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開淋浴洗澡,我扶着牆站不穩,江欲時貼在我背後,攬着我不讓我掉下去,一只手在花穴裏挖精液和尿,全是他的。
很疼,我在他懷裏扭了幾轉,花穴又對上他蓄勢待發的陰莖,乖乖轉身去讓他弄了。
……神經病!變态!
江欲時取下花灑,用強大水流沖洗花穴。一邊揉開肉逼往裏沖水,手指不斷探進去侵犯着已經酸痛的穴口,一邊将大肉棒插進後穴裏慢慢挺動。前後都躲不開。我但凡還有一絲力氣就推開他,但我沒有了,只能靠在他懷裏任由其予取予求,被迫擡着腿挨操。
“我不行……”哭得斷氣,我抓着江欲時的手臂搖頭。
“聽話,我沒手扶你,不插着你,就要掉在地上了。”江欲時居然能邊挺腰邊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
在浴室幹了一發,江欲時又給我前後洗幹淨,抱着我放到床上。
“你吃藥了今天。”我嗓子哭啞了。
“剛剛在浴室沒射完,還有一發,我看你站不穩了才沒繼續。”
“……”我看了眼他身下,果然還半硬着,一般這個狀态很容易擦槍走火,但我連手都不願意了,翻身睡去。
自從被他吸出了奶水,江欲時每天早上要做的就是趴在胸口喝鮮榨奶,有時候起晚了來不及,也要在中午下課前兩三分鐘拉我去廁所喝。廁所太髒了,他不願我靠着門或牆,我被他雙手掐着屁股抱在懷裏,兩腿鎖着精瘦有力的腰,推高衣服捧着奶子給他吸。
不一會兒下課鈴響,廁所湧入大量的人,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我不敢出聲,緊張地等着,還好隔間門足夠高。江欲時吸完後還要玩會兒,嘬得柔軟嫩肉上面滿是吻痕,随時有人來敲門,江欲時沒聽見似的,只顧埋頭吸奶。
每次來例假的時候是脾氣最爛的時候,也是最容易欲求不滿的時候,不管怎麽樣江欲時都能忍我。在他做飯的時候從身後抱着他,手伸進褲裆握着半硬的性器撫弄,或者是在他寫作業的時候用腳踩硬他的陰莖,他都不會怪我,也不會損我,這是他脾氣最好的時候。
逼急了也只會讓我躺着給他口,因為痛經太厲害連着大腿都疼,連腿交都做不了。
我會使勁欺負他,看他也變得和我一樣欲求不滿,然後跟我親親貼貼,雙雙喘息着自行解決。
或許敏感多疑也是月經帶來的特殊反應,我看着好久不見的人出現在江欲時身邊瞬間拉下了臉。傳說中徐魏文的女朋友,一直在試着聯系江欲時的學姐,往江欲時衣服口袋裏丢了個小東西。
江欲時走過來拎包,說:“回去吧。”
“嗯。”我沒問什麽,精神也不好。
“回去熱點湯喝,上午炖的雞湯很濃。”江欲時沒察覺到我情緒不對。
“不想喝。”我再沒說什麽。
悶悶地回到家,我在廁所換了衛生巾就上床睡覺,這裏是第二個……我可以在垃圾桶裏随便丢衛生巾的地方,不用藏着掖着怕被發現。
江欲時開着電腦處理了一些東西,去浴室洗完澡還是熱了一碗湯,我聞着很煩,埋頭在被子裏不出來,江欲時好說歹說也沒說動,又端着湯出去了。
沒一會兒他帶上來一杯熱水放在床頭,關了臺燈睡下,他沒睡着,過了會兒在黑暗中開口:“為什麽不開心?”
“我很麻煩,是不是?”我問,“我也很煩我自己。”
江欲時笑了笑:“你只能麻煩我,我喜歡被你麻煩。”
我還是沒忍住問了他:“那個學姐找你什麽事?”
“嗯?一點小事。”江欲時意識到我沉默了很久,于是耐心地解釋,“可能是你不想要聽的,我用一份活動策劃從她那換了點東西。”
“什麽?”我隐隐有猜測。
“徐魏文的u盤。”江欲時湊過來抱着我,額頭抵額頭,“他這種喜歡存備份的人,光是手機和電腦我不放心。”
原來成客弄廢徐魏文的手機和電腦真的只是因為……之前猜到了,現在江欲時親口承認,感覺還是不一樣。他一直在關心這件事,我處理不了的,他用另一種方式幫我解決。他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裏,什麽都沒跟他說,什麽都讓他猜到了。
“學姐給你換?”我問。
“是個不小的活動,”江欲時說,“對她之後的競選來說很重要。另外……或許還用到一些花言巧語的技能,你不要多心。”
“你怎麽把花言巧語都說給別人聽,我也想聽你說。”
江欲時想了想:“感覺像是在騙人,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比如小羊的嫩逼越來越騷了。”
我雙腿一緊,繃直了腳背。
“承不承認?”江欲時咬我的鼻尖。
“你又不操我,不要說這種話……”我不滿地咕哝着,“很難受。”
江欲時的聲音也沙了,忍了半天沒忍住:“我操你,好不好?”
他不會騙我的,江欲時掀開被子,開着臺燈,調低了亮度。他跪在床上脫褲子,連着內褲一起扒下來,陰莖跳出來在眼前晃。
我咽着口水,嘴裏不自覺分泌唾液,一會兒他會直接操開我的嘴。可江欲時只是跪在我身側,揪着衣擺幫我脫下睡衣,眼神沉沉地看着我。
睡覺不戴奶罩,滾圓的奶子暴露在空氣裏,早上留下的掐痕還在,乳頭紅豔豔的。我喘着氣,明白他要幹什麽,主動捧着奶子等他操。
江欲時幾乎是立刻就硬了,那根我罵過無數次的醜雞巴從兩乳之間插過,黑紫色飽脹的陰莖陷在雪白的軟肉裏反差極大,我擠着雙乳包裹住,看着他。江欲時呼吸粗重,眼角泛紅。
“死在你身上算了……”
他快速抽插着,像是在肉穴裏那樣,被軟肉包圍擠壓,狠狠操着奶子。能給我爽快的龜頭不斷被送到眼前,好幾次戳到嘴唇,我吃着馬眼分泌的精液,伸着舌頭去舔肏着奶子的肉棒。江欲時被這放浪的姿态激到,少有地罵了粗話,撥開我的手自己搖着奶子擠向腫大的陰莖,騎在我身上紅着眼猛插。
雪白的兩團在他手裏被擠變了形,他一邊操一邊罵,騷死了,吃男人精液的妖精,操爛你,媽的。
江欲時這幾天憋狠了,此刻失控地用陰莖幹我才有實感,被他捏在手裏的奶子今天還沒有出過奶,此刻被這樣兇狠地對待着,迫不及待地想要緩解被忽視一整天的脹痛。江欲時沒射,我也沒有喊停,就在他一邊捏着軟肉撥弄乳尖一邊騎着操乳溝的時候,一股香甜奶水噴灑出來,江欲時狠狠抓另一邊,直到另外一邊也被肏爆奶才停手,白色的汁液流到硬得不行的肉棒上,極其下流的色情畫面。
“嘗嘗,我喜歡的味道。”江欲時頂開我的嘴,把挂着奶汁的陰莖插進我嘴裏攪動,說實話我不喜歡這股奶味。
“這麽能噴,沐浴露也省了。”江欲時猛地插進喉嚨口射精,奶味混着精液的味道很奇怪,我快速咽着他的精水,貪婪地用舌尖勾了下肉棒。
江欲時射完直接趴下來把奶子裏剩下的汁液吸幹,咽得很大聲,就像我吞他的精那樣。
江欲時唇角流着一滴奶汁,邊擡手擦掉邊問:“鐘恙,跟我做愛快樂嗎?”
“‘做愛’很快樂,‘跟你’也很快樂。”我說,“最快樂的還是和你在一起,想讓你也快樂。”
“為什麽。”江欲時笑。
我伸手抱他。
“因為喜歡你。我喜歡你,江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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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