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得吻着我脖頸的肌膚,撕扯我的衣裳,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一路攀升,貼在我的胸口,燙的我顫抖。
我也瘋狂得回吻,手臂用力摟着他的脖頸,我的力氣很大,仿佛是要拼盡全力将這個人融入我的血脈中,我想,我這樣的力氣,他一定很痛,我擡頭看到他皺着眉心,彎着嘴角,上揚,親昵得說道:“寶貝兒,輕點兒,你勒疼我了。”
我笑望着他,力氣沒減分毫,“痛麽?”
“很痛?”我揚眉笑問,心裏卻想,蕭毅,你也知道痛麽?我的心比你此刻不知道痛苦多少倍。
“雪兒,你今天好熱情。”他彎着嘴唇笑,沒再讓我松手。
我笑,“是麽?還有更熱情的。”
我說着,腰一用力,将他整個翻過去,壓在身下,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瘋了似得啃咬他脖頸,舌尖兒掃過他性感的鎖骨,一路向上,滑向他的喉嚨,細細得親吻,我明明很癡情,心中惡念卻爬上心頭,倘若我咬斷他的喉嚨,那麽我便永遠都是他的妻子了是不是?
他在這個時候摟緊我的腰,唇貼在我的耳垂上,笑說,“雪兒,原來你是這麽愛我。”
我擡頭和他對視,笑着問,“你愛的人是碧嬌,可是你的身體卻有了反應,你說,你一點兒也不愛我?”
他笑,“雪兒,我喜歡你,欣賞你,你這麽愛我,不會看着我痛苦吧?”
我笑,“你喜歡我?欣賞我?是這裏?”我指尖點着他的恟口,用了幾分的力氣。
“當然是用心,不然,你希望是什麽?”他挑眉,“還是?”手指滑向我的腿心,一陣酥麻的感覺,橫沖直撞,蔓延我的全身,此刻,我望着俊美的他,溫柔吐息,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
他的挑逗令我們兩人身體的溫度一再攀升,他吻上我的唇,我們相互斯磨,啃咬,我知道,他并不愛我。我甚至清楚的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溫柔的待我。
可是,我還是享受着他癡狂的親吻,他手指在我的腰部滑動,挑動我敏感的神經,我幾乎受不住,用力抱緊他,想要渴望更多,他卻在此時停止,對我說,“雪兒,我們離婚吧,這樣彼此都不會痛苦,不會被折磨,你知道麽,我的心被折磨得很難受。”
我彎着眸子,本是顫抖的一顆心,慢慢停頓,那渾身的熱情像是被一桶冷水澆滅。
我明白,他說得心痛是什麽意思,就是眼見着心愛的人不能娶回家,所以心痛。
可是,他想過我麽?我難道就是石頭,聽着我愛的人如此愛另一個女人,我心痛得像是被車輪碾過。
“你的心被折磨得很難受?你很愛碧嬌?”我忍着怒火,笑問,嘴唇優雅得彎着漂亮的弧度。
“我愛她六年,你知道麽?明雪,六年來,我對她的愛與時劇增,幾乎瘋狂,好不容易,她說愛我,我求求你,成全我們,好不好?”
我看到他的眸子充滿了憂傷痛苦,無助得像是一個在風雨中行走的孩子。
可是,我沒有憐惜,我笑,“既然你如此痛苦,那麽我們都彼此痛苦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