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來的正好,快勸勸姐姐,咱們楚家可不是應該被人嫌棄的人家,人家不喜歡,還硬往上貼,弄得大家都不好看就不好了,況且童氏和楚氏還合作呢,是不是?”楚碧嬌笑着和楚子墨這樣說。
楚子墨似乎不明白楚碧嬌說的是什麽意思,皺眉看向我,“老姐,怎麽回事啊?”
“怎麽回事?子墨,你看,童家已經找到合适的兒媳婦人選了,是英國留學回來,自主創業,還沒有結過婚的黃金剩女。所以我看啊,你還是好好勸勸咱們姐姐,別再往上貼了,免得啊,被人嫌棄,仿佛是我們楚家的人沒人要了一般呢!”楚碧嬌陰陽怪氣得說着。
楚子墨也正瞧着那邊,然後皺起眉梢,看向楚碧嬌,“楚碧嬌,你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楚家的人沒人要了,什麽要別人嫌棄了,我看你硬是往人家蕭哲身上貼才是遭人煩呢,我都替你沒臉,你還來說老姐,真是,哎喲,我真是……”楚子墨一陣搖頭無奈,仿佛是不知道怎麽形容楚碧嬌了,“我說你啊,還是管好你自己,給楚家長點兒臉吧!真是的……我……啊!”
“楚子墨,你,你怎麽說話的,我是你親姐姐,你就是這麽和我說話的?”楚碧嬌氣得瞪大了眼睛。
楚子墨也來了脾氣,“你知道我我親姐姐啊!你是我親姐姐嗎?小時候我放學,一把傘你都不願意和我擠着,看着你親弟弟淋雨感冒,是老姐一直照顧我,你還好意思說是我氣姐姐?路邊的大媽都比你強!”
“你!楚子墨!哎?”楚碧嬌大叫,氣得咬着牙,楚子墨白了一眼她,拉起我的手就走,“老姐,沒必要和她生氣,楚碧嬌就是個神經病,應該看醫生了,等改天我聯系心理醫生好好給她看看,治治她的病。”
我聽了楚子墨的話十分欣慰,雖然楚碧嬌的那番話我很生氣,但是看到弟弟這麽貼心,還是十分感動的。
“呦呦呦,這不是楚家大小姐嗎?怎麽自己在這裏生悶氣,是不是心裏很難受?”我們剛走不遠,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正是顧美欣,洋洋得意地瞅着楚碧嬌,幸災樂禍。
“我生氣不生氣用得着你管嗎?”楚碧嬌氣得瞪着顧美欣,不過很快又認真打量着對方,“咦?顧美欣,你怎麽在這裏?”
顧美欣美滋滋的笑着,“童氏發行新股,我入股了,作為股東的我,當然在這裏了啊,而且,我還是大股東呢!嘿嘿,是不是很意外,楚碧嬌?”
“你入股童氏?你哪來那麽多錢?搶銀行啊!”楚碧嬌十分詫異得看着顧美欣,似乎是在想,對方到底是從什麽渠道弄來這麽多的錢。
“哈哈,和意外吧,其實也沒搶銀行,就是有個朋友介紹去賭場玩了幾把,運氣不錯,賺了好多錢,哦,對了,剩下的錢是子墨給貼補上的,算是我借他的錢了!哈哈!”顧美欣笑得很得意,別提多氣人了。
“就你這樣還去賭場,一定輸個精光!切!哎,不對?你剛才說誰借給你錢了?”楚碧嬌一臉的驚詫,又不屑。
“你弟弟楚子墨啊,他沒借給你錢嗎?聽說你入股麗雅了,他應該給你補貼不少錢吧,畢竟你是他親姐姐啊!哈哈——”顧美欣故意氣楚碧嬌,實際上她是知道的,楚碧嬌入股麗雅,楚子墨沒有花一分錢。
“楚子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能拿着自己的錢投資到別的公司呢?而且,還給一個外人用?你知道這資金……”楚碧嬌瞪着楚子墨就開火,楚子墨卻是一下阻止對方,“哪裏賺錢就往哪裏投,你不會蠢的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再說了,你不是也把大筆的錢投到麗雅了,我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老爸呢,他要是知道,你還競争楚氏的那塊地皮,有你苦頭吃的!”
“你!楚子墨,你怎麽和他們一塊兒欺負我?你們,你……”楚碧嬌被氣得只跺腳,卻是突然變得好像是被剪了舌頭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哎,那個楚碧嬌啊,你不是整天追着阿哲學長嗎?沒準阿哲學長看着你追的累了,賞你點兒錢呢,哈哈——”顧美欣火上澆油。
她這口氣就好像楚碧嬌變成了大街上的乞丐了。
“你!顧美欣,你別得意太早!瞪着瞧!”楚碧嬌氣得轉身就走,可是走到一半,腳一扭,險些跌一個大跟頭,她自己低着頭去看鞋,結果仿佛是鞋跟斷了!
我看着顧美欣捂着臉,哈哈直笑,“真是禍不單行啊,走好哦,楚小姐!”
楚碧嬌被氣得渾身發抖,卻是脫了鞋,一瘸一拐得走了。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搖搖頭,其實,楚碧嬌活的挺可悲的,自己的弟弟從來都不站在她那一邊,還和外人欺負她,不過這都是她太過自私了,只想着自己,導致了今天的結果。
儀式結束後,童修宇送我回家,在路上解釋着,“雪兒,你放心,我和陸嘉的事情只是我父親一廂情願,陸嘉她對我沒那個意思,她會好好跟我父親說,到時候,我父親也不能勉強人家,是不是?”
我頭轉在另一邊沒有看他,只是“嗯”了一聲,其實不管陸嘉對他有沒有意思都不是問題,主要問題是他父親不接受我,走了一個陸嘉,還會出現十個陸嘉,這是十分不要應付的,除非,童修宇不要那麽優秀,別那麽招蜂引蝶,我就放心了。
“雪兒,你怎麽還是這麽不高興呢?”童修宇扭頭看我。
我說,“沒事,我就是累了。”
“哦,那你今天早點兒休息。”他的聲音十分柔軟尴尬,我知道他很不舒服,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不可能事事都能委屈着自己讓他好受。
又過了很多天,陸嘉果真沒有什麽動靜,就仿佛真的對童修宇沒有意思一般,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同時又在想辦法怎麽讨好童修宇的父親,另一方面,又在策劃着怎麽在地皮競标上讓楚碧嬌血本無歸。
因為最近很多事情比較順利,心情還算好,奠基儀式上的不快早就忘在腦後了,童修宇最近仿佛很高興,還拉着我去賭場賭博,我竟是不知道,他也是賭徒。
真是很難想象的場景,我們四人,竟然大搖大擺的進了一家地下賭場,然後嘻嘻哈哈的在一張桌子上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