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是你下的春藥。”她面前的少年突然開口,他不像執筆的楚風,也不像在不遠處沉默的梵傾,他的目光絲毫不隐藏對她的喜愛和占有欲:“如果是你,我就能更名正言順的要你回去。”他摸了摸栖緋的臉,擡頭看着不遠處的梵傾說道:”二哥,我想要她,不管她是誰,我都要要他。“
“哦?”梵傾面色不變,眼中卻有一絲的說不清的陰郁:“就算她有了夫君也一樣?”
“恩。”十八歲的少年點了點頭:“一樣。”他握緊手中的雪蛭:“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誰都改變不了。”
“即使我們都嘗過她的味道?”執筆的楚風有些意外少年的堅決,不禁問道。
“當然。”梵嘯一手撫摸着栖緋潮濕溫熱的幽穴回答:“我喜歡她,我要讓她做我的側妃。”他突然放下手中的雪蛭,逼近栖緋的臉龐:“你高興麽?”
“哈哈。”栖緋在短暫的憧怔之後,低笑出聲,只是那笑聲卻比哭聲更讓人難受,三個男人都是一愣,朗鳴國最受寵愛的小皇子想要她做側妃,她竟然不願?
“你不願?”
“不願。”栖緋飛快又堅決的回答,側妃,原來她也只能做人的小老婆,原來她這麽廉價……他們不知道,她已經不可能嫁給任何人了,因為就在昨天晚上,她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可能,那毒已經深入骨髓,她的一只腳已經入了黃泉,就算他是小王爺,就算他有數不盡的財富又能怎樣?她曾經有過太多太多的財富和權力,早已厭倦。
“你這個女人!”梵嘯顯然被她的态度激怒了,他抓起手旁的雪蛭,猛然掰開栖緋還在流水的花穴,狠狠地塞了進去。雪蛭在進入溫暖潮濕的環境中後,開始只是微微顫動,慢慢的,當發現溫熱又濕潤的環境适合它生長時,開始不停的蠕動,深入,像小穴最深最溫暖的地方進發。
幽穴被攪動,侵犯,越來越強烈的古怪又酸癢的感覺幾乎讓栖緋發瘋。
“啊!”她忍不住叫出聲,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雙腿,她的動作和體內不斷攀升的溫度讓雪蛭越發活躍,它更加激烈的向栖緋身體深處探去。
“就算你不答應也不行!”梵嘯隐忍着,貪婪的看着身下的少女淫亂的摸樣:“雪蛭和我的肉棒會讓你答應。”
少女痛苦又快慰的呻吟,不斷扭動的肢體,還有那從狹小洞口不斷流出的淫水都是無聲的勾引,那淡淡的清甜味道幾乎讓三個男人發瘋。他們不由自主的看着少女潔白大腿上粘稠的淫液,無毛的陰戶讓他們的視線暢通無阻,液體沿着大腿,落下,染濕了一小片地毯。
“真是個淫亂的丫頭。”楚風握筆的手都忍不住顫抖。梵傾皺了皺眉,面上的沉着并不能掩飾他內心的渴望,只有梵嘯最誠實,他像被誘惑一般低下身子,去親吻少女的嘴角,憐惜更充滿欲望。
“你會是我的,只會是我的。”他添吮她優美的頸項,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屬于自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