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栖宸宮 — 第 68 章 別前纏綿(限)

再過一日,就是楚言之的壽辰。

這幾天,楚園甚為熱鬧,無論在哪個園子裏,都有下人在忙着整理庭院張燈結彩,也就是在此時,各方勢力的人手被安插進來,而楚園主人楚言之對此卻佯裝不知,任其所為,不知到底是何緣由。

也就是在這一天,楚風終于有了見楚言之的機會,還是在那間書房,依舊是他們父子二人。

“讓我帶栖緋走。”楚風直接了當地說出自己的目的,他的勢力楚言之一清二楚,若是楚言之不松口,事情會難辦數倍。

“不行,我說過,你要不起她。”

楚風站在書房良久,最後嘆了口氣,醞釀了多時:

“爹,風兒求您成全。”

楚言之的筆落在桌上,他的手劇烈地抖動,這一聲呼喚他等了很久,現在卻是因為一個……一個女子等到。他沉默了半響,直到壓抑住內心的激動,直到能夠控制自己才答道:

“只有這件事情不行。”

楚風吸了口氣,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好,你告訴我,為什麽那些潛進楚園的人可以等待時機擄人,你卻不管。我,你卻要阻止。”

“因為只有你,不能帶月栖緋走。”

“給我個理由。”

“我已經說過了,你要不起她。”

“我說過,我愛栖緋。”

“愛?你還太年輕,根本不懂……”

楚風聽到這只想冷笑:“我不懂,那你這個舍棄自己妻子,丢棄自己兒子的人就懂了麽?”

楚言之就像被重重地打了一拳,是呀,當年的他何嘗真的懂得去愛,懂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那現在,我問你,你愛過娘麽?”楚風的眼裏全是忿恨和不值:“你又真的在乎我麽?”

怎麽會不在乎,如果不在乎又怎會費勁心神将他們母子藏在外面。

作為一個父親,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堅強,平安,幸福,希望他能自由的不被束縛在這一方天地,做自己想要做能夠做的事情,這也是作為一個父親,最大的願望,可話語太單薄,這些年他做得太少……

“我……”

楚風笑了,這笑卻冷中帶着悲哀:“不用說了。”轉身便走,此時的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楚風無功而返,回到沁雪園卻發覺今日格外清冷,又一轉念,瞬間明了,因為明日他爹的壽辰,估計那些人都在布置人手,這幾日,就連自己的沁雪園,也不安寧了。

“九少爺,月郡主在客房等着您,請您務必前去一趟。”一個頗為面生的小丫頭前來禀告:“郡主說了,請您回來了就馬上去。”

楚風點了點頭,走向後院的客房,也不知道這小丫頭今日又搞什麽怪,想到這幾日,兩人幾乎都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心裏又暗自歡喜,只要能看到栖緋,他就會覺得分外開心,能将她抱在懷裏,甚至比得到了巨大的財富還要滿足。

推開客房的門,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房間中竟焚着烈性的春藥。

瞬間戒備,屏住呼吸,走向裏間,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設下的桃花局。這幾天,這不入流的招數他見得多了,梵嘯,宇文長風兩人輪着番地往他床上送人,今日不知道是那個傻瓜,竟然反過來調過去的用這前兩天就用過了的招法。

他走進房,卻發現床帳嚴嚴實實地遮掩着,偶爾傳來喘息和極輕的呻吟。

果然不對勁,這幾日,那些勾引人的女人,都是敞着紗帳,然後香肩半露地坐在裏面,露出妩媚的摸樣,怎麽今日聞了那般烈性的春藥還捂得嚴嚴實實的,就不怕欲火焚身而死麽?

困惑歸困惑,腳步卻未停歇。他幾步走到床帳前,一把扯開遮掩之物,打算把裏面勾引他的女人丢出去。

可下一刻,他愣在了床邊,手還維持着那個拉着床帏的姿勢,依舊還秉着呼吸,可腦子裏的念頭,卻早已轉了幾個圈又轉了幾個圈。

渾身赤裸的少女,雪白的酥胸因呼吸上下起伏,纖細柔軟的腰肢入蛇般無骨,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臀,時隐時現的花谷……床上的人竟然是他晝思夜想的栖緋。

此時她的面色粉紅,眼睛中含着朦胧的淚光,那一張一合的小嘴時不時地發出勾人的呻吟。

楚風就這麽呆愣這站在床前,就像一個不懂情事的傻小子。

過了許久,栖緋終于發現了出現在她面前的楚風。

“木木……木木……”

“栖緋。”楚風咽了口唾沫,終于稍稍清醒了些。他忽然心頭一跳,他第一感覺就是有人給栖緋下了藥。他怕有人看到了栖緋這個摸樣,更怕有人傷了她。

“是誰給你下的藥?你可有那裏難受,之前有沒有人來過?”

“木木,木木。”栖緋哪裏還聽得懂他在說些什麽,此刻神智早已遠去,只想和面前的男子纏綿:“栖緋想要木木和木木雙修。”她直起身,伸手就去扒楚風的衣物。

“栖緋。”楚風的分身早已勃起,此刻看到栖緋的摸樣,恨不得現在就将她壓在身下,可理智還是讓他盡量壓抑自己的欲望,确認自己的愛人現在可好。

“栖緋,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按下栖緋一個穴道,然她有了暫時的清醒。

“木木?什麽發生了什麽?”

楚風撫額頭,還是盡量小心翼翼的問:

“你為什麽在這?”

“栖緋自己來的呀,摁~嗯~。”

“那香是怎麽回事?”

“是……是……春花給的……說會讓栖緋和木木都開心。”

“……”楚風頓時猜出了前因後果:“你可知道你這麽做的結果?”

栖緋點了點頭:“栖緋想霸王硬上弓确實不對,以後栖緋再也不敢了……”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是栖緋現在好難受,木木幫幫栖緋,春花沒說點了那個香之後會這麽難受,春花說,會很舒服的,木木也會很舒服。”

“所以你就用了……”

“恩……”神智再度被欲望戰勝,栖緋緊緊摟住楚風,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木木……栖緋喜歡木木……”小手在楚風身上游移,幾乎将他逼瘋。

“你這個笨蛋。”平時的他她都未必受得住,此時恐怕她後悔也晚了,這種藥性烈,卻毫無壞處,用過之後歡愛甚至可以神清氣爽,可是他怕他自己能神清氣爽,這小家夥明天的腰怕是會散架。

“先放開我,我去把這香滅了。”他何嘗不想和她歡愛,每夜都想,若不是那些混蛋,他一定會每晚與她纏綿,現在有了機會,又怎麽會隐忍。

“木木一定在騙栖緋……”原本聽話的栖緋,再這種時候反問分外難纏:“不放,就是不放。”

“你真是我的克星。”強壓下來的欲望再次升起,合着那烈性的春藥,楚風的身體越發不受理智的控制,面對自己愛的女人,他不能放手,更不想放手。

“木木。”栖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将自己的唇貼在了他的嘴上,卻忘了怎麽繼續,只能不停地磨蹭,好像這樣可以讓她更舒服一般。

楚風再也忍不住,他伸出舌,撬開栖緋的唇齒,抵住她柔軟勾人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舔允,品嘗又細細地去深探栖緋口中的每一分領地。

這個吻充滿了欲望,和難以述說的真摯感情,直到栖緋呼吸不暢,才結束這個綿長的深吻。

楚風的衣衫已經在栖緋的胡亂抓扯之中大敞。此時栖緋就像找到了久違的溫床,緊緊地貼在他身上,撫摸,磨蹭,甚至伸出小舌去添,張開嘴,去咬去品嘗。

“真是個妖精。”楚風拉住栖緋作亂的手:“別急。”雖是如此說,可他比栖緋更急,更苦,額上,身上已經因為隐忍滲出汗水,分身更因為忍耐想要的發疼。

“別亂動……”他坐在床上,讓栖緋分開腿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擒住栖緋的兩條亂動的手臂,固定在她的身後,另一只手探向栖緋的下體,覆上她柔嫩脆弱的花蕾,即使那裏早已因為春藥的緣故濕漉漉的,可是他仍然怕自己的沖動會傷了她。他要好好擴張,才能去放心占有。

麽指在那顆已經邊硬的珍珠上揉搓,食指緩慢而堅定地探入栖緋的桃花源中。

“好緊。”僅管早已濕潤,卻沒有做夠足夠的準備。

楚風輕輕的抽插,摳挖。

“啊!好癢,好癢!”栖緋開始因為那異樣的刺激,扭動自己的身體。她在楚風的腿上磨蹭,雙腳四處亂蹬,腿時不時的不輕不重的碰上楚風的分身,那雙峰在楚風的面前晃來晃去,上面已經堅硬的紅豆更是勾住了楚風的雙眸,讓他更加難耐。

“別動。”楚風強壓住自己幾欲噴發的欲望,又在栖緋的小穴中深入一指,由開始的清淺,到後來的重重深入。

“啊!”随着栖緋的呻吟,一股熱流澆上了楚風的手指,緊致的小穴不停抽搐。

楚風的汗水早已将全身浸透,此時他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欲望,松開鉗制栖緋的手,将少女一個翻身壓在了自己身下。

他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少女的唇,然後向下移,勾起少女的胸前的紅豆,品嘗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栖緋,我是誰?”他的眼睛通紅,卻還是不忘記讓少女看着他。他的手掌依舊在少女的身上不停挑逗,即使他已經将栖緋的雙腿大大敞開,即使他的分身已經留下了欲望的淚水,可是沒得到少女的答案,還是固執的不肯繼續。

得到了一次舒緩,可那強烈的春藥還是讓栖緋異常難耐,她張了張小口,深情又沙啞地叫出身上男子的名:“你是木木,栖緋的木木。”

“栖緋,我的栖緋。”楚風再不忍耐,一個挺身,讓自己的半身兇猛地插入自己向往依舊的女子體內,然後就是劇烈卻又帶着隐忍的抽插。

時而兇猛,時而溫柔,肉體的糾纏,深藏的愛戀讓兩人沈淪……只看得到彼此……

(14鮮幣)第六十九掌 壽宴──寄魂珠

雲端之上,終年積雪的昶山之巅,十名黑衣男子經歷三日終于到達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一座塵封千年的神秘古墓。

“沒想到是真的!”領頭男子不由得感嘆出聲。面前,這嵌入山體的巨大墓室,巍峨雄壯,不真實得就像一場夢境。

“可不是,這麽高的鬼地方,好大的手筆,肯定有價值連城的陪葬!”領頭男人身旁的瘦高男子啧啧出聲:“切,原本以為軒轅剎那家夥不過是虛張聲勢,沒想到是真的。”

“先歇息一下,然後我們就去找東西。”

一行人休息了片刻,便拿出火把,小心翼翼按照地圖上标出的路線前行。

墓室的道路兩旁,有無數的畫像,卻始終畫着一個女子,賞花,賞景,一人,或者多人,好像一個漫長的故事一般訴說着什麽。可是只有一點分外讓人生疑,那女子沒有臉,或者說是,如同畫着的時候就沒有畫出臉龐一般,只有朦胧的五官,怎麽都看不分明。

拿着手中的地圖,他們繞過一些上面注有機關暗器的房間,緩緩前行。

走了許久,他們終于走到了通道盡頭,按下機關,進入了主墓。

“大哥,就是這?”四壁上刻滿了殘缺不全的話語,讓人怎麽都猜不透寒意。

“恩,是這沒錯。”

“這麽簡單!軒轅那小子還說什麽要多些人,真是喜歡造勢的小人。”

“不管他,只要今日我們拿了東西,羅剎城的副城主之位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搜。”一聲令下,八名黑衣人立即行動。

“大哥,這個地方可真怪。”男人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本是可以遮擋風雨的地方,卻比外面還要冷,冷到骨子裏,就好千年的積雪都化作了冰,滲入了這墓穴。

領頭男子正要回話,就聽有人興奮叫道。

“左護法,找到了!”一名黑衣人将一只雙手大小的小匣捧到男子面前:“整個房間,只有這一只匣子。”

男子眯着眼睛,接過匣子,那盒子似金非金,仿佛帶着暗暗的光澤,又仿佛只是錯覺,拿在手裏沈得異乎尋常。他沒有急着打開,倒是他身旁的兄弟着了急:

“打開看看,這到底是什麽?軒轅藏着掖着着地圖那麽久,肯定是什麽寶貝。”

他大哥還是有些遲疑:“可那小子說,打開了這個匣子,守墓的人就要來了。”

“聽他的話做什麽,十句話有九句都是假的。”男子一臉期待的看着匣子,好像受了誘惑一般催促着:

“大哥,打開吧,給我們這些兄弟都看看,反正上面又沒有封條什麽的,就算有些小毒我們羅剎城的人誰還怕不成。”

男子本想拒絕,可心中的欲念不停地滋長,他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地将手放在了盒子上,仿佛被施了法一般,打開了匣子。

裏面靜靜躺着一顆指甲大的珠子。

弟弟拿起那顆珠子看了又看:“切,我當是什麽,不過是一顆銅珠子。”上面竟然還有一條裂痕:“還是一顆泛着銅鏽的爛珠子。”

“莫不是我們找錯了?”領頭男人看了看那地圖。

“誰知道!搞不好,這玩意就是軒轅剎那死小子算計我們玩的。費了老大勁兒差點兒死在雪山上,就得了這麽個東西。”他将珠子丢給他大哥,然後開始四處張望。

“既然這東西沒用,大哥,我們不妨收羅收羅這墓地裏有沒有別的什麽值錢玩意。”

“不妥。”看着手中的珠子,他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們馬上下山。”

“你拿着這個。”他将珠子放在自己懷中,又将匣子交到弟弟手裏:“這東西定是有什麽蹊跷,快走。”

男子雖然不滿,卻也沒有遲疑,他們飛快地按原路沖出古墓,正要離開墓穴口的懸崖,卻見一白衣銀發的男子站在崖邊冷冷地瞧着他們。

“大哥……”男子的手抖了抖:“他……他不會就是……就是月冉吧……”

領頭男子狠狠地咬着牙:“守墓的人是他……我們被該死的軒轅剎算計了!快跑!”他一聲令下,十人分別像十個方向跑去。

可他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月冉,只見他衣袂翻飛,只是轉眼之間,九個人已經倒在了不同方向的路上,只剩下領頭男子一人。

“你拿了什麽。”月冉一步步的向前,那匣子他打不開,這些人為什麽卻能?他有些疑惑:“把東西給我。”

男人看着自己已經死去的弟弟睚眦欲裂:“好,我給你。”說着,他卻一個縱身跳下了懸崖,既然必死無疑,那他就拿着這個天命者也想得到的東西入地獄。

月冉皺了皺眉,他不急着找回丢失的東西,天色晚了,該下山了,晚上還要陪着栖緋一起睡覺。

他并沒有注意,天上!翔的一只雪鷹長嘯一聲,飛下山去。

兩個時辰後,軒轅剎的手中,多了一顆詭異的珠子……

今日是楚城城主楚言之的六十歲壽辰,楚園分外熱鬧,所有的楚家人與賓客都聚集在了楚園的宴客廳之中,而為了今日,楚城的衆多侍衛也都守衛在了楚園各處。

栖緋大清早就楚風被拉了起來,帶着瞌睡蟲進了宴客廳,然後就是不停的在桌子旁邊點頭再點頭。除了楚風外,所有的相關男人都在散發着冷氣,讓原本打算讨好他們的衆人不得不與這幫充滿了怨念的家夥保持距離。

“栖緋,吃點兒東西。”楚風遞過來一塊糕點,放在栖緋嘴邊。

“恩?”眯着雙眼,看到面前是自己喜歡的桂花糕時,伸嘴去咬。那摸樣甚是可愛,看得宇文長風心跳加速,外加加倍的怨念。

他伸手就搶走楚風手裏的桂花糕。栖緋一嘴咬空,困惑地看了看,然後繼續閉上眼晃來晃去。

“栖緋,睜眼,吃東西。”梵嘯看得心頭之癢,也忘了別的,直接搶過楚風懷裏的糕點放到栖緋唇上,栖緋閉着眼,張大嘴一口連糕點帶手指都含在了口中。

手指被唇舌牙齒輕輕啃吮,那觸感瞬間讓梵嘯傻了眼,臉騰地通紅,就連下體也在立刻向栖緋行了注目禮。

栖緋飛快地吃掉了糕點,放開了梵嘯的手,從溫暖驟然變得冰涼讓他倍感失落。

“木木,栖緋還要……”閉着眼還不忘了吃,讓楚風又氣又好笑。原本還怨念深重的衆人也忘了他們放冷氣的初衷,紛紛搶糕點,喂佳人。月冉雖未加入其列,那目光卻越來越柔。

軒轅皓遠遠地看着,心頭說不出的難受。

“天宇皇。”

“楚城主。”他定了定神,看向身旁主位上的楚言之。因為是貴客,再加上身份高貴,他坐在楚言之右首:“有何指教?”

“今日老朽壽辰結束,就請您将郡主帶回天宇吧。”

“……我自然很想,就怕栖緋不想走。”軒轅皓苦笑。

“老朽會幫您。”

“以後在天宇,楚氏從商自會更加便利。”

“多謝。”

“咚咚咚,吉時已到!”三聲鑼響,只聽司儀朗聲說道:“請各位賀壽!”

有人正要按照順序上前,忽然聽到:

“楚城主,在下軒轅剎,前來賀壽!”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俊秀非凡黑衣男子,手持黃金寶盒,走入廳堂之中:“在下人微禮薄,送上寄魂珠一枚,還請楚城主不要嫌棄。”

他走上前,将盒子送到收禮的侍從手中,侍從接過禮盒,對着楚言之三拜,然後走到廳堂中央,一手捧盒,一手掀開盒蓋,盒子剛剛打開一個縫隙,只聽“嗖!”地一聲破空之音……

“啊!”一聲慘叫,那開盒子的侍從已經被一根長箭射穿了咽喉。

“有刺客!有刺客!”

誰都沒有注意到,他手中的盒子掉到地上,那顆不起眼的珠子,就像有意識一般的滾在了栖緋腳旁。

栖緋被尖叫驚醒,然後就看到身旁的男子已經将她圍起,一顆銅綠色的珠子在她腳邊環繞。

“哎?”她彎下腰,緩緩地向珠子伸出手。

“栖緋,你在做什麽?”楚風回頭的那一剎那已經遲了,栖緋已經将那顆珠子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瞬間,她周身被白光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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