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沖上前去,狠狠給了莫楚寒一拳。“這一拳我替她教訓你,算是她為你癡愛了十年讨回的代價!” 好像閃電一般,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麽打得莫楚寒,而莫楚寒尖削的下巴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頭。 “啊!”舒可放聲尖叫起來,她連忙扶住踉跄後退的莫楚寒,邊擡頭憤怒地對林雪喊道:“林雪你怎麽可以指使別的男人毆打楚寒?算我看錯了你,你果然如楚寒所說水性楊花又不知廉恥……” “啪!”林雪不知道自己怎麽還有力氣上前甩了舒可一記耳光,她幾乎咬斷銀牙,從齒縫裏迸出這樣一串音節:“你—才—是—真—正—的—賤—女—人!” * 那天的情景無比混亂,也不知道多少人打起來,只記得她趁亂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酒店。 渾身挂滿了蛋液、碎蛋殼還有爛柿子,她像剛從垃圾堆裏鑽出來的,讓路上的行人都避之不疊。 失魂落魄地行走在繁華的大都市,人人對她退避三舍,戳戳點點,議論紛紛。 她感覺自己像被世界遺棄的孤魂,再次一無所有。希望破滅之後,是更深的絕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雙腿酸疼到再也沒有力氣,她才癱坐在一座噴泉的池沿上。 水流嘩嘩,清澈的池水照出她髒兮兮的臉龐還有渾身的狼藉,簡直慘不忍睹。 心已經空了,只剩下一具軀殼,然而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流一滴的眼淚。終于明白,人傷心到極點時是沒有眼淚的。 她恍恍惚惚地爬上池沿,呆呆地盯着池水看了一會兒,然後慢慢蹲下身。 “喂,你幹嘛?”身後突然響起男子渾厚低沉的好聽聲音,随着話音未落,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握住。 林雪站在池沿上原本就有些不穩,被這麽猛然一拽,差點一頭栽下去。她愠然擡頭便看到梁峻濤也跳上了池沿跟她并排站在一起。 “你幹嘛?”林雪的心情糟透了,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真不明白這個該死的兵臨城下為何就不肯讓她安寧! “你想投水自盡?” 梁峻濤歪着腦袋打量着她,好像在判斷她此時心裏的真實想法。 陽光下,男子俊美無鑄的畫顏精致到沒有一絲瑕疵,燦若辰星的黑眸始終緊睨着她,帶着一絲審視和玩味。 投水自盡?林雪被他噎到了!果然是兵臨城下,總有随時讓她抓狂的本事!忍了幾忍才沒有罵他神經病,她只是冷笑着反問他:“你怕我尋死?我死活跟你有何關系?我又不認識你!” 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尤其在失戀被男人抛棄的時候,像只受傷的小貓,總會本能地對任何靠近她的生物亮出爪子。 梁峻濤倒是體諒她此時的心情,帥氣的俊臉上并沒有任何不悅,反而吹了聲口哨,吊爾郎當地調侃道:“你死活是跟我沒啥關系,不過……”适時的停住話,只笑不語。 警惕地瞪他一眼,知道接下來他的狗嘴裏絕對吐不出象牙。兩年多的網絡交流,讓她深知他毒舌功的厲害。 果然,這家夥适時的醞釀了下氣氛,才不緊不慢地接道:“不過這池子的水太淺了,跳進去淹不死瞎折騰一番白費力氣不說,再看你身上那麽髒,污染水源影響市容問題就嚴重了!作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員,我有責任阻止你!” 5。我追你 林雪幾乎氣暈過去,她只想掬把清水洗洗臉而已,他竟然這麽陰損她,還說她污染水源影響市容,真該死! 見她氣得夠嗆,梁峻濤适可而止,收起嬉皮的樣子,正色勸道:“別難過了!不就失個戀嘛,有啥了不起?爺經常失戀,昨晚還剛剛失戀一次,聽說某人要訂婚了,我難受得五內俱灰死去活來!不過睡了一晚,看我現在照樣生龍活虎有滋有味!中華兒女千千萬,這個不行咱再換一換!” “……”林雪不确定再跟他相對下去會不會真失控跳進水池裏,她沒好氣地掙開他的手,轉身跳下池沿。 “哎,你等等我!”梁峻濤見她臉上的哀戚變成了憤怒,目的達到了,便悄悄地揚了揚唇角。他故意惹毛她,不讓她不再有時間想那些悲忿欲絕的破事兒。 “你走開,別跟着我!”林雪毫不客氣地撩出她的小爪子,“再不滾我喊非禮啦!” “非禮?”梁峻濤好像很詫異,将她重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就你現在這副尊容,除非有特殊嗜好的,否則很難對你産生那方面的興趣!” “……”林雪感覺胸悶氣促喉頭腥甜,有要吐血的征兆。 “生氣啦?”梁峻濤将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湊近過來,半開玩笑半正經地對她說:“反正我們都剛失戀,不如互相彼此安慰下!我追你吧!” 林雪怒了,沖他嘶喊道:“油嘴滑舌的東西,我要把你打入黑名單,永遠永遠都不再加你好友!” 這下某人老實了,再不敢逞口舌之快。要知道上次被她打入黑名單,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求饒又是賠禮又是說好話,好不容易才跟她重歸于好。 收起玩笑,他很正經地對她說:“我帶你去洗澡換身衣服吧!” “不用!”林雪漠然地搖頭,冷冷地說:“今天……謝謝你出手相救,不過我現在心情很差,不想跟不熟的人說些無聊的話,麻煩你讓開,我要回家!” 跟他不熟?梁峻濤頓時陰沉下了俊臉,還想說什麽,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部隊上打來的。 梁峻濤打電話的時候,馬童童就來了。 一輛香槟色的寶馬停靠過來,車門打開,就聽到馬童童嘶心裂肺般的哭喊:“林雪,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 聽到好友熟悉的聲音,林雪鼻腔一酸,差點滴下淚。她看到馬童童快步跑過來跟她抱在一起,連忙推她,說:“我身上太髒了,你別碰我!” 馬童童根本聽不進去,她摟抱住髒兮兮的林雪,哭罵道:“該死的舒可,她怎麽能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枉我們倆都把她當朋友!不但把你的男人偷走了,這對奸夫淫婦還把你整成這個樣子……”說到最後,氣忿加悲憤讓她哽咽難言。 “是我太笨太傻……”林雪低喃着,自言自語一般。 抹了把涕淚,馬童童克制住悲忿,接道:“飛機整整晚點三個小時,我剛下飛機就聽到這個可怕的消息,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林雪,我曾經還以為你真的找到幸福了,特意從紐約趕來給你祝福,沒想到你還是這麽苦命……”最後她難過得又說不下去。 林雪垂下頭,她雙手捂臉,渾身顫抖不停。她以為自己會在好友面前流淚,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空有一腔怨怼酸澀卻連一滴淚水都流不出來。 接完了電話,梁峻濤走過來,對正在拉着林雪痛罵舒可的馬童童說:“美女,打擾一下,拜托點事兒!” 馬童童起勁地痛罵莫楚寒和舒可那對狗男女,冷不丁旁邊冒出個極品帥哥來,不禁怔了怔。 梁峻濤告訴她:“現在部隊有緊急任務我得趕緊回去趟,麻煩你先替我照顧下她,讓她趕緊找個地方洗澡換衣服別感冒了,至于罵人這種事情可以等一下再繼續!” “哦,”馬童童雖然不認識梁峻濤,但見他俊美無鑄的外形和卓然不凡的氣質,知道此人非等閑之輩。林雪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一個出色的男子,而且對她還如此細心體貼。心裏有疑問,不過嘴裏還是應道:“好的,我一時氣忿都忘這個,謝謝你提醒我啊!我跟林雪是最好的朋友,你不必拜托我也會照顧她的!” “這就好!”梁峻濤目光轉向林雪,後者一直垂着頭,似乎不願看他。他有些無奈,只好簡單地囑咐了一句:“照顧好自己,我希望……你能做個特立獨行的棄婦!” * 梁峻濤說希望林雪做個特立獨行的棄婦,意思是希望她別跟普通棄婦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整天悲悲切切尋死覓活。 林雪只所以低着頭不願看他,是因為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有時候,很多事情就是這麽微妙,而當局者卻迷亂看不清。 那天,梁峻濤走後,林雪就跟着馬童童去了賓館。先沖了個澡,把滿身的污垢垃圾洗幹淨,然後換上了馬童童的衣服。 久別重逢的執友,在一起聊了很久。因為馬童童就要準備畢業論文答辯,她必須要在天黑之前趕回紐約。 對林雪,她十分放心不下,現實又不允許她留下來陪她,幾番思考後,她說:“林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紐約?你的成績那麽好,我可以幫你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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