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玫瑰誘哄 — 第 142 章 我可以用腳幫你

第142章 我可以用腳幫你

美國。

早就在待命着的漆黑色轎車把他們送到一處莊園。

莊園很大,依山傍水,古色古香,有精致的人工山水園林,很氣派,從外部看還以為是哪家假日酒店。

任這座莊園再怎麽有意境,晚晴也無心觀賞。

因為——

手太酸了。

祁宴回頭看到她不停在揉手腕,“祁太太,怎麽了?”

晚晴又窘迫又氣憤,沒好氣道:“手累。”

“你是爽了,可我的手要廢了。”

祁宴深邃的眼眸微微垂下看她,順着她的腳,一路流連到她眼睛,很自然地接過話。

“祁太太,我已經盡量快了。”

嗓音都充透着餍足的愉悅。

晚晴把下巴擡得高高的,“我不管,反正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不合時宜的持久,不是什麽好事,她竟然開始期待他做一個快男。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囧,她伸手往祁宴胸前推了一把,卻反被他抓住手,拉進了懷裏。

祁宴攤開她的掌心,嬌嫩的手心有點紅。

還好沒破皮。

他低頭吹了吹,妥協道:“好,都聽太太的。”

晚晴不知道男的在妻子懷孕期間是怎麽解決生理需求的,總之她覺得像方才那樣就很變态。

導致她現在一閉上眼睛都會想到那個畫面。

為了不傷到他的自尊,她小聲提議:“也不是不行,但下次要換種方法。”

祁宴目光閃爍了一下,“什麽方法?”

晚晴:“我可以用腳幫你。”

“……”

祁宴略感無語,掰過她的肩膀,帶她往前走。

“晚晚,我想帶你去看個東西。”

晚晴擡眸一看,見前側院落的圓形月洞門兩側探出一片幽竹,一道小橋通往外頭,兩側種有桂花和茶花,姹紫嫣紅,最突出的那棵盆根錯節的青松木。

祁宴牽着她在青松面前駐足停下。

青松蒼郁伸展,翠綠的葉子上挂着一個個木牌。

上面木牌新舊不一,有的看起來年份久遠,有的像是近一兩年才挂上去的。

相同的是,都寫滿了字。

【離開她的第一年,願她在新家諸事順利】

【離開她的第二年,她現在該上高中了,願她學業進步】

【離開她的第三年,我的應用數學模型獲得了諾貝爾獎,她快成年了,願她平安喜樂】

【離開她的第四年,我做了華爾街Angel基金會的合股人,她準備高考了,願她前程似錦】

【離開她的第五年,她現在做了明星,身邊有了其他人,願她幸福和樂】

【離開她的第六年,她越來越紅,越來越多人愛着她,她不再缺愛,願愛和好運一直伴随着她】

……

【離開她的第九年,安排我的外甥去她身邊保護她,願她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祁宴從旁邊的柳木盒裏取出一塊全新的木牌,朝她眨了眨眼。

“祁太太,這座院子是我剛來美國讀書的第一年買的。”

“這棵松樹,我已經種了十年,對它許了九年的願望。”

“第十年,你回來了,”他看着她,“祁宴第十年的願望,等晚晴來提筆補充。”

他的眼睛又閃又亮,晚晴有些晃神。

記憶中硯哥哥青澀的臉龐和剛才調皮眨眼的成熟男性重疊。

有多少年沒有看到他這麽幼稚的一面了?

她心底感慨,其實他還是當初那個少年,他一直都很幼稚,不然也不會一根筋默默等她那麽多年。

又幼稚又固執的少年,誰能不愛呢?

十年過去,青松早已長大,祁宴對晚晴的思念卻不曾有一刻停歇。

他所求的,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她。

她凝神看着他,“那麽多樹可以種,為什麽要種青松?”

祁宴眼底盛起一片亮晶的璀璨華光,“青松是守護之樹,風來雨往,花開花落,春去秋臨,它都不曾放棄對主人的守護,我以它為榜樣,日盼夜盼。”

“這不,我的寶貝不就被我盼回來了?”

一句落音,晚晴朝他望去,撞進一雙亮若明月的黑眸。

她淡然一笑,眼底千萬般情緒劃過,最終只化為一句。

“那你真的很幸運哦~”

他們,都很幸運。

晚晴接過毛筆,在木牌上寫字。

【第十年,再聚首】

【願晚晴和祁宴,生死相依,從紅顏到白發】

木牌被她挂在青松上,迎風擺動。

她揚起唇角,笑容溫暖清澈。

_

兩人在美國的莊園裏住了五天,過着不為世事打擾的甜蜜日子。

蜜月的計劃也很簡單,去一趟馬薩諸塞州波士頓看看祁宴的母校哈佛大學,然後去滑雪場滑雪,去登山,去野外跑馬,去農場擠牛奶,去菜園翻土種菜,在果園裏采摘新鮮的水果。

美國的婦産醫生很開明,說孕期完全不用禁忌。

話雖如此,祁宴還是不給她太鬧騰,滑雪騎馬溜冰她都只能幹看着,到了晚上就帶她去海邊看藍眼淚。

這邊的人都很熱情,篝火晚會大家圍在一起唱歌跳舞,就算互相不認識,也可以分享自己釀的果酒和美味烤肉。

回來後,他們在莊園裏那條散發着柔和光華的人工溪流邊擁抱,在散發着桂花幽蘭香氣的花園裏賞他國的月亮,在擺件雅致的雅舍裏寫字作畫。

莊園裏的各個角落,都充斥着他們相愛的痕跡。

白牆上懸着一幅油畫,畫中是一個站在船頭,穿着二十世紀初的寶藍色絲絨方領古典裙,戴着黑色大檐帽,黑發卷翹長發略微淩亂的美妙少女。

正是他們白天出海時的一幕。

而在那幅完美的油畫隔壁,挂着字跡歪歪扭扭的一幅書法筆墨——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一看就知道是幹啥啥不行的晚晴寫的。

一邊油畫,一邊書法,搭配十分奇怪。

她自言自語,“這大概就是浪漫派和狂放派的結合?”

祁宴就在一旁看她鬼畫符,并時不時誇她幾句。

“祁太太在書法上的造詣極高,只有祁太太才能寫出這麽豪放不羁的狂草!”

晚晴坦然接下這個彩虹屁,左看右看,越看越滿意。

“我簡直就是個天才!”

胎教之書法培訓班,回去就立刻安排上!

又過了一會。

晚晴面前的雪白宣紙上赫然畫着幾只體态不一的蝦,祁宴再次鼓勵道:

“厲害了我的祁太太,畫出了齊白石大師的三分神韻,要不給你報個國畫班?”

晚晴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其實,我畫的是竹子……”

祁宴:“……”

晚晴站在牆面前欣賞了一會自己的絕世畫作,然後走到祁宴身前,展開手臂抱住他的腰。

她仰起臉,閉上眼睛,祁宴就低頭吻她,很輕地舔舐她的上唇,吻得很純情很克制,像是在證明,自己真的沒有非分之想。

晚晴不滿的側過臉,又将巴掌大的臉蛋貼在祁宴的頸窩處,長翹的睫毛刷在他光滑的頸部皮膚上,睫毛扇了一會,她擡起頭,去親吻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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