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2 齒痕,與依戀(舔乳h)
克麗特傍晚才從神殿出來,西天已經升騰起紅霞,将路上稀稀落落的行人和馬車都染成黑魆魆一片。她找到自己停在神殿前的馬車,發現車內除了駕駛馬車的仆人,還有俄瑞斯。
男孩一見到她過來,立即挪到車廂邊上,探出半邊身子來扶她。
他歪着頭,神情溫柔而天真,眼睛像一泓碧水映出落日的影子。
克麗特下意識瞥一眼神殿內,還好,埃吉斯并沒有跟着她出來。
“我正好在附近,聽說您來神殿了,所以順道過來接您。”俄瑞斯緩緩扶她上車,關切地注視她:“您看起來很累。”
“這樣嗎?”克麗特不着痕跡坐在他身邊:“可能是閱讀的時間太長了。”
“如果您想休息,可以靠着我的肩膀。”他溫和說。
她以為自己不累,但在颠簸的馬車上坐了半晌,不知不覺中傾倒在男孩肩頭,漸漸沉入夢鄉。
車廂內一時間只剩下兩人淡淡的呼吸聲,還有車輪碾過碎石嘎吱的響聲。
她鴉黑的長發披洩在他的手臂之上,有幾縷發尾毛茸茸撓過他的掌心。俄瑞斯垂下頭,仔細端詳她熟睡的雪白面孔。
他和母親從來沒有挨得這麽近,這麽觸手可及,他可以看清楚她濕潤嬌柔的紅唇,掩去碧眸的睫毛,以及她因為睡得不安穩,時時蹙眉抿唇的神态。
他伸出一只手,攬住她的肩,以免過分激烈的颠簸,她才漸漸平緩地放下眉頭。
等到下車,俄瑞斯見她依然熟睡,拒絕了随從背她的請求,而是趁着天際最後一抹嫣紅的餘晖,抱着她回寝宮。
他從小接受标槍騎術和摔跤訓練,抱她并不費勁。她睡得昏沉,全然察覺不到他的動作,一直埋在他的胸口,輕緩而均勻地呼吸,身形被暮光鍍上柔淡的紅色。
到寝宮,他把她放在睡榻上,拉好毯子,靠在床邊又認真凝視了她一會兒。
他很享受與母親相處的時間,不想太早讓它在指縫中流逝。
屋內已經是一片昏黑,侍女在屋角和桌上放了幾盞燭臺,數只蠟燭飄曳火焰,在兩人身上投下水一般靜谧明亮的光芒。
呆了太久,俄瑞斯靜悄悄起身,準備離開,但看見她被毯子半掩着的胸口,露出一點輕微的淡紅色齒印。
他盯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拉住她胸前的羊毛薄毯,緩慢往下掀開。
毯子帶動她的長袍,漸漸露出女人飽滿瑩白的胸口。她白嫩的肌膚上,那道齒印顯得更加突兀明晰,像宣示主權的烙痕。
或許是父親留下的。
他用指尖慢慢觸碰那道印記,忽然鬼使神差垂下頭,吻上那片溫潤的皮膚。
唇下薄薄的皮膚柔軟而甜美,像軟糯半融的羊乳酪,帶着清淡的玫瑰花香,無比美味可口。
他用牙齒輕輕厮磨那處痕跡,反複來回。或許覺察到胸口的異樣,她身軀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唇間吐出一聲沉悶的嗚咽。
他心疼地用手撫摸她的頭發和臉頰,耐心安撫,繼續循序漸進入侵那道痕跡,直到它輪廓模糊,完全扭曲成他留下的形狀,散發出他的氣息。
女人在香甜的睡夢中毫無察覺,他力道變重時才眉頭蹙起,呼吸淩亂地磨蹭他的手掌。
白紙般無瑕的男孩識別不出那正是她情動的跡象,他溫柔觸摸她頰邊滾燙的紅暈,埋首于她柔嫩的酥乳中,如同幼獸一般青澀而纏綿地啃咬。
又或許只是回歸本能,貪婪索取與依戀母親的乳房。
等結束,俄瑞斯擡起頭,凝神注視那道完全屬于他的紅痕,眼裏濃稠晦澀的陰郁終于被柔和的情緒取代。
母親身上其他人的痕跡和氣味完全消失了。
只剩下他的。
他心滿意足站起身,給她再度蓋好毛毯,然後吹滅附近蠟燭,悄無聲息推開門,走入門外晚春清涼的夜色。
女人依舊無知無覺卧在榻上,臉上鮮豔的紅暈持續許久,才逐漸像黑夜前的晚霞,遲緩地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