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玫瑰誘哄 — 第 3 章 她是我的人了

第3章 她是我的人了

半丈之外。

傅司郁捂着半邊臉,鼻息之間瞬間湧出鮮血。

她緩緩睜開眼睛。

祁宴沉着一張臉,闊步朝她走來。

黑色西褲裹着颀長的腿,一米九二的挺拔身高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一大片琳琅繁複的水晶垂鑽吊燈投射在他的金色鏡框上,無數簇倏忽的光束點綴他完美的輪廓,氣勢渾然天成。

他伫立在燈光中,距離與她一步之遙,濕發感背頭,額前幾縷發絲随意落在眉心位置,一股張力讓人沉迷。

他的目光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被他一拳打趴在地上的傅司郁。

而後長臂一伸,一把摟過她的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晚老師,可以跟我走了嗎?”

微涼的觸感如蜻蜓點水,一碰即離。

與此同時,掌心多出一樣冰涼的東西。

晚晴擡眸看他,心尖猝不防地怯了一瞬。

她咬了咬下唇,主動将手覆上他的手掌。

這個男人,是她自斷生路才換來的孤注一擲。

而她,賭贏了這一注。

靠混黑道發家的安心社團在京城橫行霸道多年,唯獨不敢與在京城紮根數百年之久的祁家為敵。

百年祁氏是京城最大的紅色資本,而祁宴本人,更是可以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來形容。

作為皇城根下的太子爺,他爺爺是軍區司令,外公是京城一把手,真正的根正苗紅。

明明可以繼承巨額家業偏偏選擇自己創業,僅用四年時間就将金融版圖遍布全球,在整個權貴圈和金融圈都讓人敬讓人畏。

名利場上的人叫他祁總,京圈的人則尊稱他為二爺。

祁宴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的反應,鏡片後漆黑狹長的眸子,不着痕跡地眯起。

“怎麽,晚老師舍不得這裏?不想跟哥哥走了?”

哥哥?

晚晴不懂他的情趣。

昨晚也是這樣,她在他身下沁出淚光,他潮濕的手指在她敏感泛紅的耳垂暧昧撚動,逼她喊他哥哥。

她被欺負狠了,耳邊都是自己被他折騰出的靡靡之音,只得一聲聲喚他哥哥。

不過她現在也沒時間深究這個,她看了一眼明顯隐忍着的傅司郁。

唇角淺淺一彎。

“怎麽會?只是有些很重要的東西一定要回來取而已,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你等我了。”

祁宴聽完眉一挑,伸手捏了捏她鼻尖。

“很好,晚老師你可要說到做到喲。”

傅司郁親眼看着這兩個人在他面前親昵,一種從未有過的嫉妒侵襲全身。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堂而皇之抱在懷裏,無疑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

從西裝口袋拿出方巾,抹幹鼻血,那雙沉郁的眸子緊緊盯住他擱在她腰間的手。

“祁總三更半夜來我的地盤,當着我的面,光明正大帶走我的人,是什麽意思?”

祁宴剛才那一拳,讓他徹底冷靜了。

在京城,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膽跟祁家過不去。

身為安心社團的掌權人,手下好幾千人等着他吃飯,他絕不能讓這群高貴的太子黨抓到把柄。

祁宴放開她,上前一步,雙手插兜,定定看了傅司郁兩眼。

目光變得犀利如刀。

“那不知傅總三更半夜當着我的面,光明正大對我的人動手動腳,又是什麽意思?”

傅司郁忍了又忍,也上前一步。

“你的人?祁總,整個京圈都知道,她,是我的人。”

硝煙彌漫,大戰一觸即發。

兩個氣場相當的男人四目相對,強大的氣場令此刻的溫度驟然下降至冰點。

一陣針鋒相對中。

祁宴忽然推了推鏡架,不明深意地輕笑了聲。

“可惜咯,從現在開始,她是我的人了。”

他一說完,傅司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通話結束,傅司郁再次擡頭,眼睛裏已布滿一大片斑駁的紅血絲。

不甘、憤怒、不可置信……交錯混雜着襲過他的面容。

握着手機的手因用力而指節泛白,聲音幾乎是從牙槽裏擠出來的。

“花50億幫一個賣笑的戲子解約,宴二爺還真是闊綽得很!”

“很多嗎?”

祁宴嘴角噙起笑意,低頭随意撥了撥晚晴垂到肩頭的流蘇耳環,将流蘇纏在指尖細細把玩。

“對你來說可能是很大一筆數字,但對我來說——”

他停頓一下,神色散漫地掃了這個屋子一眼,“也就是揮揮手的事。”

“整個京城都知道,我祁宴,就是愛揮金如土。”

“不用謝,就當作是感謝傅總這麽多年來,辛苦照顧我家晚老師的酬勞和利息了,畢竟有些賬,是一定要算清楚的。”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不似在開玩笑。

而傅司郁在聽到“酬勞”這兩個字時,額角抽了抽,臉色也因為過度隐忍而漲得一陣紅一陣黑。

可祁宴沒打算放過他,摟着懷裏的女人,再一次火上澆油。

“還有,請傅總注意你的言辭,晚老師現在是我的人,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若傅總想公然與我祁家為敵,我倒是不介意請你去海關喝喝茶。”

傅司郁眼底冷然無光,機械般地出聲。

“祁二少爺在這對我趾高氣揚,無非是沾了家族背景的光,如果你不是生在祁家,你有跟我說話的機會嗎?”

祁宴偏頭嗤笑,聲音勾着不屑。

“家族背景也是資本,你有嗎?你沒有,那你就只配被我碾成渣。”

傅司郁跌坐在沙發上,臉色發白,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晚老師,跟我回家吧。”

祁宴一手提着晚晴的行李箱,另一手牢牢抓着她的手,向門外走去。

社團門口。

歪歪扭扭的手下躺了一地。

晚晴愣了下,“這些,都是你幹的?”

“不堪一擊。”

說完,帶着她走向路邊停着的一輛炫黑色的帕加尼超跑。

上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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