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攝影課……可以不要去嗎?我好歹是C大新聞系畢業的,你讓我跟包力達那個傻菜鳥一起重新學攝影,不是打我臉嗎?他以前可是很崇拜我的,你這樣安排,以後包力達哪裏還會服我這個老大?」
黑眸冷冷斜睨她,「當初就是沒我在旁邊敦促你,新聞攝影學得三三六六,說你是C大新聞系畢業的,我都替老師汗顏。你該不會是期末拎兩只雞去賄賂老師,新聞攝影才沒被當的吧?」
「才不是!我是那種人嗎?唉唷,我不管我不管啦,我不要跟包力達一起去上攝影課,這樣我多糗,被其他同事知道,我要擡不起頭了啦!」
他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她,「你喔,什麽時候學會耍賴這一招了?」
總不能白白被潛規則吧,好歹要把握機會吹吹枕頭風,争取一點對自己有利的東西,才不枉被潛咩。
「現在學的。唉唷,好不好嘛,拜托拜托啦……」她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哀求,柔若無骨的身子拚命往他懷裏鑽。
沉吟須臾,梵季諾慎重做出決定,「既然你那麽不想跟包力達一起去上課,那好吧,就讓包力達自己去上課,至于你……自己的女人自己教,我就不信教不好你。」
本來心裏要放煙火了,聽到梵季諾這麽說,劉克瑾悻悻然地抽了抽嘴角,收起內心裏的煙火,幽幽說:「我想我還是去跟包力達一塊兒上課好了。」她拉過棉被,默默躺下。
「喂,你什麽态度?我親自教你你還嫌啊!劉克瑾,起來,你給我起來說清楚……」
劉克瑾緊緊抓着棉被,死活不理。
傻了才跟他學攝影,梵季諾這家夥瘋攝影的模樣她以前又不是沒看過,若真讓他來教,不把她操得死去活來才怪!
她劉克瑾是那種就算不能長命百歲呷百二,也想在有限的人生裏活得舒坦些的懶惰鬼,偉人她才沒興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