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解釋(二)
“誰知道還沒查到什麽,您就被宮中奴婢挾持了,這其中的緣由我們也不清楚。”
“這之後,我們發現您從那奴婢的手中逃了出來,是從城隍那破廟逃的,之後我們便一路找,找到了這裏。”
“不知為何,您跟隐樓之人好像……有什麽交易……”
驕陽看了太子一眼,只見他專心致志的給太子妃上藥,好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樣子。
這時候寧玉鳶疑問道:“你們說是那隐樓之人将我挾持到這裏來的,那為什麽我和他會有交易?”
驕陽有些躊躇:“因為……您是以秘禾使者夫人的身份跟在他身邊進入寧國的,他本是蕭國之人,卻以秘禾使者的身份來到寧國,且這麽久了,秘禾和寧國竟然都沒有覺察到不對勁,我們更是覺得不對。”
“可我是寧國長公主,為什麽要用使者夫人的身份進入?”
“這也是個迷,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您和寧國皇帝的感情并不好,若是要幹什麽事情不想他從中阻攔,必須得掩飾一番,這也是為什麽您之前會易容。”
寧玉鳶聽了,覺得有幾分可信,也跟之前自己易容的原因對上了,且花娘也是在那城隍破廟附近将自己撿到的,看起來……自己還真是太子妃?
她想了半晌,這時候蕭笙上好藥了,将她頭上的傷口好好包紮起來,淡淡的說道:“事情确實是這個樣子,我們來,便是要救你回蕭國,鳶兒,不管你想幹什麽,必須告訴我一聲。”
“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寧玉鳶看了眼蕭笙,撇了撇嘴,覺得心裏煩悶的很,好像總有什麽事情沒辦成一樣。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先逃出花莘樓再作打算比較好,屆時将這幾人甩了也行,反正自己身上有銀票,找個大夫将頭上的傷醫好了,把想做的事情做好了再回去也不遲。
“行,我答應跟你們回去,但是得先逃出這裏,花娘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這外面可有好幾個壯漢,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咱怎麽出去?”
蕭笙活動了一下肩膀,站起身來看了看那扇門,随後狠狠往前一撞,砰的一聲,門開了,外面的人瞬間警惕起來,阿年給旁邊的人說了什麽,那人立即離開,阿年也做起了攻勢。
驕陽甩了一把鞭子,來到門口看着那幾人,有些好笑的問道:“就是你們将姑奶奶抓起來了?還用迷藥,真是下流啊,姑奶奶今天就要你們好看!”
那小厮到了前面,趕緊給花娘說了後院那事兒,花娘立即将餘下的幾位客人趕走了,說是自己樓裏有個宴會,不得有外人加入,将姑娘們安置好了之後便趕緊帶着梅韻和所有下人來到了後院兒,只見三人都已經醒來了。
“你不是說這藥能堅持兩天的嗎?怎麽就幾個時辰,他們便醒來了?”
梅韻有些緊張:“我哪兒知道啊?按說這迷藥乃是上好的,尋常客人一睡便是兩三天,這幾人……還真是不一般啊。”
驕陽看梅韻跟花娘竊竊私語,甩了一鞭子:“你們說什麽呢?知道我們都是什麽人嗎?還用迷藥迷我們,你們可知道淩遲是個什麽滋味兒嗎?”
“用刀将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随後喂了狗,若是你們餓了呢,也可以将心肝脾肺腎煮了給自個兒吃,那真是天大的享受啊。”
花娘很緊張,聽驕陽這麽一說,更是忍不住了,趕緊喊道:“給我上,将他們都給我拿下!”
衆人聽令,一擁而上,驕陽在最前面,一鞭子掃過去,瞬間将前面那幾人都掃倒在地,她撇了撇嘴:“不是說是一頂一的高手嗎?怎麽這麽弱啊?”
蕭笙倚在門上看着前面的小打小鬧,有些興趣乏然,便進了屋裏倒茶喝,倒是江焱在外面給驕陽助威,大喊大叫的震得人耳膜發疼。
“上!都給我上!”
梅韻紅了眼,頓時下令,在那些小厮們沖上去的同時,暗中灑了一把藥粉,随着風流帶到了驕陽那邊。
驕陽還是一臉的漫不經心,正準備拿起鞭子将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突然身上一陣無力,随後一口鮮血吐出來便倒在了地上,江焱頓時慌了神,擋在驕陽面前,顫顫巍巍的從包裏拿出一道火符咒,狠狠的往前一扔,口裏念念有詞。
梅韻這邊正高興呢,但是突然之間,只見前面一小厮身上突然燃起了火,衆人都震驚至極,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蕭笙此時也發現外面有些不對勁兒,一個飛身便出去了,見到了地上口吐鮮血的驕陽,眼神有些淩厲。
随後衆人只見唰唰唰一道身影,幾聲血肉撞擊骨頭的聲音傳來,那剩下的小厮便盡數倒地,蕭笙将那幾人處理了之後,定睛一看,只見花娘和梅韻已經消失。
他來不及追趕,和江焱一起将驕陽扶到了屋子裏床上,寧玉鳶趕緊說道:“我去請大夫!”
說着便大步離開,蕭笙也急急忙忙的說了一句:“看好驕陽。”
便跟着寧玉鳶走了,寧玉鳶出了花莘樓的門之後,一直在想要不要就此離去,她總感覺自己有什麽事情沒做好,但是那姑娘身上的傷勢……
她看了看左右,終于嘆了一口氣,往京城最大的醫館走去。
來到醫館之後,寧玉鳶将一張銀票狠狠的甩在賬臺上,喘着氣兒喊道:“快,大夫跟我走一趟。”
那大夫知道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兒,趕緊拿着醫箱跟着走了。
寧玉鳶回到花莘樓之後,才發現蕭笙一直跟在自己身後,頓時冷汗頻出,這要是被發現私自逃跑了,不就是死路一條嗎?
這時候江焱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驕陽,你醒醒,別睡着了……”
蕭笙一把拉起他:“先讓大夫看看。”
那大夫給驕陽把了脈,随後神情越來越凝重,給她紮了幾針,見人嘴唇上的紫青有些消散之後,便說道:“這姑娘是中毒了。”
“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