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都給他,江欲時猛地撞開子宮,一鼓作氣肏進內裏,粗壯的肉莖頂着柔嫩溫暖的子宮壁來回狂插。呼吸一窒,強烈的快感沖開四肢,我幾乎承受不住這種激烈,軟軟地癱着被江欲時肏。
江欲時看着我們緊緊貼合的下身,用指腹擦掉我身上的白精:“這麽爽,插子宮就能插射?”
“……你來,試試。”我說。
江欲時肏得我穴口疼,陰唇可憐地吞吐着不屬于我的東西,裏面的嫩肉被他肏翻,裹着肉棒吸咬,他太快了,爽利感也太強了。
“我插你的子宮也能射。”
江欲時汗津津的手臂肌肉緊貼在我腰側,埋頭苦幹,鼻尖熱汗凝成一滴,我被他肏得往後躲,後背蹭床單都蹭出火了又被他拖回來。他能感知到我每一個動作,死死限制住我活動的範圍。
不知道是他太燙還是我太熱,是我融化他還是他燒傷我,反正我們歸為一體,在無限連綿的快感中渴望被對方吞食。
他身下的囊袋不停拍打陰唇,又疼又麻,想要擠進柔軟的腸道裏,想要被吸。
江欲時的呼吸聲很大,我兩只耳朵裏都灌滿了他的喘氣聲,從來不知道他這麽能喘的,之前夜跑打卡從宿舍到圖書館他沒事人一樣,節奏不帶亂的,現在在我身上完全沒有心思調整呼吸,又重又急,或許是這項運動太費心力。
我靠在他肩膀閉上眼問:“舒服嗎?”
“好舒服,謝謝寶貝兒。”江欲時的聲音啞得那麽陌生,連笑帶喘的,欲望好重,他側過頭親我耳根,親了兩下伸出舌尖舔。
江欲時将我從床上抱起,完全納入懷裏,陰莖順利地一路插進子宮,自下而上地肏幹起來。我跪在床上,被他舔着鎖骨和前胸,抓住他的頭發,用力夾緊不斷挺動的肉棒。江欲時按住我往下壓,微微皺眉,體內的陰莖漲大,他要射精了。
我喜歡他射精的時候緊緊抱着我,腦袋埋在頸窩裏蹭,想找個什麽地方鑽進去,大腿和手臂也因為興奮微微顫動,悶悶地低喘呻吟,我一邊被他內射一邊被他迷得死去活來,只有我能看到他最性感的一面。
精液從陰莖裏噴出打在子宮內壁上,爽得我有些失神,随後小腿不受控制地猛地繃緊,大股淫水持續地澆在尚在射精的肉棒上。那不像是我的身體會做出的反應,我推開江欲時,慌亂着說:“什麽?你出來別他媽射了……”
江欲時也有一瞬間的愣神,然後安慰道:“你潮噴了,沒事。”
他将陰莖拔出來,精液混着奇怪的液體從花穴裏流到床單上。我扯來兩張衛生紙擦也擦不幹淨,他的精液還在我體內,讓我有種失禁的錯覺。
“潮噴是什麽?你給我堵上!不要流了……”我低頭擦着身前,聲音有些抖,不敢相信最後的快感是來自我的這幅身體,“不要流了……江欲時你、轉過去別看……”
眼前模糊一片,又開始覺得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不知道高潮會潮噴,我不知道這是正常還是不正常,我不知道我是男人還是女人。好奇怪,這快感好奇怪。
“對不起。”江欲時抓住我動作越來越粗魯的雙手,不讓我繼續擦下身,“對不起,我沒處理好。”
“我不做了你滾……我不做了!”
江欲時一手控制住我,另一只手拉開大腿,撸了兩把半硬的性器就着精液又捅進去。習慣了他陰莖大小,這一次沒有疼痛,只有飽脹感。
“你他媽!”我驚得嗓子都發不出聲兒,不敢相信這是江欲時會對我做的事,這是強奸。
江欲時比第一次進入時要冷靜,或者說他根本沒受到情欲控制,并不是為了洩欲強行進入我的身體。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面無表情地說着下流話:“鐘恙,你的騷逼和子宮是為我長的,我喜歡操,喜歡射,它們就應該存在。你不喜歡被我幹到噴水?多噴幾次就習慣了,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江欲時說到做到,按住我的手瘋狂地肏進子宮,全根退出又猛烈地插入,插得裏面汁水四溢。仗着力氣大,正面肏完又翻身從背後進入,腿根都被他掐痛了。我罵他踢他讓他滾,哭喊得斷氣,胸口起伏着,眼淚一直在流。江欲時不說話,只顧着狠肏花穴,粗暴地揉搓乳尖,留下一個個齒印。身體被填充的滿足帶來一種無法形容的安全感。
他喜歡我,江欲時喜歡我,也喜歡我的身體。他說過好幾遍了,我每次只敢相信一點點,此時此刻才真正體會到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又有幾分是真。
後面被他肏噴了幾次我沒記得,被內射幾次也不記得,徹底被幹服了,只知道神志不清地叫他的名字,求他松開手再抱我,發誓再也不罵他讓他滾,說我很舒服喜歡被他幹,想親。
江欲時溫柔地吻我,吻我很多遍。
“老實了。”
江欲時射得我子宮裏滿滿都是他的精液,陰莖堵在花穴裏不讓流出來,我抱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窩在他懷裏,雙腿大敞露出肉逼給他插着,一會兒打個哭嗝,鼻子抽一下。
“對不起。”我抱歉地說,“江欲時。”
“你叫我什麽?”江欲時摸着我的奶子問。
“……”
“我叫你什麽?”
“寶貝。”我改口,“對不起江寶貝。”
“你在道什麽歉,是我強奸你。”
“你可以強奸我,可以操爛我,可以射死我,你可以做任何事……你是江欲時。”
有一個聲音瘋狂在耳邊說這是不對的,是扭曲的,是不正常的心理。可我無法去計較那麽多,因為我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的一個秘密,而江欲時或許早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他能死死拿捏着我。
……我原來渴望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