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開年會,蕭慕琰執意要帶葉涼出席,雖是公開了關系,可是HK裏面大家都是熟人,難免會不自在。
她在家裏待了這麽久,越發懶得和人溝通了。
葉涼出門的時候,在衣帽間裏墨跡了很久,蕭慕琰耐心都快磨光,開了門進來站在她身後,雙手箍着她的肩膀說:“不過是挑個衣服,這麽難決定?”
葉涼撇唇,看着一排排的華服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幹什麽都是頂着蕭太太的頭銜,能不慎重嗎?”
蕭慕琰心裏仿佛被蜜糖潑過,勾起甜絲,他銳利的目光一掃,從成堆的衣服裏挑出一件香槟金的真絲露肩晚禮服,他的側臉靠着葉涼的側臉說:“做好你自己,其他的我不在乎。”
葉涼換好了禮服出來,提着裙擺問蕭慕琰:“怎麽樣?”
蕭慕琰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擡起頭來,長款禮服将葉涼的身形拉的很是高挑,真絲柔卻不軟,搖搖曳曳在腳踝邊上晃動,看的他心生蕩漾。
葉涼膚白,四肢纖長,腰肢不盈一握,胸部飽滿,禮服滑面貼膚,冰涼入骨,沁人心脾。
葉涼微微歪頭看他,頭發已經留長,傾瀉下來,滑進他心底,帶來隐隐悸動。
他站起來,走到葉涼跟前,低頭看她,葉涼對他微微一笑,主動将手臂環進他臂彎裏。
葉涼還怕有了身孕穿這樣貼身的絲質禮服會顯,方才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沒什麽異樣,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這才放下心。
到了HK,蕭慕琰和葉涼同進同出,惹得人一大片各種羨慕嫉妒的眼光,葉涼壓低聲音對蕭慕琰說:“我和你走在一起必然樹大招風,你看,公司那些女的,眼神都像要把我千刀萬剮了不可。”
HK往年的年會都是外出的,今年設定在公司內部,有不少人還失落了很久,不過蕭慕琰放了話,每個人補給五千元的旅游經費,全公司上下都快樂壞了。
年會開始以後,葉涼就開始坐在下面和蔚淺吃東西,蔚淺調侃道:“照你這麽吃下去,你覺得你生完孩子回來還能恢複身材嗎?”
“不能恢複就不能恢複,不大了不幹了!”
“喲,長志氣啦?想通了?”
也就是這麽一說,對于吃貨來說,美食當前,自然以吃為第一要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這吃了不也是為肚子的那塊小肉球嗎?”
一時間兩個人說話都沒有避嫌,身邊就坐着HK的四小天後郭婧,葉涼說起來還算是她的影迷呢,她拍的《婚後潛規則》票房不錯,按理來說,這樣的溫暖婚戀題材撐死了也不會過億,可郭婧人氣頗高,那部片子竟然也創了一億的票房。
郭婧長相青春甜美,據說今晚年會必然有個獎項會頒給她。
“葉涼,你懷孕了嗎?”
郭婧也湊了過來,葉涼看了一眼蔚淺,蔚淺并不避諱,她這才禮貌的郭婧說:“嗯,是啊,所以得多吃點。”
郭婧很好相處,似乎對懷孕的話題特別感興趣,還興致勃勃的問:“你有沒有想吐的感覺啊?聽說孕婦經常害喜啊。”
葉涼初為人母,對這個話題自然敏感,“吐啊,前幾天還吐得要死要活呢,不過吃起來的時候,胃口也超好。”
“你喜歡吃酸還是吃辣啊?據說酸兒辣女哎!”
她似乎是喜歡吃酸更多一些?
“酸的吧?不過這個說法應該不準吧!”
正說得起勁,年會已經廢話結束,開始進入頒獎儀式,葉涼沒指望能得什麽獎項,她才來HK沒多久,功勞不多,苦勞更沒有,忽然想起何檸,目光下意識的搜尋,她與肖墨郎才女貌,坐在隔壁的一排,看着真是賞心悅目。
何檸隔空對她微微莞爾,葉涼回以微笑。
頒獎司儀是HK的老牌經紀人,蔚淺的師父莫青,在娛樂圈裏,誰都不敢輕易得罪莫青這號人物,她雖已經退居二線,可也是業界的老前輩了,誰不巴着她?
蔚淺對葉涼神秘一笑,說道:“今晚就期待你家四少給你一個大驚喜吧!”
葉涼不以為然,難道還給她頒個什麽天後獎,這也太……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作弊啊!
雖然她也拍了Wendy Love香水系列的廣告,算的上是一炮而紅,但是和HK的老藝人來說,簡直是華麗麗的新人啊,頒獎,能給她搬個最佳新人獎已是極佳,若是再往上,恐怕堵不住悠悠之口。
莫青站在燈光下,高貴大方,宣布第一個獎項的獲得者,“HK國際2014年度最佳女配獎的獲得者是,李瑤!”
李瑤是四小天後裏面的一員,以其出道時因拍《至尊皇後》中賢妃而得以嶄露頭角,當時HK很捧她,一時名聲四起,紅火了一把。
李瑤一身酒紅色曳地晚禮服,華貴無雙,走向頒獎臺時,是HK元老級別的老藝人墨玉搬得獎,墨玉上了年紀,現在已從演員身份轉為幕後,也偶爾會自己做導演。
李瑤資歷不高,卻能被墨玉青睐,已實屬難得。
接着是最佳男配,葉涼腦海裏立刻就浮現了陳晨這個人,最佳男配他當之無愧,可是現在他人在撒哈拉沙漠拍戲,應該不會是他。
“HK國際2014年度最佳男配獎的獲得者是,闫飛!”
闫飛這號人物葉涼沒怎麽聽說過,據說是誰誰誰家的,後臺很硬實,倒是沒聽蕭慕琰提起過,應該撐死了也只是男配。
接着就是各種不認識的影星,直到頒布最佳新人獎的時候,葉涼的心才提起來,如果說最佳新人獎不是她的話,那麽她就應該沒有獎項了,蕭慕琰不會把她一下子推到風尖浪口的地位,再說,她如今待在他身邊安安穩穩的生孩子,蕭慕琰會讓她來參加頒獎儀式已是難得。
郭婧戳戳葉涼的手臂說:“葉涼,該你上場了!”
她倒是覺得不一定,“不一定吧,HK和我一起進來的新人也發展不錯,可能不是我。慕琰會公事公辦的。”
“慕四少這麽疼你,不會不給你獎的,肯定是你沒錯!”
莫青宣布的時候,葉涼的心跳陡然就加速了,拿不到這個新人獎嘴上說是沒什麽,可是她還是很期待能夠拿到,畢竟是對她過往努力的肯定。
“HK國際2014年度最佳新人獎獲得者,葉涼!”
蕭慕琰一身黑色正裝,熨燙的極為精致,頭發梳的一絲不茍,面色如玉,唇角泛起微微暖意,即使是這樣一點點的變化,看在下面人的眼裏,也是極為不同的,往年,慕四少什麽時候給一個新人頒過獎?
哪怕是頒獎,也是面色清俊冷冽,泛着不可忽視的君臨天下的魄力和霸氣,哪像如今,看起來雖也比平常人要冷然,卻已是不再銳利,仿佛被順了毛一般,溫暖四溢。
葉涼在下面看的有些呆了,蔚淺捯饬了她一下,“發什麽愣呢?趕快去啊,慕四少等着你呢!”
葉涼這才起身,提着裙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踩着高跟鞋極致優雅的走上領獎臺。
獎杯頒布到她手上的時候,蕭慕琰擁抱了她一下,在她耳邊柔聲道:“葉涼,恭喜你。”
她眼眶浸濕,一時忘了臺下人,回抱住他,激動的顫聲道:“慕琰,謝謝。”
臺下人哪個不識趣兒,此時巴掌拍的比誰都響,慕四少和葉涼既是公開了的夫妻,也就沒那麽講究,公共場合秀恩愛沒準兒還會被媒體大肆表揚一番。
後來,陸續搬了一些最佳女主角獎項,自是票房破億的《婚後潛規則》的女主角郭婧,她當之無愧,何檸遲遲未現身,想必最後一個大獎,最佳影後獎是她,不會有錯。
“HK國際2014年度最佳影後獎獲得者是,何檸!”
衆望所歸,沒有絲毫懸念。
何檸走到哪裏都是高貴的民|國範兒,步步生蓮,仿佛周圍的光芒都暗淡,全部光環極盡她一人所有。
葉涼是真心為她高興,這個獎項,是對何檸演藝事業付出這麽多最完美的回報。
獎項頒完,本以為吃吃喝喝就快散了,哪知快到臨末的時候,蕭慕琰又現身,他那個人随便往哪裏一站,便是極盡芳華,仿佛所有都要以他為中心軸轉動,你的目光裏,因為有了這麽一個濃墨重彩的男子,所以再也容不下,見不得任何人。
葉涼怔怔的看着浮光下的清絕男子,他拿着麥克風一步步向她走來,衆人目光随之牽動,蔚淺似乎一點都沒有意味,在葉涼身邊說了句:“Surprise!”
葉涼已經反應過來蔚淺所說的“大驚喜”是什麽了,她眸子濕潤,唇角勾起暖意,視線裏只剩下了蕭慕琰一人。
周圍景象都變得虛幻,唯有蕭慕琰,才是最最真實的存在。
他一步步堅定而來,葉涼眼裏,心裏,只有他,他目光溫暖而*溺,走到她身邊時,微微彎腰伸出掌心,葉涼已是被攻陷的城池,默默微笑,将手交付了過去,十指相扣,暖意叢生。
從此,世間再無寡漠慕四少,有的,也只是脈脈溫情只待葉涼一人鐘情的蕭慕琰。
葉涼被燈光和繁華所籠罩,蕭慕琰單膝跪地,他說:“沒有給過你一場盛世婚禮,也沒有香槟玫瑰的求婚,一切都太粗糙,如今,我在HK所有員工面前向你保證,此生,唯你葉涼是我蕭慕琰之妻,唯你葉涼,是我蕭慕琰此生摯愛。”
葉涼捂着嘴激動的哭了,她畫的淡妝,眼淚倒沒有弄花妝容,卻是哭的很真實,臺下的人,一時間被震撼,忘記了鼓掌,忘記了叫好,只呆呆注視着這樣一幕。
蕭慕琰起身,葉涼已是迫不及待緊緊與他擁抱。
她哭的很厲害,蕭慕琰卻在她耳邊輕聲暖意道:“傻丫頭,哭什麽?”
葉涼哭的一抽一抽的,咬着唇瓣支支吾吾的道:“謝謝你……慕琰……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麽多。”
如果說,陸遙給了她愛的啓蒙,那麽在愛情的世界裏,是蕭慕琰帶着她一同成長,一同走進那奇妙的感情世界裏。
笑過,哭過,鬧過,吵過,可那又怎麽樣,那都是滿滿的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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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家裏,葉涼手裏都還捧着那個獎杯在看,已經将近十二點了,蕭慕琰拿開她手裏的獎杯很是不理解的說:“不過是一個獎杯,還沒看夠?”
葉涼從他手裏重新拿過獎杯笑說:“這怎麽能一樣,這就像幼兒園拿到大紅花一樣,心情不一樣的,何檸姐那樣的,估計每年拿獎都拿的手軟了,已經麻木,我不一樣,我是新人,很有新鮮感的。再說了,這可是你給我頒得獎!”
最後一句哄得蕭慕琰心生蕩漾,卻還是不想讓她熬夜,“好了,獎杯都是你的拿不走,快去洗澡休息。”
葉涼這才放下獎杯,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躺進蕭慕琰懷裏說:“我們明天回去看看我爸媽吧,我最近很想他們。”
“好,你想回去我便陪你回去。”
葉涼很高興,抱着蕭慕琰的脖子,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慕琰,你真好。”
蕭慕琰伸手撓她的腰間癢肉,逗得她呵呵的笑,直求饒,“現在才明白我好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好癢啊……別鬧了……”她抓住蕭慕琰的白希修長的手指問道:“你上次和我媽說下周去荷蘭度蜜月是不是真的?”
“……假的。”
葉涼撅嘴,“敢情你是哄她老人家開心啊?”
蕭慕琰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葉涼悶悶的,“看着我做什麽?”
他這才微微一笑,從旁邊抽屜裏拿出兩張機票遞到葉涼眼前,“說到做到。”
葉涼拿着兩張機票很樂呵,可一想,又覺得自己有些任性了,“你不忙嗎?要不還是算了,荷蘭什麽時候不能去?工作比較重要!”
蕭慕琰伸手捏捏她的鼻子,*溺道:“難得你體諒我啊,不過這次我是一定會陪你去的。”
沒有舉辦婚禮,只草草領了證,本就委屈葉涼了,如今,度個蜜月,蕭慕琰怎麽能不答應?
第二日報紙頭版出來了,依舊是HK國際新聞搶頭版,只是葉涼很幸運的成為了裏面的女主角——蕭慕琰當衆向其妻子葉涼示愛!
葉涼心裏格外甜蜜,捧着報紙愛不釋手,只是有一點不滿意,她當時太感動,哭的有點慘,她指着報紙上的自己對蕭慕琰說:“這報紙怎麽美化了你,醜化了我啊?”
哼,真是不能和蕭慕琰這樣的妖孽站在一起,不比還好,一站在一起就相形見绌。
蕭慕琰指指報紙說:“這個天生的,沒辦法改變。”
那語氣,要多自戀有多自戀,葉涼羞憤,反駁:“嘁,你丫的這麽漂亮,還不是娶了我這個醜八怪?”
蕭慕琰将她攔腰拖進自己懷裏,目光專注的盯着她看,葉涼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良久,他才開口道:“哪裏醜?”
葉涼正想嘚瑟一下,還沒說話,就聽蕭慕琰繼續說道:“就算醜,那也是跟着姓陸的那會兒,自從你跟了我以後,變漂亮了不少。”
“……”
蕭慕琰帶了兩份禮物上葉家,一份是葉振國最愛的象牙棋,一份是肖墨設計的珠寶項鏈帶給趙清,兩份禮物可謂投其所好,送的極好。
二老都很高興,趙清見蕭慕琰和葉涼的感情十分穩定,一直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她說:“能看見你們這麽恩愛,我也就放心了,慕琰啊,你以後要好好對我們葉涼。”
蕭慕琰疏淺微笑,微微點頭,“我會的。”
他們在葉家住了一宿,晚上葉涼和趙清睡了一晚,葉涼已習慣每晚鑽在蕭慕琰懷裏睡,那樣睡得極為安穩,此刻躺在*上翻來覆去,也沒有一點睡意。
趙清笑道:“怎麽,難得和媽睡一起,你倒是不習慣了?”
今晚和趙清睡一起是葉涼自己提的,因為她想和趙清聊天,說很多話,可是前半夜話已經說得差不多了,現在倒是睡不着了,葉涼說:“媽,你那時候剛結婚是什麽心情啊?我現在感覺,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每天都不一樣,每天都好激動。”
“剛結婚都是又激動又興奮的,時間久了,你就會發現,其實生活就是平平靜靜的,感動不能持久,你們年輕人不都時興那句話嗎,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只要啊,在一起快快樂樂,長長久久,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葉涼睜眼望着天花板,“媽,你說我怎麽這麽喜歡蕭慕琰啊,以前我覺得我喜歡陸遙,可是那時候嫁給陸遙,根本沒有機會和他交流,可是現在,慕琰愛我,*我,疼我,我就覺得自己快要離不開他了,每一天,都好想和他在一起。”
“傻丫頭,這就是愛,我和你爸爸,也舍不得你,也希望你能長長久久的陪伴在我們身邊,可是女大不中留,總虧是要嫁的,雖然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但是現在你能和蕭慕琰在一起這麽高興,你媽我啊,也就放心了。”
“媽,謝謝你。”
“謝我什麽?只要你這輩子高興,快活,我和你爸爸,就心滿意足了!”
“謝謝你把我養的這麽好,慕琰才能愛上我。”
“你個小沒良心的東西!”
她忽然想起相冊的事情來,問道:“對了媽,你上回去我們那是不是給慕琰我小時候照片了?”
趙清疑惑,“什麽照片?我沒給他照片啊?”
“就是……就是我小時候和大學的一些照片啊,你沒給他嗎?”
“沒有啊!”
葉涼咬唇,既然不是她媽給的,他為什麽要那麽說呢?那些照片哪兒來的?
趙清已經在催她:“好了不要說話了,不早了,趕快睡!”
她這才掖好被子睡下去,可腦海裏,卻還在想,那些照片究竟哪裏來的。
蕭慕琰半夜未睡,走到客廳喝了一杯水,茶幾的抽屜是透明的,裏面放着很多相冊,他打開拿出來,翻來看,好多張都是葉涼小時候紮着兩個小辮子的樣子。
葉振國此刻也下了樓來,蕭慕琰合上相冊,禮貌的叫了一聲:“爸。”
“怎麽這麽晚還沒睡?”
“我想看看葉涼小時候的照片。”
葉振國是性情中人,脾氣來得快,走的也快,遇見自己喜歡的年輕人也時常點撥,蕭慕琰年輕才俊,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哪怕本來再怎麽不喜歡娛樂圈那個大染缸,而今也消掉了一些偏見。
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蕭慕琰的作風嚴謹,絲毫沒有浮誇之意。
葉振國笑着說:“葉涼脾氣不好,我們對她從小都是捧在手掌心裏*出來的,這些年大了些倒是懂得收斂了點,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多擔待點兒!”
蕭慕琰淺笑,點頭回答:“我知道,能娶到葉涼,是我此生之幸。”
葉振國對他贊賞的點點頭,“你能這樣想,作為葉涼的父親,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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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當時還在陸氏上班,內線打過來一個前臺的緊急電話,說是有一個瘋女人吵着鬧着要見陸總,見不到人就賴着不走。
蘇牧鎮定自若,“我馬上過去,暫時先攔住她不要讓她進來擾亂。”
等她到了陸氏大廳,前臺小姐便誠惶誠恐的指着坐在椅子上等待的女人說:“蘇秘書,就是她,剛才鬧得和什麽似的,我一說已經派人找陸總了,她就安靜的不鬧了!”
蘇牧點頭,“我知道了。”
她踩着高跟鞋面不改色的走到那女人面前,禮貌卻有疏冷的問:“請問您找陸總有什麽事嗎?”
那女人一回頭,看見她,忽然和見了鬼似的,吓得臉色慘白,指着她道:“你……你……是……”
蘇牧狐疑,微微擰眉,“怎麽了?我是陸總的助理,蘇牧。”
那女人還處于震驚之中,聽着這個聲音,這個眼神,“實在……太像了……不可能……不可能……”
“您在說什麽?”
那女人見她絲毫不認識自己,片刻之後終于回神,一改之前的震驚,恢複了之前的神氣道:“我要見你們陸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
蘇牧依舊不冷不熱,“如果您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可以和我說。我會轉達給陸總。”
“不行!我必須要親自和陸遙說!你告訴他一位姓溫的小姐來找他,他會見我的!”
蘇牧搖頭,對這個女人的死纏爛打實在頭疼,“你等着吧。”
她轉身,背過去,撥了一個電話給陸遙。
“陸總,有一位自稱是溫的小姐在大廳等你,不見到你本人不願走。”
陸遙微微一頓,松口道:“讓她進來吧!”
溫岚跟着蘇牧一路還算順暢的進了陸遙的辦公室。
一見到陸遙,溫岚就自來熟一般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蘇牧出于禮貌還是泡了一杯咖啡給她。
陸遙面色清冷,眯着狹目看她,“你找我有什麽事?我記得我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溫岚哪裏是那麽好吓唬到的人,更是不容易打發,她死皮賴臉的說:“哎喲,陸遙,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好歹我們同*共枕也一年了,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
蘇牧微微低頭,回避道:“陸總,我先下去了。”
陸遙微微颔首,蘇牧走掉以後,他冷聲對溫岚道:“若你不是溫溪的姐姐,你以為你能快活到現在?”
她究竟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她以為他全然不知?
“既然你看在這個情面上,那我就再讨一回,你答應過溫溪要好好照顧我,你不能食言!”
簡直是恬不知恥的女人!
陸遙微微冷笑,手指不緊不慢的敲擊着桌面,“說,還有什麽事情?”
“再給我一筆錢!”
“休、想。”
陸遙眸中綻着冷光,嘴裏一字一字的蹦出兩個字來。
“你不顧溫溪了嗎?”
他眸中更冷,仿佛千年冰雪,咬着字狠絕道:“溫溪已經死了!”
【為親愛的清顏風童鞋打賞加更一千!謝謝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