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婚 — 第 173 章 去死吧!(求鑽石)

事實上,我并沒有去勸說童修宇的父親及早抛售那支新股的股票,相反,我一直讓他不斷的買進新股,這就讓蕭毅有種錯覺,我勸說童修宇的父親并沒有成功,而且對方十分固執,不然不會還往裏面投錢。

蕭毅說的沒錯,商人都是貪心的,倘若我那麽喜歡錢,應該也很容易迷失方向,可惜,我對錢不感興趣,所以現在很清醒。

我将頭轉在另一邊,沒再說話,蕭毅轉頭看了我好幾次,只是笑笑,最終沒有說話。

我們到游艇的時候,我問他,“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嗎?”他笑着回答,“雪兒,是不是看到大海,聽着澎湃的海濤聲,心情好了許多?”

他不回答我的話,我徑直往裏面走,然後往游艇裏面的沙發上一坐,他一直笑望着我,“雪兒,你看看外面的景色,今天的陽光真是好啊!”

我無心看風景,有些煩躁得靠在沙發上,蕭毅對我說,“餓了吧?我準備了一些東西。”他說着拍拍手掌,他的助理周永就端着一些食物走了過來。

我轉頭對蕭毅說,“這個船艙只有我們三個人嗎?”

蕭毅将食物擺在桌子上,他的動作十分優雅,我打量了一眼,他倒是很用心,做的都是我喜歡的東西,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胃口。

“難得你今天約我,不要再想不開心的事情,我們好好吃頓飯。”蕭毅這樣說,将切好的東西推到我的面前,我看他手中搖晃着紅酒,那鮮豔的顏色令我的心陡然變得很痛。

“蕭毅,我真的很恨你,為什麽你一定要逼我呢?你原來一直說,不愛我,你費盡心思逼迫我離婚,又要了我孩子的命,現在你又要用這麽卑鄙的手段讓我回到你的身邊,我真的恨不得你死。”我沒有動桌上的東西,冷冷得看着蕭毅。

他面色陡然變得有些僵硬,一直注視着我,然後眼神慢慢變得溫柔,“雪兒,倘若你殺了我能夠解恨,能夠原諒我,你動手吧。”

我皺起眉梢,認真的看着他,“你真的願意用性命恕罪?”

他慢慢垂眸,然後用一旁的紙巾将手中的餐具刀一點一點兒擦幹淨,遞給我,“拿着它,往這裏插,你就為我們的孩子報仇了。”他指着自己胸口,表情那麽平靜。

我手指顫抖的攥緊那把刀子,狐疑的打量着蕭毅,他真的有恕罪之心嗎?不過,不管他有沒有忏悔之心,我都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麽程度。

我慢慢站起身,握緊刀柄,然後慢慢走向蕭毅,他一直望着我,我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他坐在那兒沒有動,我俯身,一只手伏在小桌子上,慢慢靠近,他喉嚨動了動,一直看着我的眼睛,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聲。

“餐刀很不鋒利,倘若我的力度不夠,你會很痛。”我目光停在蕭毅的臉上,他微笑着,“只要雪兒你覺得舒服一些,我願意承受,動手吧。”

我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蕭毅的眼神卻越來越溫柔,仿佛是想要化解我心中的仇恨,然後慢慢閉上眼睛,我看準他心髒的位置,判斷着應該用怎樣的力道,不至于他死,我想了片刻,沒有想出來,便決定一點一點往裏面紮進去!

他一直皺着眉心看着我,我低頭看到他雪白的襯衫上已經有了血跡,他咬着牙,我問,“疼不疼?”

“很疼,雪兒,但是我還能受的住!”他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

但是我卻沒再用力,我是多麽想一刀殺了他,可是,我不會讓自己為了這個渣滓犧牲那麽多,我失去的已經太多了。

我往後一用力,刀子就從裏面拔了出來,他一陣悶哼,顯然是很痛,我就趁着這個空當,将手指伸進他的酒杯裏,然後很自然得拿了出來,貼到他嘴邊,他皺眉看着我,真的喝了那杯我早就加了料的酒。

我一直看着他喝下,慢慢笑了起來,然後起身,腰卻被他摟住,我手臂一用力,我整個人撲在他身上,我皺眉看着他,并沒有掙紮,他也盯着我的眼睛看,蒼白的臉,嘴唇卻揚起,“雪兒,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你對我下不去手,是不是。”

我轉動着眸子打量着他,他擡頭,我看他的姿勢是要吻我,我偏頭,躲過去,“我餓了。”

他沒有親到,也沒有生氣,果然放開我,我又重新坐在他對面,看着那血液一點一點兒染紅他的襯衫,心裏想着,其實剛才我改變了放心,紮在他腹部偏右的位置,是真真正正的血肉沒入,所以應該很痛。

可是,他整理衣服,然後坐直了身子,擦幹淨剛才的染了血跡的餐刀,繼續用餐。他的動作十分優雅,就像根本沒有受傷一般。

他不想處理傷口,我也沒有說話,慢慢吃着東西,然後說,“将周特助叫過來吧,我想敬他一杯。”

蕭毅笑着點點頭,“也好。”他這樣說着,真的将頭轉向另一邊,将周勇叫了過來,我擡頭打量着周勇,這個人跟了蕭毅五年,是他的左膀右臂,倘若周勇背叛,蕭毅就慘了,不過,反間計用在他們身上并不好使。所以我沒有動那方面的心思。

“老大,您受傷了!”周勇的眼睛一下子瞄到了蕭毅襯衫上那片血跡。

蕭毅的嘴唇也變得越來越白,擺擺手說,“一點兒小傷,我沒事。”

我打量着那片蔓延的血跡,腦中便回想起我當時翻下床的時候,不停得吐血,血跡仿佛要蔓延成河,蕭毅流的這點兒血怎麽可能讓我的仇恨減輕呢?

我沒有管他們之間的對話,拿起一旁的紅酒,在揭開瓶蓋的時候,用大拇指觸碰了瓶口,我餘光看見蕭毅和周勇都沒有注意我的小動作,繼續往下面倒酒。

遞給周勇,周勇狐疑得看着我,然後接過酒杯,我則舉起牛奶,微微笑起來,“cheers”周勇果然和我碰杯,我仰頭喝牛奶,看到周勇将那杯酒喝了個精光。

這時候,我微微笑了起來,對蕭毅說,“我突然想吃西多士。”我用期許的眼神,就那麽看着他。

他注視着我,仿佛陷入了沉思。

事實上,關于西多士我們有很多美好的回憶,所以,我故意在這個時候提起,我想,他應該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所以嘴角翹起,臉上是幸福的表情,然後仰頭對周勇說,“你去買來一些。”

蕭毅當然不能親自去買,他現在受傷了。

周勇狐疑得看着我們,然後立即往外走,我這個時候轉頭看着他的背影想,他喝了我給他加料的酒,很快就會發作了。

我不知道藥粉的成分,只是聽顧美欣說,是她費了很多心思配置的,當時為了救死扶傷,現在為了對付蕭毅。

“想什麽?”可能是我看了很久沒有回頭,蕭毅這樣問我。

我慢慢翹起嘴角,目光變得溫柔了幾分,“我在想,你剛剛追我的時候,很喜歡送西多士,現在想起來,當年你待我真的很好,即便不是真心。”

蕭毅這個時候卻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指,溫柔得看着我,說,“雪兒,其實每次看到你開心,我也很開心,很有成就感,也很快樂,我那時候對你不是完全沒有真心的。”

我沒有看着他的眼神,目光停在他握住我的手指上,嘴唇慢慢勾起冰冷的弧度,陡然仰頭,“有醫藥箱嗎?你流了很多血,需要包紮一下。”

蕭毅的面容越發柔和起來,“雪兒,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不忍心看着我痛,是不是?”

我點點頭,嘴角保持着溫潤的弧度,心裏冷冷得想,我之所以要給你包紮傷口,是不想你流血死了,我自己要坐牢。

蕭毅指了指醫藥箱的位置,我取了過來,打開箱子,一切都是熟悉的擺放位置,他這個時候說,“雪兒,這裏的一切都沒有變,還是我們在一起的模樣,我時常在這裏坐坐,就會想起你的笑聲,你說你喜歡海浪的聲音,所以每次你都會很開心。”

我聽着他這樣說,腦袋裏就回憶起以往的場景,我們喜歡躺在外面曬太陽,喝的東西,吃的東西都擺在外面,很少在船艙裏面這樣端坐着。

那段日子我的确是很開心,但是我極力阻止自己想下去,打開藥箱,蕭毅恨配合得将上衣脫了下來,我擡起頭,看到他光倮的上身,很是不習慣,雖然,我們曾經那麽親密了,他身上每一個部位我都并不陌上,但是此刻重溫,只會讓我覺得恥辱。

傷口不深,我塗了一些消毒的藥水,然後用紗布一圈一圈兒得纏上,他一直看着我動作,也沒有過分的行為。

傷口處理完了,我坐在他旁邊,問他,“有沒有感覺身上沒有力氣?頭是不是很暈?”

我之所以這麽問,是看到他一直眨着眼睛,他的這個動作我十分熟悉,他每次頭痛或者頭部不舒服的時候都會眨眼睛。

他皺眉看着我,“雪兒,你……你動了手腳?”

我站起身來,漠然得看着他,聲音卻很溫柔,“是啊,就是剛才的那杯酒,你可以安心得睡一會兒了,等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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