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傾又皺了皺眉,他的弟弟似乎動情了,多個側妃沒什麽,可若是動了情,把這女人當做了寶,恐怕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他弟弟早已有了未婚的妻子,還是朗鳴國右丞的掌上明珠。即便他是太子,卻不缺少勁敵,若是少了右丞的支持,怕是不妥。
在太子這個位置上,他必須時刻都清楚自己該幹什麽,即使他對這個女人有着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覺,也不能讓感情代替理智。
楚風手邊已經有了數十副女子的畫卷,每一幅都淫蕩至極,此刻他卻停下了手中的筆,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嫉妒,兩人互擁的情景竟那麽刺眼。好像,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從來都沒有一個,那麽真心的、需要的、依賴的擁抱過他,一個都沒有,她們看中的是都他的權勢和地位,哪怕他的母親也一樣。
“啊!”栖緋的帶着痛苦的呻吟讓梵嘯再也忍不住身體早已發疼的欲望,他的心裏想要憐惜面前的少女,可是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他讓自己的肉棒對準栖緋流水的小穴狠狠地沒入,再不留一絲縫隙。
“啊!”雪蛭頂到了少女的子宮口幾乎進入子宮,痛苦和快慰的雙重侵襲讓栖緋把梵嘯擁得更緊,那小穴中的嫩肉猶如千萬張小嘴,不停的親吻梵嘯的肉棒,因為猛力的深入馬眼剛好抵住發芽的雪蛭,幾乎讓他瞬間有了射意。他喘息着,忍住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雙臂攬住懷中柔若無骨的腰肢,抽出,插入,除了肉體拍打的“啪啪”聲響,再也聽不到其他。
栖緋在他進入的那一刻幾乎暈倒,那恐怖的快感幾乎讓她發瘋,雪蛭借着梵嘯的力量進到小穴最深處,随着梵嘯不停的猛力抽插,它抽出的柔嫩卻堅韌的芽竟然穿過緊閉的宮口,進入了子宮。這感覺讓一天前才破身的栖緋再也無法忍受,暈了過去。
良久,梵嘯終于察覺懷中的少女已然昏厥,突然有些心慌意亂,他又抽插了幾十下,終于在少女的體內射出了精華。
“楚風,快幫我看看,她到底怎麽了?”他抱着少女已經癱軟的身體,面色焦急。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楚風的放下手中的比,幾步走上前,他彎下身,伸出手按上少女的手腕,突然身形一頓。
“怎麽了?”梵嘯的面色微變,抱起少女就要沖出房間:“我去找太醫!”
“你急什麽?”他剛站起就被楚風按了回去:“不過是被你操弄暈了,慌什麽?”
他站起來,将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拿起,潇灑地套在身上,那血紅的衣裳陪着他傲然的風姿,竟像是仙境般的人一般出塵。
“本大爺去給她熬一副藥,晚上就該醒了,太醫哪有我有用。”他卷起桌上的畫:“這些畫我要讓小蟲子去裝裱一番,回頭我們幾個平分。”
“不行,這些可都是我的。”梵嘯突然嚷了出來:“回國之後,我要娶她做我的側妃,到時候豈能讓這些畫讓你們兩個色狼收藏。”
“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竟然罵你哥和我是色狼。”楚風走過去踹了他屁股一腳,明顯沒有使上什麽力氣:“出力的可是我,怎麽也要那點兒報酬不是,還有你哥,他看了半天,都喝了整整一壺茶壓火了,總要有些補償才對。”
“那以後再說好了。”少年敷衍着,抱緊了懷裏的少女:“不知道是怎麽了,我看到她心裏就很快活,她求我的時候,更比吃了蜜糖還甜。”他騰出一只手撓了撓頭:“現在這心裏還快活得很。”
“切,死小子。”楚風繞過屏風一腳踹開了房門:“有功夫在這惡心,還不如趕緊将她小穴裏的雪蛭拿出來,拿晚了,雪蛭在她身體裏生了根,可就有趣了。”
梵嘯一聽,面色微變,也不管那敞開的門,飛快的将栖緋抱到床榻上,掰開她的下體,費力地從緊致的小穴裏面拉出還在不停蠕動的雪蛭。那刺激的感覺,栖緋即使已經昏迷也依舊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別怕,別怕。”梵嘯親了親栖緋的額頭:“都拽出來就沒事了,我會小心的。”
梵傾看了看正在安撫少女的弟弟,眉頭皺得更深,眼前的景象,可不是什麽好兆頭。他披上簡單卻奢華的外衣向外走去,如果沒有看錯,剛剛楚風似乎在隐瞞梵嘯什麽,他問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