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失憶後撩哭年上大佬 — 第 20 章 019:他讓人想醉

陳季安把林昭晚扶到房間後,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方才還有點清醒的意識,現在眼神濕漉漉的,有一種模糊的美感。她那雙眼睛如果下起了雨,應該會有無數只傘想要為她撐起來,因為她太過漂亮。

漂亮到不能讓人直視太久,會掉進那場雨的漩渦之中。

他回過神來,真是服了她了,喝一口草莓酒都能醉。

像是想起了什麽,林昭晚擡起紅彤彤的臉,傻笑着問:“哦對了,所以我是不是強吻你了?”

怎麽又繞到這兒了?

“滾。”他深吸一口氣,不想再回答這個羞恥的問題。

嘿嘿,看陳季安這反應,面若桃花,眼神逃避,她肯定那不是個夢了。

不對,她為什麽要嘿嘿,不是要害羞嗎?

但不知道為什麽,這股醉意讓她找到了另一種感覺,好像把關在心裏的那個自己放了出來。她扶着腦袋,頭又有點疼了。

陳季安忙不疊地迎上去,扶住她的肩膀,眉心緊鎖:“現在身體還沒好全,別喝酒,以後一口都不能喝了。”

她下意識地點點頭,似乎對于他的關心,處于身體疲憊狀态的自己,就會習慣性毫無防備地依賴。

她以前和陳季安到底是什麽關系?

有什麽回憶?

越是無法确定、越是找不回來,她就越想要知道。

要不要,順着自己內心的這股感覺去放肆一下,或許真的能找到一點和陳季安相關的回憶呢?

她扶着他的手,認認真真地看着他這張臉。她的臉雖然因為微醺而發紅,但她還是有那麽一絲清醒意識的,她看着他的鼻子、眼睛、耳朵……好像哪一處都不願錯過。

再看看,能想到什麽呢?

倏地,心裏面的那個聲音在和她說:她想要靠近陳季安、想要和他單獨相處、想要聞他身上這股讓她安心的味道。

想……不行,她搖搖頭,再往下想就是不能播出的畫面了,stop!

真沒想到失憶前的那個她,這麽好色,就算喜歡這個帥哥也不能亂撲啊……

陳季安看她臉色不對勁,想要去給她倒杯水,但一看到他要走,她馬上扯住了他的手。這股力量很大,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圈到自己身邊,再也無法離開一樣。

她腳步不穩,差點摔了下來,陳季安想扶她,但又被她扯到了身上,兩個人掉到床上。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那一瞬間陳季安看着她眼底朦胧的微醺,就想扇自己兩巴掌。千防萬防,怎麽都沒想到會這會被她一下拉倒在床上,這罪孽的感覺敲一百下木魚都挽回不來了。

林昭晚看着他的眼睛,眸底有深邃的星河,周遭沉寂到黯淡無聲,唯獨他的眼裏的風景,神秘又迷人,引人墜落銀河浩瀚裏。

他到底和她有什麽樣的過往呢?

陳季安猛地站起身來,眼睛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他不能這麽禽獸。

他調整好呼吸後,才瞥向床上的人。

床上那人卻已然呼呼大睡。

“……”

林昭晚,他真是服了她了。

清晨叫醒林昭晚的不是雞鳴聲了,而是一個溫柔的女聲。她昨晚好像睡得很香,只記得喝了一口酒就困得倒過去了。

她渾身重得爬不起來,擡起眼皮都費力,好像被一塊石頭壓了五百年。

直到她把眼皮掀起,那一瞬間石頭彈飛了,她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周圍陌生的環境,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昨晚該不會是在陳季安家休息的吧?

陳惠舒見她醒了,打開衛生間的門:“昭昭,房間裏有洗手間,在這裏。裏面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洗漱完就來客廳吃飯吧。”

她下意識地點點頭,反正現在亡羊補牢也為時過晚了,随即觀察起整個房間的布局。

房間的主打色是灰藍,不大不小的房間幹幹淨淨,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方桌子,和一塊椅子,上面擺着的東西也整整齊齊,每一本書都對齊得剛好。窗簾是灰藍色的,覆光性強,房間裏暗暗的。

本該是沉悶的感覺,但也許是因為房間布局的原因,讓她覺得一切安心得剛好。

這房間的主人好像有完美主義強迫症,桌上除了書就是書,什麽都不放了。

清出這麽幹淨的桌面,也不知道要幹什麽用……

她穿好拖鞋,走下床的時候朝着桌子的方向走去。

“這是客房嗎?”她自言自語。

直到她在堆在一起的書後面的縫隙裏看到了一副倒了的相框,她才伸出手去,想扶正起來。

沒想到手才剛摸到相框的邊緣,門被推開來,陳季安沖了過來,從她手裏接過相框,把手別到身後。

“這個你不能看,是我的隐私。”

“哦,對不起。”

等會?

是他的隐私,那這裏就是他的房間?

她從來沒在男人的房間裏睡過覺,這還是第一次……吧?

看出她眼裏糾結的羞恥,陳季安覺得她應該以後會收斂一點,不會再輕易靠他這麽近而沒有防備心的時候,林昭晚下一秒卻用語出驚人來證明,失憶後她的“不要臉”非但沒有退步的跡象,反而更勝一籌。

“我以前沒睡過你房間吧?我有些記憶想不起來了,要是有的話,那也不差第二次了。”她吐了吐舌頭。

對待陳季安,那就得用不要臉打敗大冰塊。

他油鹽不進,她就讓他頓頓吃海鮮,早晚什麽都能吞下去了。

“滾。”

他臉黑了下來,現在這丫頭說話真是沒有分寸了,失憶了反倒讓她剎不住腳別調戲他,他得想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萬一又愛上他,他想想都頭疼。

林昭晚看他似乎有松懈的跡象,她繼續笑眯眯地說道:“別老是說滾嘛,這樣顯得你這個老師很沒素質。”

他目不斜視,語氣平靜:“我已經快不是他們的老師了,比賽結束我就走了。”

氣氛突然有些凝固,這兩天時間過得太快了,她已經忘記了他就要離開北一這件事了。

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如果不敢輕易用“幸福”來形容,那也是“安心”。

就好像之前,他們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一樣。

她擡起頭,心跳像猶豫的鐘擺,走一下,她的心就跌宕起伏地跳躍一下。

她的手指卷着衣角,認真地問:“陳季安,我以後還能見到你嗎?”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