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百裏外的深山之中。
“查到了麽?我哥人在何處?”宇文長風坐在篝火邊,他的摸樣有些憔悴,似乎多日未眠。
“主子……屬下無能。”
宇文長風似乎并不意外,他好像在幾日之內換了一個人一般變得成熟又內斂:“軒轅皓的消息傳來了麽?”
“已經傳來了。”侍衛有些猶豫的說道:“主子還是不要直呼皇上姓名為好。”
宇文長風沒有理睬,而是接過了侍衛遞過的密函,借着篝火的光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內容。他的面色變了又變,後來怔怔出神,思量了許久。
“到楚城還需要多久。”
“大概一天的路程。”
他将手中的信放在火苗之上,親眼看着它點燃,燒盡,目光中卻閃過堅定。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護她周全,一定。
卧房之中,還在進行着沒什麽營養的對話。
“栖緋,你說什麽?”楚風覺得有些頭疼。
“木木,我們雙修吧!”栖緋的眼睛亮晶晶的。
楚風長嘆一口氣,去搶栖緋手中的書。
“殺人啦,搶劫啦,放火啦~”栖緋的兩嗓子讓他險些再一次從床上跌下去。
“別亂叫!”他堵住栖緋的小嘴,費了半天勁兒才從她的手裏搶過了那本書冊,下床,點蠟。
“木木……”栖緋在床上委委屈屈的叫着:“木木,木木。”
楚風假裝沒聽到,借着燭光去看那書,然後無奈撫額。
果然如他所料,這是一本春宮圖,還是帶着詩句解說的春宮圖,不僅如此,還是人和妖相戀的戲本,怪不得裏頭會有“雙修”這種奇怪的字眼。
“說,從哪裏弄來的。”楚風撫額,越發的頭疼,現在他越來越有當爹的感覺了。
栖緋也不回答,撅着小嘴從床榻上爬下來,三兩步跑到楚風面前,然後看看楚風手裏的書,再低頭,去看楚風的下身。
楚風覺得身上的血液“噌”地聚集到了下體,那些剛剛聚集起來的當爹的自覺瞬間跑到的千裏之外。
栖緋眼睜睜地看着楚風的長褲鼓起了一塊。
“哦……”她捏着下巴做觀摩裝。
“你哦什麽哦!”楚風有些惱羞成怒,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他趕忙按住栖緋的肩膀,将她轉了個身。
“快說,從哪裏找到的這本書?”
栖緋想轉身又轉不過去,扭着頭去看,結果被楚風的下巴壓住了頭頂動彈不得。
“是從木木的書房找到的,西邊的櫃子夾縫裏……”
“……”怪不得這麽眼熟,楚風有些無語,他記得許久之前,他早把這些東西都處理掉了,原來是有漏網之魚。
“木木,和栖緋雙修吧。”栖緋還不死心,背靠着楚風蹭來蹭去。
楚風的欲火一直沒消,此時更有逐漸攀升的趨勢,他何嘗不想和面前的少女在一起,可是想到她內心深處的恐懼,他又怕,萬一,栖緋把從前的事情想起來了怎麽辦?
他寧可忍着,寧可看着她的睡顏什麽都不做,也好過……被她憎恨。
“別說傻話,睡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是強壓着欲火,把栖緋拉扯到了床邊:“再鬧我就下床睡。”
栖緋瞪着眼睛:“那栖緋也要下床睡。”
今天晚上的栖緋格外不同,或許就是因為白天的事情……
“栖緋,你怎麽了?”有些無奈的把栖緋抱在懷裏,輕聲問:“今天怎麽這般任性?”
“栖緋才不任性。”
“是,是。”他忍着欲火,輕柔的撫摸栖緋散落在身後的長發,如絲般順滑的觸感,讓他有些心懸意馬,可很快,他又被栖緋哀怨的話喚回了神智。
“木木,木木。”栖緋緊緊抱着楚風,肩膀微微顫抖:“你會不會有一天不要栖緋了,就像,今天白天一樣。”
他想告訴她不會,可是他何嘗不怕,何嘗不怕未知的命運将他們拆散。
“栖緋好怕呀,栖緋怕一個人,沒有木木在身邊。”栖緋的聲音悶悶的:“春花說,木木對栖緋不一樣,可是木木喜歡過很多人,喜歡喜歡着就不喜歡了,栖緋怕……”
“你不一樣。”楚風将她摟得緊緊的:“你不一樣。”
“可是每個人都不一樣呀,到時候木木讨厭栖緋了,就會離開栖緋了吧。”她仰起頭,定定地看着楚風的眼睛,真摯,純真,清澈見底。
“所以栖緋想,至少木木在喜歡栖緋的時候,栖緋要賴着木木不放。”
“栖緋喜歡木木,喜歡木木給栖緋穿衣服;喜歡木木喂栖緋吃東西;喜歡木木抱着栖緋,讓栖緋感覺很暖和,很安心;喜歡木木看書的樣子,笑的樣子,喜歡木木被栖緋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只要是木木做的,栖緋什麽都喜歡。”
“所以至少在木木還要栖緋的時候,好好和木木在一起,這樣……才不會遺憾。”
楚風緊緊的抱着栖緋,他何嘗不是,他喜歡她乖乖坐在自己懷裏的樣子,喜歡她笑的樣子,喜歡她問莫名其妙問題時候的樣子,喜歡她被敲頭後,揉着頭的哀怨看着他時的樣子,甚至喜歡她闖禍時,伸出舌頭的可愛鬼臉。
她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不是因為利益上他床的女子,不是因為容貌迷戀他的女子,她是因為他是楚風,因為他們相依為命……她是他的,他最不能割舍的愛人,他的栖緋。
這一刻,楚風再也不能壓抑自己的情感。
“栖緋。”他低下頭,将自己的唇印上栖緋甜美的唇瓣,伸出舌,舔允,糾纏,好像這輩子都不願分開。他的右手,深入少女的衣襟,溫柔地揉搓少女的細膩的酥胸,讓少女發出微弱的呻吟。
“栖緋。”過了許久,他們才分開彼此的唇,帶着激動的輕喘。
“木木。”栖緋緊緊拉着他的衣襟,臉上的紅暈,那麽醉人。
楚風覺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此刻他只想将栖緋壓在身下,他想看她在他身下呻吟的摸樣,想看她高潮時的摸樣,想看她為他綻放魅力的摸樣。
“栖緋,你真的願意,願意和我在一起麽?”這是他最後一次詢問,他知道,他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沖動,這是栖緋最後一次拒絕的機會,只要她不願,他立刻就會離開,寧可跳進外面的池塘,也不願意看到他憎惡的痛苦的眼神。
“恩,栖緋想要和木木雙修。”栖緋的話無比堅定,就想要證明自己所說的一樣:“她摟住楚風的頸項,再一次親吻面前的男子。回應她的,是如同烈焰般的熱情。
愛一個人是什麽心情?希望她開心,希望她長壽,希望她比全世界的人都幸福。楚風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初嘗情欲的少年,焦躁不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為了能給面前少女最好最好的。
随着他們的擁吻,彼此的衣衫盡褪。而楚風右肩的一塊手掌大的疤痕,映入了栖緋的眼簾。
“木木。”栖緋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塊疤,楚風已經遮擋不及,他有些緊張的看向栖緋。
“栖緋,讨厭這疤麽?”他似乎想要用什麽擋住,那象征他曾經恥辱的印記。那印記曾經深深地刺入他的身體,後來被他用火焚燒,才無法看清。
“木木很疼麽?”栖緋摟着楚風的腰,輕輕吻了吻他的肩,又拿小舌舔了舔:“春花說受傷的地方要舔一舔,栖緋幫你添幹淨,以後就會不疼了,對麽?”
“栖緋。”他彎下腰,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少女,他這輩子都不想忘記,曾經有這麽一個少女,那麽全心全意的為他舔去傷痛。
“栖緋……”就像這個名字怎麽都叫不夠。
“栖緋在的呀,莫非木木是牙疼了。”
“你這個,這個……小壞蛋。”他已經凝聚在眼中的淚水消散無蹤,只想教訓面前的額小壞蛋。
“木木。”栖緋舔上楚風的脖子,一瞬間,那緊繃的激動,讓楚風幾乎無法言語。
“栖緋。”
他強忍着欲望,将少女輕柔地放在床上,半伏在她身上,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唇瓣,然後是重重的糾纏。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少女的酥胸,另一只手撫摸上栖緋光潔的肌膚,輕輕重重的愛撫,緩慢堅定的向下移動,不停的在少女的身上落在欲望的火種。
終于,他摸上了那顆可愛的小珍珠,重重的揉搓,輕輕的揪起,換來少女難耐的呻吟。過了好一會兒,少女的幽穴開始流出水來,楚風才将一根手指插入濕潤的小穴,因為隐忍,他額頭上的汗珠落在少女潔白的胸膛,濺起了一個個小小的水花。
“木木,栖緋覺得,覺得好熱。”栖緋呻吟着,緊緊摟着楚風的脖子,她想将腿合起來,卻有楚風的手夾在中間無法成功。她不知道到底如何響應才是對的,此刻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是自己了。
“舒服麽?”一根手指變為兩根,深深淺淺的開拓疆土。
“恩。”她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麽,只知道那清淺的抽插,讓自己的渾身上下都開始充滿渴望,一種被填滿的渴望。
“栖緋,想要……”
“想要什麽?”
“想要……”栖緋睜開朦胧的雙眼,充滿愛意的看着伏在身上的男子:“栖緋想要木木,想要楚風。”
他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手指,一個挺身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體內。
“啊!”帶着少許痛楚的快慰一同響起,看着身下少女,迷茫又滿足的表情,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抱起少女纖細的腰肢開始劇烈又堅定的抽插。
“栖緋,栖緋……”楚風低着頭,重重的喘息,重重的抽插,說出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愛語。
“栖緋,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