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和離吧! — 第 124 章 誤打誤撞

第124章 誤打誤撞

“姑娘……姑娘?”

寧玉鳶緩緩醒來,覺得頭痛欲裂,好似爆炸了一般,嗓子也沙啞的說不出話來,手上的傷口更是結痂了,看起來觸目驚心,她甩了甩腦袋,卻只有一片混沌。

她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年紀應該在四十左右,穿的也很好,但是腦子裏卻沒有這個人的身影。

“你……你是誰?”

那女子暗自笑了一下:“我是花娘,姑娘這是怎麽了?”

寧玉鳶搖了搖頭:“記不起來了。”

原來寧玉鳶之前逃出來之後走到了這裏,最後支撐不住便倒下了,在這裏昏迷了很久,直到遇到了花娘。

花娘眼神一暗:“姑娘,我看你一個人有些危險,這荒郊野嶺的,若是出了什麽事兒可不好,不若這樣,你若是信得過我,便跟着我走,我給你請大夫。”

寧玉鳶轉身看了看四周,神情有些凝重,看起來,這附近沒什麽人,若是遇到什麽材狼虎豹……

想到這兒,她淡淡點了一下頭:“多謝。”

雖然如此,寧玉鳶心裏還是有些警惕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這女人看起來穿着不菲,怎麽會也出現在這裏?

她保持警惕,花娘卻是個自來熟,摻着寧玉鳶便上了馬車:“阿年,快些回去,耽誤了有你好受的。”

那叫那年的男子應了一聲,便趕緊趕着馬車走了。

寧玉鳶想了半晌,決定先問問情況:“您是哪家的夫人?”

花娘笑的豪放,但是并不直接言說:“姑娘去了便知道了,我又不是什麽壞人,你若是獨自待在這裏不是更危險嗎?何必對我有戒心呢?我不過是看你一個女子,也是一條人命,若是就這麽見死不救,佛祖是要懲罰的。”

寧玉鳶攪着手指,端直着背想到:原來是個信佛的。

沒過多久,外面便傳來了喧鬧聲,寧玉鳶扯開簾子一看,總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但是怎麽想也想不起來,越想腦子就越痛。

花娘見這個場景,很貼心的握住她的手:“姑娘,沒事,我給你請大夫。”

寧玉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謝,想起來了之後定會報答您。”

花娘毫不在乎的甩了甩手:“沒事兒沒事兒。”

沒過多久功夫,阿年在外面喚道:“到了到了。”

花娘摻着寧玉鳶下馬車,寧玉鳶本來以為會停在什麽宅子面前,誰知面前卻是一座青樓——花莘樓。

她當場覺得不對勁兒,想掙脫花娘就跑,但是花娘好像早就知道她會反抗,直接在她肩胛骨上一捏,頓時将寧玉鳶捏的渾身發麻,身體軟困,這時候阿年也上前來假意摻着寧玉鳶,兩人合力将她拖進花莘樓。

裏面的姑娘正在招待客人,見到這場景一臉的漫不經心,像是看的多了,也有些姑娘或許是看了寧玉鳶的容貌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了,冷笑一聲,往地上啐了一口。

“你趕緊給她弄進去!”

說着就趕緊招呼道:“喲,這不是李爺嗎?好久沒來了,花香想你想的很呢。”

那位被叫做李爺的男子摸了摸下巴:“剛才那女子是誰?”

花娘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姑娘呀,被家裏賣了出來,可是脾性那叫一個倔強,愣是把頭磕破了才讓我們制服,你說我這花莘樓有什麽不好呢?要什麽有什麽,就說伺候你們幾位爺,那也是舒爽的很吶。”

李爺笑了笑:“還是花娘會說話,改明兒我來試試她。”

“可別,花香知道該生氣了,這女子頭上還有傷,暫時動不得,等治好了第一個送到您床上去。”

“那可說定了!”

“哎!”

花娘應付完了李爺,暗中翻了個白眼兒,随後走到後院兒,這後院跟前面那花莘樓乃是連着的,但是這後院可要破得多,應該是雜役小厮住的,寧玉鳶就被扔在這兒。

她被阿年甩在一間潮濕至極的房間裏,随後用帕子堵住了嘴,渾身都捆起來,寧玉鳶隐約覺得自己手腕處很痛,仔細一看,竟然有繩子捆綁的印記,難不成之前就已經被捆綁過?她逃了出來,然後又被花娘撿回來了?

不想還好,這麽一想,腦子又開始痛了,加上這裏空氣好像都發黴了,實在是難受,寧玉鳶忍不住咳了幾聲。

就在這時候,門突然開了,只見花娘拿着一把戒尺走進來,看起來跟剛才那婦人完全不一樣。

花娘眼神很冷漠,似乎不覺得寧玉鳶是個人,她将寧玉鳶嘴巴上的抹布扯出來,然後在她身邊轉了幾圈:“孩子,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吧?”

寧玉鳶也冷冷的盯着她:“你想幹什麽?”

花娘好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我想幹什麽?姑娘,看你挺聰明的,怎的明知故問呢?”

寧玉鳶狠下心來,一字一句咬着牙說道:“絕不可能。”

花娘冷笑一聲:“先別這麽肯定,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想活命嗎?想活命就要接客,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你知道我今日為何會在京郊嗎?是去埋屍體的,跟你一樣的女子,誓死不從,就只能成為怨魂。”

寧玉鳶沉默了,低着頭不發一言,花娘繼續勸她:“我勸你還是好好聽我的話,這樣還有一線生機,若是敢惹出什麽幺蛾子,那京郊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看你是個聰明的,知道應該怎麽做,若是答應了,我現在就給你找大夫,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也別想跑,別想設計将我一軍,說句不好聽的,這花莘樓能在這京城開了這麽多年,沾的血少不了,你只要跑一次,就打斷一條腿,不論你怎麽求情,我都不會手下留情,你想想吧,我話就說到這兒了。”

說罷,花娘便将那抹布放到寧玉鳶嘴裏,扭着身體出去了。

寧玉鳶靠在柱子上,低頭想了很久,連動都沒動一下,像是死了一般。

花娘出去之後,一女子扭着屁股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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