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 — 第 20 章 ☆、小龍女?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把這一章送給那些同樣在國外受過歧視的姐妹們,大家加油!↖(^ω^)↗

晚上的所謂小聚會,沒想到是百多人的大party,是ALVIN大哥DESMOND回新加坡跟老朋友的聚會,富商雲集,ALVIN在助手的陪伴下,在這種環境中應付得得心應手,絲毫不比他的大哥遜色。ALVIN的大哥沉穩內斂,他沒有ALVIN那麽開朗,但他待人也是像ALVIN一樣彬彬有禮,他沒有女伴,很多人都說他是坡島鑽石王老五排行第一。他看到程程時很意外:“Hi 真沒想到,ALVIN能把你帶來,聽說他有了女朋友,也沒想到你這麽漂亮呢。”也許是他對自己的華語沒信心,他用英語跟程程說話。

“多謝誇獎。”程程落落大方。

在這裏,程程見到了ALVIN的爸媽,這并不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的父親,3年前的慈善義演,已經見過他的爸爸在臺上講話,他比那時蒼老了很多,頭發都已經變成了灰白色,只是3年時間,他竟然老了這麽多,是不是因為ALVIN的車禍和兒子的冷戰?ALVIN和他爸爸不講話,所以是大哥DESMOND把程程介紹給他的爸媽的,他的父親很熱情,說:“歡迎你,程小姐,我還記得你3年前在臺上的鋼琴演奏,很精彩。”

程程有點害羞地說“謝謝您,居然還記得我那次的出糗。”

而ALVIN的母親就沒有這麽開朗了,程程直覺上覺得這位看上去仍然年輕端莊的女士并不怎麽喜歡自己,她看她的眼神是帶着鄙視的,她只是微微對程程颔首,沒有說一個字。好在那天人多,并沒有太多尴尬就被ALVIN拉走了。

程程四周看了看,她跟alvin小聲說:“我去拿吃的。”。她拿了塊小蛋糕,剛咬一口,本來還在想這裏真無聊,誰都不認識,就忽然看到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老同學ETHAN嘛,她很開心能在這裏遇到個熟人,連忙上前拍了下他肩膀:“hey, Ethan.”

“Hey。。。程程。”ETHAN轉過身來,他也很開心能遇到程程。“我還在想能不能遇到你呢,哈哈。”

“我是陪ALVIN來的。”她給他們介紹,“ALVIN,我的高中同學ETHAN,3年前的慈善演奏會上,就是他害我上臺的。”

“哦,那我真要謝謝你,哈哈,nice to meet you.” ALVIN很大方地先伸出手。

ETHAN握住了他的手,“Hi ALVIN。” 他對ALVIN的表情并不怎麽友好。

“程程,你平時就已經很漂亮了,今天盛裝打扮真是太美了,絕對不輸明星,上次在飛機上遇到你,我真應該不放過你,今天你簡直是全場的焦點。”這句話似乎是對ALVIN說的,好像是故意令他遺憾。

程程也感覺到了他的敵意,她抱住了ALVIN的胳膊,開玩笑說:“是嗎,可能是因為有了他。”說着她把頭也靠在ALVIN肩膀上。

ETHAN見狀,故意拉了她一下,“你看你,剛才吃蛋糕不留意,下巴上有一粒小芝麻呢,我幫你擦掉。”說着,他真的拿起紙巾,幫她擦了一下,他的語氣動作都非常暧昧,ALVIN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不過其實ETHAN說的沒錯,程程确實是全場的焦點,陳家老大沒有女友,老二帶女友出席公衆場合,自然是引起轟動,只是程程自己不自覺,其實她的身邊都是議論的聲音,特別是女的,對她似乎有着自然的排斥,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有人看到程程正靠在ALVIN肩膀上時,忍不住也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用地道的英國腔說着英文:“Hi 程小姐,聽說你們中國人在新加坡有個特別的外號,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叫做小龍女,聽說小龍女專門搶新加坡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中國女生真是厲害呢。”

這帶刺的話裏有着濃重的諷刺和鄙視,程程本來笑着的臉頓時僵住,竟不知道如何應付。

ALVIN剛想開口,就聽到另外一個聲音說到:“Iris,你人不老,怎麽說出來的話跟老untie似的,這種對中國女生的評論不都是巴剎裏賣菜的才說的嘛,沒想到你這麽有見識的人也能說出這種話來呀。” 這是ETHAN在公然地維護程程。

Iris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她旁邊的貴婦忽然開口說:“對了,程小姐,我向來對包包特別感興趣,你手上拿的這個手包是什麽牌子的呀,怎麽從來都沒見過呢,給我介紹介紹開開眼界吧。”

Iris也來了興趣,又改用華語幫腔到:“對啊,還聽說你們中國仿造名牌包包可厲害呢,A貨,頂級做的可真呢,你這個不會就是你國出品的吧,哈哈。”

程程拿的小包根本就沒有任何牌子,是在NUS讀書時某次演出的紀念品,上面還有NUS的标志,這兩個人根本就是故意找茬奚落,程程本來處于弱勢,但她不知怎麽忽然來了勇氣,也許是她們一直在貶低中國,也許是她們狗眼看人低的架勢實在欺人太甚,她不卑不亢地說:“我拿的是我的母校NUS發的紀念小包,是我參加鋼琴演出得的紀念品,它沒有任何牌子,但它在我心裏很珍貴。我是沒有錢買CHANEL和HERMES,但不代表拿着CHANEL和HERMES的人就比我高貴多少,也許這樣的人比外面的一個清潔阿姨的靈魂都低賤呢。”

“程程說的對,我看你這個NUS的紀念包就很美,這NUS什麽時候發的,我怎麽沒遇到呢?我覺得它比CHANEL和HERMES好看太多呀。”ETHAN又一次明顯地維護着程程。

這時有個也是中國過來年輕人也搭腔到:“中國是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它還在崛起中,新加坡的祖先還不都是中國福建廣東的移民麽?”

“就是就是,我祖籍就是福建呢。”很多人進來跟着打圓場。

“對了,程程,3年前那次慈善演奏會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聽你彈過鋼琴了,今天能不能有幸請你彈一曲?”ETHAN說。

“好吧,我試試。”程程感激ETHAN的拔刀相助,于是她真的走到鋼琴前,坐下來,彈起了一首《致愛麗絲》。

IRIS和貴婦表情怏怏,漸漸退出人群,ETHAN走到ALVIN身邊說:“ALVIN,程程氣質出衆,又難得的不虛榮,你眼光真好!”

ALVIN笑笑,“謝謝你。”這句謝謝包含了好多意思。

“不用謝,程程也是我的同學,幫她是應該的,只是希望她以後別再被人欺負。”說完了這句ETHAN拍拍ALVIN的肩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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