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死不悔改 — 第 49 章 塞壬,與謊言(H)

0037 塞壬,與謊言(H)

夜色深黑,維卡諾捧着一盞焰火晃動的油燈走到寝殿前,準備進去給主人熄滅燈火——她偶爾會燒着蠟燭入睡。

還沒有拔出門闩,突然有只手攔住她,維卡諾回頭,看見是奧佩娅。

“不要進去。”奧佩娅壓低聲音說:“王後和她新招攬的一個奴隸……噢不,士兵在裏面。”

什麽?奴隸?

維卡諾如同當頭一棒,木木震在原地,奧佩娅望着她睜大的灰眼睛,輕輕笑了笑:“為什麽驚訝?”

維卡諾沉默。

“既然你來了,就在門外守着吧,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奧佩娅打了個呵欠:“我回房間了。”

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柱廊盡頭的夜色中,維卡諾怔怔望着微光閃爍的房間。一門之隔,女人輕微的呻吟卻沒有被厚門截斷,仿佛海面迷霧中,影影綽綽傳來的塞壬之歌。

維卡諾緊握住油燈,絲毫沒有注意指尖被銅燈鋒利的邊緣劃傷,沁出血珠。

她在門外等了許久,終于有個男孩推門出來,揚長而去。她靜了半晌,轉過身拉開門,輕輕踏入寂靜的房間。

房裏香氣馥郁而熟悉,一下就能聞出是主人情動散發的香氣,還有厚重的香脂,火籃裏焚燒的各式東方香料,麝香、沒藥、肉桂……幽幽縷縷纏繞過牆面垂下的毯畫,留下經久不散的痕跡。

維卡諾走到床邊,看見女人埋首在枕頭裏,衣袍滑到腰部,露出雪白而瑩潤的背脊,随她呼吸緩慢地起伏。她察覺到動靜,吐息滞了一下,手抵在床上,慢慢支起身體。

一起身,她濃密的長發頓時披散下來,半遮着潔白細膩的身軀,隐約露出飽滿輕晃的乳房。克麗特睜了睜眼,終于看清楚床邊是誰。

“維卡諾?你在我床邊做什麽?”

維卡諾沒有回答。

克麗特疑惑盯着她的臉,此刻的侍女失了靈魂般神色迷茫,嘴唇張合,嘶啞喊出“主人”兩個字。

——原來她能夠說話。

“為什麽不要我服侍您?”維卡諾目光悲傷而空洞,滑過她裸露在外的兩條腿,上面黏附的晶亮淫液,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

夾帶粗重呼吸的灼熱的吻接連落在她腳背上,克麗特發出一聲低喘,她撫摸侍女鐵灰色的發絲,輕笑着說:“我一直在等你坦白的這天,你居然忍了這麽久。”

維卡諾迷茫地擡起頭,努力嘗試理解主人話中的含義,克麗特卻探出腳,不輕不重地踩在侍女的胯部。

勃大的粗物比剛才的男孩壯碩不少。

克麗特輕咽了口唾沫,口交只能滿足肉體的表層,她的渴望來自肉體深處,萬蟻齧骨一樣騷動發癢,期待更劇烈的碰撞和填滿。

正巧,她——不,是他撞過來了。

腳掌變換角度巧妙地撩撥底下的性器,使之越發堅硬如鐵。維卡諾吐出沉濁的氣息,潑灑在她白膩的大腿內側,他用力閉緊眼睛,嘴唇貼近她腿部肌膚,來來回回細吻拂動。

“不是說想服侍我嗎?”她居高臨下望着他:“把衣服脫了上床吧。”

維卡諾感到耳邊轟的一聲巨響,他如在夢中,手指帶着不真實的虛幻感,輕顫着解開長袍和發帶,露出瘦削卻不失力量感的修長軀體,還有已經從毛發中高高翹起,吐精赤勃的粗長性器。

克麗特慵懶地躺在床上,上下端詳着他,赤裸的他哪怕五官精致,長發披肩,也依舊看起來是個男人。

她輕笑一聲,從床上坐起來,窈窕的身軀貼到他身上,握住他的陰莖,嘴唇暧昧而邪惡地繞着他臉頰輕觸:“騙了我有多久?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他受不住她的引誘,手臂伸展開抱住她的腰肢,勃發的肉莖淫邪地在女人手掌抵蹭,聲音沙啞而雌雄莫辨地開口:“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只要您需要。”

“還是女人吧,我比較習慣。”克麗特手指滑過他灰色的長發:“但在床上,是我的男人。”

他被她話語撩撥得滿臉通紅,傾身過去,想要含住她豐潤的嘴唇,可女人的手掌忽然收攏拽住他的長發,惡趣味地向後拉,維卡諾被扯得頭皮發痛,漂亮的灰眼睛含霧望着她。

“不許親我。”她笑:“這是對你撒謊的懲罰。”

喉嚨和小腹都有火焰在煩躁竄動,他無計可施,只能垂下頭,細細啃齧她的脖頸,修長粗糙的手指滑入她濕潤的腿間,撫摸被另一個男孩唇舌逗弄得汁水漣漣的濕紅花蕊。

“唔……”女人在他懷間喘息,扭動豐腴雪白的肉體,輕柔而綿軟地蹭過他堅實的身軀。他不甚熟練地分開她的花唇,長指捏住敏感的蒂珠揉弄,輕微地拉扯。

黏糊糊的愛液很快又從小穴擠出,滑溜溜流滿他的指節,他深灰色的眼睛鎖住她愛液流溢、貪婪開合的小穴,忍不住将手指插入她綿軟濕滑的陰道,濕潤地翻攪抽動,帶出淫靡的水聲。

他為她排出過國王的精液,早默默記下她體內的最為敏感的地方,在數十下快速的摩擦和頂弄之後,她腿根痙攣着噴洩了,水漉漉的愛液流了他滿掌。

維卡諾抱緊懷中顫抖的女人,收回手,當着她失神的面孔,虔誠而細致地舔幹淨手上的愛液。

這是主人的味道。他再次沉默地記下。

很甜,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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