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初戀 — 第 31 章 ☆、甜蜜再戀二

他拉着她的手,走向了一旁的餐廳,她才看清楚,似乎是個很高級的餐廳,但是全都被他包下來了,應該是,因為一個人都沒有,只見滿屋子空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擺了一瓶妖冶的紅玫瑰,紅得似火,直把她內心的激情點燃,她這才知道為什麽玫瑰有那麽大的吸引力了。

到了正中間的一張超大桌前,他為她拉開了座椅,她坐了下來,桌上的玫瑰更加醒目,擺成一個心形,廳裏燈光黯淡,優雅的鋼琴聲悠悠傳來,到處一片浪漫景象。

他也坐在了對面的位置,眼裏盯着她看,像是要看進眼裏去。

“比你想象中的差嗎?”

“你怎麽知道,我……”這一問,恰好洩露了自己的心事,她意識到了,羞澀地低下了頭。

他卻笑了。服務的男生,拿起酒瓶給他們倒了兩杯。

她卻只看看,不敢動了,現在的她長了記性了,自己那點酒量,什麽酒都是不能去沾的了。

“喝吧,我不在的時候你都能醉成那樣,現在我在,你還怕什麽?”他抿着嘴笑,為什麽,她明裏暗裏探過,他确實在外地的,是別的同事送她回去的,于是,才徹底把他排除了在外,但是他為什麽還是知道?

端起那酒,喝了一口,味道是順口些,也沒有上次的幹澀,更加醇厚,也更加甘甜,“味道不錯。”她學着品頭論足起來。

“謝謝,那這瓶82年的拉菲也夠本了。”

“82,那不是比我們還大一點?”記憶力他是同年的,同年的大多都比自己小一點,她趕在年頭生的,為此她曾經懊惱自己,怎麽就談上了姐弟戀。

在她想象中,應該是高大威猛的成熟勇士,足夠保護她的偉岸形象,最不差也不要比她還要小。

記得那時候跟他閑聊提過的時候,他似乎比自己還要更加懊惱不已,想到他那時候那個樣子,她笑了。

“你笑什麽呢?”他饒有興致地問過來。

“沒什麽。”她收了那笑。

“如果是滿意的話,請你給個賞。”他微微側臉,意思明确。

“什麽?”問完卻也明白了過來,她看了看周圍有別人在,低頭不語。

“先記賬吧。”他又端起酒杯半帶笑容暢飲了一口。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跟他走出來到外面草地上也不再是跟在他身後,而是撒開手臂,盡情擁抱月夜的微風,跟着自己的心走,想邁開多大的步子就邁開多大的步子,跟着心走原來是那麽舒服的一件事情。

那草地好幹淨,好美,柔柔軟軟的,直把人心軟化。她脫了鞋跑到了最遠的邊沿處,躺了下去,那樣看月亮才最美,他也緊跟着過來躺在了一旁,将她的頭微微擡起枕在他的臂彎裏。

“今天的月亮真美啊。”曉鏡由衷得贊嘆。

“嗯,”他接着又在她耳邊絮語:“沒有你美。”

他半邊側身卧起:“可以打賞了嗎?”不待回答他迫不及待地直直蓋了下來,那吻似多年前那個月夜溫柔,喚起了他們心底裏最深處的柔軟,她也陶醉其中流連忘返。

曉鏡坐在辦公室,她也習慣了提前十分鐘把手機翻個遍,現在她也不再是孤單只影裏面的一員了,她也會經常在那黃金十分鐘裏,跟他讨論一翻晚上去哪吃,或是看個電影什麽的,她也才真的原來夜生活可以那麽精彩,原來人生可以那麽精彩。

是幹渴了很久的緣故嗎,她好心急,心急一次都所有情侶之間想做的或是應該做的,全部一次做個夠,她很享受跟他在一起去哪裏,幹點什麽,只是想想也可以一個人會心的笑。

于是,她放肆自己享受,享受每次約會。

這期間,喻曉強也早已舉手投降來找過他了,只是,他又安排他回去那賭場,只把他吓得心驚膽戰,說什麽也不想回去了,他卻語氣堅決是不容推辭的,他讓他去賭場工作一個月,讓他知曉那一切貓膩,他以後應該再也不會去了,曉鏡也心安了,他真的讓她很心安。

而他看過來還未張開的口,曉鏡搶先道了:“一個月,我知道了。”

他卻拉着她說:“錯了,這次是永遠。”

永遠是什麽,她還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詞讓她已經先醉了。

照例又是他的信息先過來,他先發了個照片過來,是喻曉強那工作服的模樣,還挺有模有樣的,接着他發來幾個字,明天班長結婚,這讓曉鏡很忐忑,她還沒想好怎麽去面對,那悠悠衆口,有些害怕,那天似乎所有人都對她恨之入骨的。

只是,第二天,他們一起趕到的時候,大家也都到了。

他特意緊緊牽着她的手,那一下又讓所有人對他們另眼相看,似乎對他們的關注度超越了臺上那兩位。

只見黃琦又端了一杯滿滿的酒過來了,他朝着曉鏡走了過來,曉鏡一個踉跄,心想不妙,趕緊看了他一眼,他卻不理會嗎,好像根本沒看到一樣,什麽嘛,都不救急的嗎。卻不料,他到了面前,賠禮道:“上次的事,不好意思啊,我先幹了。”

曉鏡有些受寵若驚一般驚喜,反倒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了,只趕緊賠笑起來:“沒事,沒事,你知道我酒量不好,我就喝一點。”

班主任也來了,她似乎還是老樣子,只是态度已經完全沒有了威嚴,只一副鄰家阿姨模樣,跟誰都熱切地噓寒問暖般,就像是對待自己許久不見的孩子。

只是她笑在黃琦面前總是有種碰壁般難看,黃子潔也總是逃避她的目光。

她看到了曉鏡,許是很久沒有見過的緣故,她眼裏似乎閃過一絲驚訝重又鎮定下來。然後她走了過來,坐在曉鏡的身旁,關切地詢問了她的情況,提到她奶奶的時候,還好一頓安慰,溫柔地摸了她的手,表現出異乎尋常的心疼。

那話也很情深意重,讓曉鏡一下有些難以适應,可能是那最後一個學期的恐懼留下的後遺症吧,讓她看到她總是覺得心慌和緊張,如今這般也只覺得不太能接受,反差太大了。

那之後,曉鏡跟同學敘了會舊,卻在将要離開的當口,不見了他的身影,她找尋了一番,就在外面的走廊上看到他正和班主任在聊着什麽,好像是他在問什麽,那老師只作答,曉鏡沒去打擾。沒多一會他就回來了。回來以後拉着她離開,那手握的更緊了。

在車裏也只緊緊地摟着她許久,不說話,神色似乎有些凝重,他似乎隐隐約約說了已經對不起的話。

曉鏡有些莫名其妙,想問他,他卻又像什麽都沒發生,又一返常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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