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婚 — 第 151 章 離奇失蹤(求鑽石)

我是個十分多疑的人,被騙多了,就會變得越發嚴重,我想,我現在的多疑病比曹操還嚴重。

我立即就給蕭哲打了電話,問記者是不是他安排的,他竟然承認了,我十分生氣,“你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早告訴我?”

蕭哲那頭還能笑得出來,“雪兒,你生氣了啊,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但是後來我想,這個小場面,你應付着簡直是輕而易舉嘛,所以就沒有多此一舉得告訴你,讓你的才華得以展示,我是不是很通情達理。”

我無語得不知道怎麽說反駁的話,“你竟然是故意的。”

“雪兒,不提這件事了,我剛剛得到消息,雲峰死了。”蕭哲的聲音又變得鎮定起來。

“死了?怎麽死的?”我十分震驚,前不久我還看到這個人活蹦亂跳,和楚碧嬌一起吃飯,怎麽這麽快就死了?

“剎車被動了手腳,被一輛卡車撞死了。我想,應該是楚碧嬌動的手。”蕭哲平靜得說着。

我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有證據嗎?”

“沒有,她做的很幹淨,沒有查到任何的證據。”我放下電話,顧美欣也張大了嘴巴,“前天你跟我說楚碧嬌那個禍害竟然還是個處,今天她就殺了碰了她的男人,這是喪心病狂嗎?”

我眨着眼睛想,她這是什麽心理?不是經常和男人摟摟抱抱嗎?怎麽好像是捍衛貞/操一般呢?

“哎,那天你不是親眼看到她和路允城那什麽的?怎麽會是個處呢?”顧美欣突然問我。

我立即回憶起那天的畫面,一陣搖頭,說,“是啊,我明明看到了,他們……怎麽會是處呢?”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顧美欣突然來了一句,“會不會是體外的,沒有進去呢?”

我深感這個問題沒有必要讨論,只是在想,楚碧嬌殺了雲峰,倘若被警方找到證據,她就要去坐牢,但是,蕭哲說她做的很幹淨,根本就沒有證據。

不過我現在回想起來,楚碧嬌做這方面的事情的确是相當熟練了,出差錯的幾率不大。

楚碧嬌流産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外公氣得讓她跪了三天的祠堂,我舅媽也漸漸對這個女兒越發是無奈,屢次勸她,可是她就是屢教不改,我舅舅這時候,又知道楚碧嬌抛售楚氏股票的事情,氣得幾乎昏倒,楚碧嬌本來在楚氏還有百分之二的股份,我舅舅一氣之下将她所有股權都收回了,還告訴楚碧嬌,她別想拿到楚氏一分錢。我想楚碧嬌原本想填補這個漏洞,沒想到這麽快紙就包不住火了。

我舅舅找到我,問我,“雪兒,你怎麽還替她遮掩?”

我說,“她說她能夠再買回來,所以,我就……舅舅,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

我舅舅嘆氣,“幸好買股票的是自己人,不然楚氏要毀在她的手上了!”

事實上,楚碧嬌也不傻,她不會看着楚氏倒閉,當然挑了沒有問題的股東抛售股票,而我之所以為她遮掩,就是希望東窗事發後,我舅舅會惱火,那麽,情況就變得十分糟糕。

結果果然如我所料,楚碧嬌現在本來就沒有多錢了,我舅舅又說不會給她一分錢,她現在都要走投無路了,以前出手闊綽,衣服鞋子裝滿好幾個房間,現在做什麽都束手束腳,別提多憋悶了。

不過,她還是死乞白賴得找蕭哲,蕭哲不搭理她,一直不見她,她竟然找上了路允城,路允城人家直接說他們已經沒有什麽關系了,塞給了她幾萬塊錢,打發叫花子一般,沒将楚碧嬌氣個半死。

不過楚碧嬌最後還是有了辦法,她将自己收藏的古董賣掉了一些,才算平息了一段日子,不過我想,那些古董都是她從拍賣會拍下來的,花了高價,每一件都是喜歡了很久,經常觀賞,這麽出手,一定心疼得滴血了。不過楚碧嬌倒是很有毅力,她很快改掉了一些惡心,重新投資,想要趁着一個上市公司股價飙升大賺一筆,卻沒有想到,又賠了大筆的錢。

她這個時候是不是心疼的滴血呢?那些錢都是她的寶貝賣出去的錢啊,她還本想再買回來你吧,只可惜啊,太可惜了,她這次賠了這麽一大筆,寶貝很難在買回來了吧?

而事實上,我知道是童修宇在其中動了手腳,為的就是讓楚碧嬌賠光了錢,氣得吐血。

不過據說,楚碧嬌真的吐血了,病得不輕,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我舅媽和我外祖母狠不下心,一直在她病床前抹眼淚,我舅舅沒有辦法,只好幫楚碧嬌還了那些賭債,但是多餘的錢是不會給她了。

楚碧嬌出院以後就去找了蕭毅,或許,她覺得這是她最後的出路吧?只是聽聞蕭毅根本就不見她,說希望他自生自滅才好。

我一直想,楚碧嬌這時候沒有錢,一定十分難受,不過,她也的确是很難受,整天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在她自己的別墅了,聽楚家的王叔說,楚碧嬌躺在地上睡的死過去了,都沒人管她,家裏的傭人都遣散了,因為她已經沒錢付給人家工資,昔日的楚家大小姐,現在落魄成了酒鬼。我反複想着,這樣她是不是更痛苦呢?

借酒消愁,愁緒真的能排遣嗎?

不知道顧美欣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說蕭哲本想讓楚碧嬌生下孩子,到時候再告訴她孩子不是他的,那時候對方應該更痛苦,可是沒有想到,童修宇在其中動了手腳,讓楚碧嬌流産了,我這時候想,原來蕭哲這麽處心積慮,怪不得他當時承認了楚碧嬌的孩子是他的,蕭哲是恨極了楚碧嬌才這麽做的麽?

但是我覺得,依照楚碧嬌的性格,的确是會痛苦,可是更痛苦的應該是那個孩子,她會不會親手掐死那個孩子呢?

楚碧嬌一直頹廢不出門,我想,她這樣子非頹廢死了不可,但是我舅媽心疼女兒,經常去看她,說她的精神狀态已經不太正常了,正在聯系心理醫生治療。

蕭毅最近一直纏着我,隔幾天就在顧美欣家門口等着我,跟我說了不知道多少遍道歉的話,足足有一個月,都是如此,我聽得耳朵都出糨子了,我說,“蕭毅,我真是再也不想見到你,你要是想忏悔的話,就跪到我兒子墓前忏悔吧!”

他就真的像是傻瓜一般,真的依照我說的地址,經常去忏悔,他說,他會堅持下去,一直到我回心轉意為止。

我除了心煩沒有多餘的感覺。

蕭哲和慕月走的越來越近,因為蕭哲的病,顧美欣的生日party都耽誤了,蕭哲說他很抱歉,等明年為顧美欣補上一個更盛大的,還說親自做蛋糕,這讓顧美欣十分高興了一陣,還讓蕭哲寫了字條,親筆簽名,然後放到收藏夾子裏面,寶貝得跟什麽似得。

童修宇似乎越來越忙,我不知道他都在忙什麽,我其實也很忙,不過蕭毅和楚碧嬌消停了,我安心了許多。

日子過得很快,我站在窗前看到落葉一片一片枯萎,心情慢慢低落,我和童修宇交往很久了,但是他從未提起過結婚的事情,我記得那天他跪在門前求我原諒的時候,那麽懇切,現在仿佛有種虛幻和不安的感覺,至于哪裏不安,我自己也說不出,其實,和童修宇相處這麽久,我一直很不安,只不過因為楚碧嬌和蕭毅,這種不安被遮掩了,現在兩人都消停了,這種不安感,越發明顯起來。

我一直安慰自己,可能是我患得患失。可是,我的心就是難以平靜下來。

我母親和我外公也問起我和童修宇的婚事,畢竟我年齡不小了,再過一年就是二十九歲,我說,是童修宇父親不願意接受。

我母親竟然我和說,既然童家不接受,那就不要勉強,讓我和童修宇分手,然後準備相親,談到細節的時候,原來是我母親已經找過童修宇的父親了,據說是對方态度很堅決,我想我母親這麽視臉面為命的人當然無法接受,但是讓我這麽容易放棄童修宇,我又真的放不下,畢竟,那段最難過的日子,是他陪我度過了,況且我還喜歡這個人,對他的依賴越來越強烈,倘若一瞬間沒了這個人,我會感覺很空虛,很難受。

我給童修宇打電話,想說說我母親的态度,可是他的電話一直是關機,我拿着手機在房裏來回踱步,童修宇去澳大利亞了,說是要兩周才回來,我心緒十分不寧,一直安慰自己,可能他在開會。

可是,直到半夜,他的電話還是關機狀态,我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第二天早起,蕭哲給我打電話說要和我一起去看慕月,我推說身體不舒服,他也沒有勉強我,囑咐我好好休息。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蕭哲這一去竟然沒有回來,當然,這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才知道的,蕭老太已經報警了,警方經過嚴密偵查雲家的那座宅子,也沒有找到蛛絲馬跡,只有蕭哲的車子停在車庫裏,證明他去過那個地方。

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慕月、雲老、蕭哲,就這樣失蹤了,這讓我突然聯想到慕月那日的神色,說宅子裏鬧鬼,難道雲家宅子真的有貓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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