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3 绮夢,或乳汁(産乳h)
深夜沐浴後,俄瑞斯早早上床,埋在松軟的被褥裏片刻就睡着了。
夢裏墜滿白日的太陽光,彌漫在整座宮殿,像飄灑開細膩的金點,到處閃閃發亮。
他母親坐在窗前看書,她優雅地端坐,微微側頭,纖長手指捧着半邊莎草紙卷,未編織的濃密卷發像海潮湧動在肩膀上。
他走過去,低頭問她:“母親,我能和您一起看書嗎?”
“可以。”她微笑看他一眼,往裏騰出空位。
俄瑞斯靠着她坐下,他垂眼想看紙上的文字,但女人胸口的紅痕驀然闖進他眼中。
他微微一愣,聽見她輕笑:
“壞孩子,這是你咬的,就忘了?”
他瞬間面紅耳赤,眼睫像受驚的蝴蝶翅翼那樣顫抖。
她寬容揉了揉他的頭發,柔聲說:“沒關系,餓了嗎?是不是想喝奶?”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望着她。她卻自然放下衣襟,對着他露出飽滿姣好的雙乳,像兩枚垂墜的水滴。
俄瑞斯心髒停擺了一瞬,呼吸頓時變得急亂,嘴唇被灼烤一樣幹裂燥熱。
“我真的可以嗎?母親。”他啞着嗓子問。
“當然啦,我的小寶貝看起來很口渴。”她愛憐地撫摸男孩的臉頰,湊過去抵住他的額頭,唇角微微彎起:“不要害羞。”
他終于忍不住,慢吞吞湊過去,雙手握住她渾圓嫩滑的雙乳,閉眼含吮滑膩潔白的乳肉。
她的呼吸也淩亂了,帶着香氣細細碎碎灑在他的臉上,像春日的輕風,林間的晨霧。他沐浴在她溫熱的體香中,手掌不禁使力,緩慢揉捏愛撫她胸前的軟桃,啃吃得啧啧有聲,吸出淡紅色的吻痕。
“傻孩子。”她手指穿插進他的發間,将嫩紅的乳尖送入他口中:“喝奶在這裏。”
他雙頰通紅含住她的乳頭,擡起濕漉漉的綠眸看她:“我知道了,母親。”
他一出生就被母親送走,當然沒有喝過她的奶水。這樣的缺失早在他心中種下病态的渴望,他重重吮吸幾口,嘗到甘甜的乳汁之後,身體不自知開始戰栗,覆在眼下的濃密睫毛慢慢濡濕了。
母親擁抱着他,手指不斷穿插在他發間摩挲,溫柔而體貼的力度。他吞咽着源源不斷的乳汁,手包裹揉捏着她另一只乳。
等到把乳汁全部吸光,他才松開嘴裏齧咬的乳尖。原本嬌小的蓓蕾被他吸得紅腫了一倍,像一顆成熟光鮮的櫻桃,浸滿了甜蜜的酒香。
女人衣襟半敞躺在他懷裏,珊瑚般細白的皮膚潤了一層水光。他這時感到另一種畸形的渴望火燒火燎升騰而起,不只是渴求乳房或是乳汁的嬰幼兒式的欲望,而是另一種罪惡的、煎熬的,理應受到天神責罰的,隐隐在他小腹間勃發着。
“母親……”男孩輕喚她,夢游一般湊到她的臉旁,吻上了她微微張開的紅唇。
葡萄酒,半透明的蜂蜜,雨水浸濕的野山莓,母親的味道令他心醉神迷。懷着焦渴與痛苦,他不停索取和欲求她唇間的甜蜜,而她只是擁抱他,對他需求無度的索要一律滿足。
“別急。”她被他吻得喘息,纖手撫上男孩的雙肩:“都是你的。”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垂下頭去吮吸她另一側乳頭,掌心始終充盈着她白鴿一樣的豐盈。
他吸奶吸得重而急,有的乳汁甚至溢出了嘴唇,沾到女人的胸口和他的下巴上,黏黏糊糊的,被她用手絹細致地抹幹淨。
“俄瑞斯。”她撫摸他柔軟的棕發:“再給我試一試什麽味道。”
他含了一大口乳汁,擡起頭又吻住她,濃醇的液體在兩人舌尖滑膩膩游走,盡數被他喂入她喉中。
他每吸一口乳,就和她接一次吻。多餘的乳汁從兩人唇間落下,順着她胸前的溝壑落入被衣袍掩映的腰肢,打濕了布料,飄出淡淡的乳香。
陽光寂靜無聲灑落在這對親密無間的母子身上,她衣袖落在他的肩背,仿佛溫暖的羽翅将他籠罩,像任何一只雌鳥對嗷嗷待哺的小鳥所做的那樣。
卧室。
寂靜的黑夜沉沉壓着半夢半醒的他,俄瑞斯猛然睜開雙眼,第一次覺察到下體的粘稠濕熱。
他夢遺了。
他艱難呼吸空氣,心髒仿佛被厄洛斯鋒利的金箭洞穿,強烈的劇痛和恐慌盤踞在他的胸口,獰笑着,低語着,揮之不去。
只是夢而已,他安慰自己。
沒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