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作精竟是Alpha[女a男o] — 第 51 章

第51章

◎咬痕◎

沈雲鹿慌忙按斷電話, 甚至手機沒拿穩,還掉了下去,幹脆沒撿, 對開車的林辭琛就是一通指責,

“你怎麽亂說話!”

“我說的那句不是事實?”

“不是, 你怎麽能跟我媽說你是omega!”

“我難道不是嗎?”

林辭琛側眸,斜睨一眼氣急敗壞的沈雲鹿, 輕笑着裝傻。

“不是!”

“你怎麽自爆真實身份啊!”

“因為不重要了。”

“!!!”

“什麽叫不重要了?!”

沈雲鹿大腦飛速運轉,好半天才消化了他話中的信息, 神情難掩激動,

“你的意思地下情可以提前結束啦!?”

林辭琛輕抿薄唇,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輕“嗯”一聲。

“啊!!!太好啦!”

得到肯定後,沈雲鹿更加激動, 在副駕駛上不安分地亂動。

但剛一動, 安全帶剛好勒在愈合的傷口處,痛感如電流一般,直沖上大腦, 疼得她倒抽冷氣, 一時間忘記表情管理。

林辭琛聽到她突然安靜下來, 不放心地回頭, 發覺她臉色再次失了血色,擔憂地問:

“又惡心了?”

“是有點暈車。”

沈雲鹿扯了個慌,剛才太得意忘形,動作幅度太大, 可能結痂的傷口重新崩開, 隐約可以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搖下車窗, 安靜地看向窗外,試圖讓湧進來的風吹散那煩人的氣味。

“馬上就到了。”

林辭琛有意把車速調回一檔,平穩地在慢速道上行駛,時不時查看沈雲鹿的情況。

車停下後,

沈雲鹿窩在副駕上,有意将半條胳膊埋在身下,阖着雙眸,默不作聲。

林辭琛無奈,也沒打算擾她清夢,小心翼翼開了車門,把她從副駕抱了下來。

剛摟到懷裏,一陣淡淡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他蹙緊眉頭,湊近沈雲鹿仔細聞了聞,确認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後,不禁眸色深沉。

沈雲鹿也在這時醒過來,動了動卷長的眼睫,聲音帶了些初醒時的慵懶,

“到家了?”

“嗯。”

時隔近一年,林辭琛再次抱着她邁進那座古典小院。

雖然沒人住,但還是有專人按時打掃,所以一切都跟他們離開之前一模一樣。

“你有帶別人來過嗎?”

“有。”

林辭琛垂眸輕瞥她一眼,眼底浮現起幾分玩味,佯裝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誰?!”

果不其然,他懷裏的小貓瞬間炸了毛,但剛一動,肩膀的傷口又疼,只能惡狠狠瞪着一雙微圓的眼睛,似是要用眼神生吞了他。

“那人你認識,之前就來過。”

這院子本就沒什麽人來,沈雲鹿能想到的就是穆雨,那日她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青瓷白釉的杯蓋上打着旋,輕輕抿茶的模樣,讓她記憶猶新。

就因她,沈雲鹿連帶這個院子都不那麽喜歡。

賭氣地別過頭,将臉埋在林辭琛胸口處,仿佛一只氣鼓鼓的河豚,不搭理任何人。

“是阮風,我讓他安排人收拾屋子。”

沈雲鹿還是默不作聲,憋着嘴不說話。

林辭琛輕笑着,把她放在太師椅上,半蹲下身子,指骨微曲,在她鼻頭處碰了碰。

“逗你玩的。”

“哼”

沈雲鹿将腦袋一扭,毫不留情地躲開他的觸碰。

“我錯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剛想伸手去撓她的癢癢肉,林辭琛又想起那抹血腥味,知道她某處受着傷,怕弄/疼她,只能作罷。

他手搭在兩側扶手前,将面前的人環在身前,盡可能放低身段,語氣極低極柔,

“只要姐姐不生氣,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沈雲鹿擡擡眉梢,瞳孔放大。

震驚于聽到那兩個字又從林辭琛的嘴裏冒出來,他似乎有意夾了夾聲音,清冷低沉的聲線,頃刻間,變得奶裏奶氣。

空氣凝滞幾秒。

林辭琛扯松領帶,清了清嗓子,“夾得不好,下次學好了,說給你聽。”

“哈哈哈哈!”

沈雲鹿拍着扶手,哈哈大笑起來,硬生生擠出幾點淚來,

“林辭琛,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不氣了?”

林辭琛擡起手,用白皙漂亮的指骨蹭去她眼尾細淚,語氣寵溺,滿心滿眼都是眼前人。

“逗你玩,我哪有那麽小氣,誰讓你先套路我的!”

沈雲鹿嬉笑着,雙臂環住林辭琛,身體前傾,唇瓣擦着他的耳廓滑至頸窩,腦袋來回在他肩頭亂蹭。

林辭琛枕着她肩膀,下意識地拉進兩人的距離。

那渴望的白麝香,從未如此清晰,他忍不住靠近她頸後的凸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恨不能把她揉進懷裏。

沈雲鹿重心不穩直直載進他懷裏,順勢撲到了他,情急之下,手下意識墊在他腦後。

“疼疼疼…”

雖然地上鋪有軟綿綿的薄毯,但兩個人栽倒下來的沖力還是壓疼沈雲鹿薄弱無痕的手背。

林辭琛趕忙坐起身,沈雲鹿跨坐在他懷裏,眼淚汪汪地吹着發疼的手背。

“我看看,這麽會壓到手?”

林辭琛揉着她綿軟的小手,她手背只是微微泛紅,沒什麽事。

但綿密的肉感摸起來很舒服,低頭吹着氣,借着按摩之名,沒忍住多rua了幾下。

“你還說,萬一把你磕傻了,我豈不是虧大了。”

“鹿鹿…”

林辭琛湊了前來,鑽進了她兩側頭發臨時搭建的小空間裏,陰影中,他瞳色極深,努力壓制的情愫瀕臨崩塌,嗓音帶上幾分啞意。

“怎…麽…了?”

他挺括的五官不斷在沈雲鹿眼前發大,她向後縮了縮脖子,哼哼唧唧。

“別亂動。”

近在咫尺的距離,二人的呼吸聲在耳中不斷放大,林辭琛掌心按住她的後頸,指腹輕輕觸碰,持續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經。

頃刻間,敏感的腺體被燙的緊緊收縮,而後迸出大量甜膩的香氣。

沈雲鹿緊咬牙關,意外地沒喘出來,但兩腿已經發軟,全身都有了反應,較真地繼續硬挺着,與眼前的男人誰也不服誰。

林辭琛冷白的膚色泛起紅暈,像是只煮熟的蝦子,被強烈的信息素沖擊地搖搖欲墜,單指拉開領帶,喉結上下滾動,

“真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而後毫不猶豫地咬住她的唇,連咬帶磨地撬開牙關,她那一聲聲悶哼才得以釋放。

津液交換之際,林辭琛一翻身将她壓在身下,手撐在她蝴蝶骨處,口中一點點掠奪她的呼吸,舌尖相卷,掠奪着那零星半點的氧氣。

他微眯眸子,唇角挂着幾根銀絲向下,停留在她旗袍的子母扣上,銀牙輕咬,舌尖一擡,便打開一顆扣子。

片刻後,沈雲鹿胸前已是春光無限,她羞赧地環住胸,卻不料聽見對方輕嗤一聲。

“你哪裏我沒看過?”

“想做,直接把裙子卷起來就行,幹嘛大費周章。”

“急了?”

林辭琛勾着她鬓角的發絲,眼神一一掃過她每寸肌膚,玩味的嗓音,如同惡魔的低語,

“我喜歡前戲。”

說罷,林辭琛雙手拉扯着她的旗袍向下,刮到右肩時,沈雲鹿抽了一口冷氣。

他眸光一斂,眉頭輕蹙,動作放輕,一點點剝開她右肩的衣物,一道觸目的傷痕顯露出來。

細看之下,周圍細小的傷口已經愈合,隐隐與周圍皮膚融合在一塊。

Alpha回複能力強,林辭琛是知道的,但傷口現在還是血淋淋的,可想而知,受傷之重。

而且,看輪廓還想是什麽的咬痕。

發現身上的人半天沒有反應,沈雲鹿也回過神,見他盯着傷口看,趕忙用手拉扯衣服,試圖掩蓋住。

“怎麽傷的?”

“被狗咬的,打過疫苗了。”

沈雲鹿扯謊技術越來越高,臉不紅,心不跳地注視着林辭琛眼睛說道。

“狗咬的?”

“就我寫生的地方,有戶養了只大狼狗,我逗它一下,被反撲倒,就咬了一口,傷了些皮肉。”

“什麽叫就咬了一口?這原來的傷口應該快見骨了吧?”

林辭琛沒好氣地站起身,随手整理一下淩亂的襯衫,取了藥箱,蹲在她身側,用棉簽蘸着酒精,打着圈地上藥。

他低垂着眼眸,纖長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陰影,眼底的神色模糊不清。

清冷着一張臉,跟剛才色域上頭的男人宛如兩個人。

“emmm,我們…還繼續嗎?”

沈雲鹿注視他安靜地上藥,支支吾吾問道。

“繼續什麽?幾天沒見就弄一堆傷。”

“可是,可是已經擡頭了…好難受…”

林辭琛放心棉簽,輕笑地斜睨她一眼,“小色胚。”

“你難道…沒感覺?”

林辭琛彎着眉眼将她攬進懷裏,慢步跨過藥箱,沈雲鹿宛如半截蛇蛻的小旗袍刮蹭到未蓋的酒精。

透明的液體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酒精,酒精…”

“看我,別管其他的,”

林辭琛低頭用鼻尖蹭着她脖頸處的發絲,沾了欲的聲音又低又啞。

屋內暖黃的壁燈化不開漆黑的夜色,兩人的身影漸漸模糊,消匿在濃郁的黑暗裏。

只有醫箱上的酒精瓶,一滴接一滴淌着酒精,落入雪白的地毯消失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伴随室內最後一聲音響起,酒精瓶從藥箱上栽倒下來,流盡了最後一滴。

音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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