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和離吧! — 第 203 章 陷害(一)

第203章 陷害(一)

就在婉華宮後院兒裏的的那顆桃花樹下,藏着好些食物。

這一被找到之後,婉月就急了啊,這明明不是自個兒的東西,怎麽會在後院兒呢?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可是皇上不聽啊,婉月自從懷孕以來就搞出了很多事情,他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婉月現在竟然這麽大膽,都敢窺探他的秘密了。

況且每次都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去未央宮,肯定能随時掌握自己的動向,除了婉月就別無他人了,記錄本在她手裏,想岔開時間就是小事一樁。

婉月真是冤枉極了,怎麽自己還攤上這麽一檔子事兒了,真是措不及防啊,可是如今皇帝不見她,想解釋也解釋不了啊,就将她禁足,說是等這陣兒過去了再處置,讓她心裏蔫蔫的,始終不得勁兒。

香蓮也急得不行:“娘娘,咱們宮裏絕對有內鬼,自從我們之前将巫蠱小人栽贓給梅韻,梅韻再栽贓給虞美人之後,我就相當留心,日日都會再宮裏檢查一遍,生怕有人放了不好的東西,昨晚辰時我才看了的,根本沒東西,誰知道晚上一派人來搜宮就有了,肯定是有內鬼啊!”

婉月這麽一聽,覺得有道理啊,冷冷的說了一句:“查,給我查,是誰将東西放到我這兒的,是寧芷碧想害我還是梅韻想害我?或者是後宮中哪個新進來的妃子皮子癢了,也想插一腳了。”

“是娘娘,奴婢馬上去辦。”

香蓮說辦就辦,立即将所有奴婢都喊到了後院兒,讓她們排好之後,很嚴肅的說道:“咱們之中,出了內鬼,想謀害娘娘,将那賊人的贓物都放到後院兒中,讓皇上誤會娘娘。”

說罷停了一停,而後瞪了所有人一眼,接着又開始了:“你們都是住在一起的,上等宮女兒兩人一間,中等宮女兒四人一間,下等宮女兒八人一間,我不知道那內鬼是怎麽藏賊人的,我只知道,若是想将東西放在後院兒,肯定得先藏一藏。”

“現在就是你們的機會,是忠誠還是幫着壞人,自己選擇,若是真的找到了內鬼,娘娘自然會賞賜很多東西,說不定下等宮女兒還可以當個上等宮女兒,上等的安排個更輕松的差事豈不是更好?”

這話一出,衆人都沸騰了,這是幹幾十年都得不到的

這宮女兒雖然也就是個幹活的的,平日裏也不會有争寵之類的事兒,關系也挺好的,可是晉升的機會可是難有啊,可遇不可求,平日裏有點城府的現在也都在思量了。

其中有一人叫巒翠,巒翠一直低着頭,但是良久之後,見都沒人站出來,便覺得奇怪了,因為香蓮姐姐說得對,肯定是有內鬼,難不成內鬼不止一人?

只見衆人都竊竊私語,可根本就沒人站出來。

巒翠有些猶豫,看向了一邊的阿香,阿香也是低着頭不發一言,突然之間巒翠心裏很慌張,總覺得自己會被出賣,可是阿香是她從小長到大的朋友,真的會這樣嗎?

看着看着,阿香突然擡頭,就在那一瞬間,巒翠慌了,直接喊道:“我知道!”

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巒翠愣了一瞬,可只是一會兒她便下定了主意,她現在是上等宮女兒,跟阿香住在一間房裏,雖然等級很高,可始終是差了點兒什麽。

這婉華宮的差事太繁重,皇貴妃脾氣不好,時不時就會打人,若是能趁此機會被安排另一份差事,每日坐着便最好了。

香蓮挑眉,看了一眼巒翠,淡淡笑了笑:“巒翠?若是我沒記錯,你和阿香是一間房吧?”

“正是,還請香蓮姐姐別怪罪,巒翠剛剛不說只是在糾結,畢竟阿香是我這麽多年的好姐妹。”

此話一出,阿香有些疑惑:“巒翠,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呢?你跟我是一間屋子呀。”

巒翠立即大喊:“阿香,你別再裝了,就是你幹的,從十幾天之前,你就一直在收集食材,我記得我當時還挺奇怪的,我們日日吃得飽,你還藏那麽多幹糧幹什麽,誰知道竟然是這個用途。”

“香蓮姐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千萬別被阿香的話給蒙蔽了,事情都是她幹的,可恨我沒有一早說出來,顧念姐妹情分,可是若我不說,娘娘便會被冤枉,奴婢實在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啊!”

阿香聽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盯着巒翠:“所以巒翠,你為了晉升污蔑我,你說那些東西是我藏的,你可有證據?”

巒翠嘴角一勾:“別裝了,就是你幹的,香蓮姐姐,我有證據,阿香的櫃子中有一個綠色麻袋,是拿來裝幹糧的,您可以去看看。”

“巒翠!”

阿香大喊,卻被後面的侍衛按倒在了地上,衣服都被扯破了,她想說話,可是并沒有機會,臉色通紅,看起來很着急。

香蓮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然後随便指了一個宮女兒:“你去看。”

“是。”

那宮女兒應聲而去,不久之後回來了,手裏還拿着一個綠色的麻袋。

裏面還有些許幹糧的痕跡,香蓮見到了這一幕,将袋子狠狠的甩在地上,抓着阿香的頭發:“是誰派你來的?誰讓你害娘娘的?你若是說出來,我便饒你一命。”

阿香覺得心髒猛地很痛,不是因為被壓在了地上,而是因為被背叛,她清楚的記得,那麻袋是她和巒翠一起進宮之前特意縫制的。

她給巒翠縫,巒翠給她縫,十幾年一直好好的保存着,可是沒成想到頭來卻成了巒翠害她的關鍵,那麻袋裏面的幹糧,也是來時剩下的。

那時候不像現在,手指頭大小的幹糧都得吃幹淨了,可是當時她們要進宮了,心裏高興,難免膨脹,散落了些碎渣在裏面,十幾年了,搬了好幾次宮,這麻袋都跟着她,可是如今……

“說,誰是你的主子?”

阿香深呼一口氣兒,想動動嘴唇,可是整個人被鉗制的很嚴實,整張臉都被按壓的死死的,根本動不了,只能從喉嚨裏發出些微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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