被吓得不敢睜開眼睛了,而顧明瀾也是一樣驚魂未定。然而她的情況怎麽說也要比顧母相對而言好上一些,最起碼在她平定了幾秒鐘心神之後,還能睜開眼睛看看周圍的環境是怎樣的。

這是一輛陌生的車,她從來沒有見過。她跟母親被塞在車的後座裏,路邊的景色飛快倒退,他們在夜晚的馬路上飛馳着,顧明瀾透過後車窗往外看去,沒有看到有人追車。正當她飛快地估量着自己究竟處于一個什麽樣的環境中時,卻聽到開車的人悠悠地發話了。

“沒遇到什麽事吧?”

顧明瀾愣住了。這個聲音她實在再熟悉不過了,是蕭卓的聲音!

蕭卓目不斜視,熟練地駕駛着車子,朝他住的地方開去。顧明瀾雖然沒想到來救自己的人是蕭卓,但此時此刻起碼已經安全了,不管是人身自由還是性命都不需要再去擔憂了,一顆懸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

當蕭卓把車在車庫裏剛剛停穩下來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響了。

“蕭總,事情已經辦成了,那個荷官和幾個保安也通通都抓到了,正按照您的指示帶到了一個秘密房屋裏關了起來。”

蕭卓淡淡地點了點頭。把顧明瀾和顧母送上樓,确保她們待在家裏絕對安全之後,他便轉身又離開了,開車前往了那個秘密房屋。

荷官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會馬失前蹄。在她行騙的職業生涯裏,不是沒有曾經威脅過比顧母更有背景更有勢力的人,然而卻不想,橫空出現一隊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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