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李簧被抓
而當天還沒到晚上,李簧正在賭場賭錢呢,官兵突然間湧了進來,衆人還震驚着呢,他們直接朝着李簧過來了。
“是李簧嗎?”
李簧一臉懵逼:“各位官爺……這是怎麽回事兒啊?您找我有事兒?”
“奉大理寺卿的命令,捉拿你審問一些事情,跟我們走吧。”
說着便将李簧押走了,賭場衆人都是人心惶惶,卻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半個時辰之後,李簧被押進了大理寺,直接關到了一間牢房中,那官兵将他關進來之後便走了,只剩李簧一人拉着鐵欄杆,伸着手:“官爺!官爺!你們到底是幹什麽啊?”
沒人回答,李簧癱坐在地上,只聽見旁邊時不時傳來鞭子抽打還有滾燙熱油的聲音,頓時覺得大禍臨頭,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一陣腳步聲響起,李簧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抓着欄杆,只見一身着官服的人朝他走來,神情嚴肅,看起來好生威嚴。
那人直奔李簧過來,打開了牢門之後,掃了他一眼,随後便坐在一把椅子上,開口說話了:“你是李簧?”
縱使李簧見過了大世面,也覺得面前這人太過壓迫,聲音雄厚低沉,讓人聽了心生膽怯。
“是是,小的便是李簧,官爺将我抓到這兒……到底是為什麽呀?”
大理寺卿端起一杯茶來慢慢啄了一口,随後放下淡淡開口:“想必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找你來是想問一件事情,你必須如實回答,否則……我這大理寺有的是刑具能讓你開口。”
此話一出,李簧瞬間跪了下來:“官爺饒命,您想知道什麽,小的一定全數告知!”
大理寺卿滿意的點了點頭:“行,那我來問你,那使者夫人在花莘樓一事是你傳出去的吧?”
李簧心裏一震,暗自思量該怎麽回答,與此同時也明白了,怪不得自己能牽扯到官府呢,原來是為了這事兒。
他想了好一會兒,誠惶誠恐的回答道:“官爺,這……小的雖然知道這事兒,但也不能證明就是小的傳出去的呀,小的以為這花莘樓倒閉了,這事兒也無足挂齒,便多說了幾句,使者夫人的名聲……應該不會就這麽被……”
李簧聲音越來越小,大理寺卿卻又問道:“你是怎麽知道使者夫人在花莘樓裏面的?”
“這……是這樣的,小的有一日來到花莘樓想玩玩兒,可是突然看見花娘拉着一女子從外面進來了,那女子長相貌美,頭上還有好大個窟窿,小的便記住了。”
“是什麽時間?哪一天?”
李簧想了好一會兒:“對了,就是您們在京郊城隍破廟發現兩具屍體的那天,那件事兒傳的沸沸揚揚,小的便記住了。”
大理寺轉了個彎兒突然問道:“那你可知道這花莘樓為什麽突然倒閉了嗎?”
李簧一愣:“不是您們破案了嗎?将使者夫人救出來了,這花莘樓自然留不得了。”
“你錯了,這花莘樓倒閉一事,不是我們做的。”
此話一出,李簧大驚失色,他原本以為找自己來只是為了使者夫人名聲一事,自己也沒害人,不過是多嘴了幾句,應該也不會受什麽大罪,可是……可是現在看來,事情沒他想的那麽簡單,花莘樓倒閉一事不是官兵幹的,那是誰做的?使者夫人呢?
李簧咽了口口水:“大人,小的真的就只知道這點事情了,其餘的再也不知道了,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大理寺卿冷眼掃了他一眼:“李簧,你最近出手很大方,我們從你家裏搜到了三百多兩銀子,這銀子是從哪裏來的?”
李簧冷汗瞬間出來了,眼神飄忽不定,這若是讓大理寺卿知道他瞞而不報,将使者夫人處于危險的境地,還敲詐花娘,豈不是罪加一等?
“這……這銀子是小的賺的,賭場贏的錢。”
誰知大理寺卿拿出一賬本,甩在了李簧面前:“李簧,你還撒謊?這是賭場的賬本,你這幾日共輸了一百多兩銀子。”
李簧吓得心肝是一顫一顫的:“大人饒命!這錢……其實是我撿的!我前幾日在賭場賭錢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五百兩銀子,便悄悄的撿了起來,但是……能丢五百兩銀子的想必不是小人物,我怕被人發現了之後報複,便一直隐瞞此事,大人饒命呀!”
大理寺卿有些不耐煩,覺得這李簧嘴裏一句實話都沒有:“李簧,我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安生配合我,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但是你要是想耍什麽花招,便是自尋死路。”
話到這兒,大理寺卿也不想跟他多廢話:“來人!給李簧嘗點兒咱們這兒的好東西,大理寺的特産,不然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說着便走了,李簧看着湧進來的官兵,還有他們手上拿着的刑具,覺得天塌了一般,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魂魄好似飛到天外去了,一點都反應不過來。
他就這麽愣愣的被架上了刑臺,眼睜睜的看着那官兵拿着燒紅的鐵碳,一步步的走進自己,随後狠狠的貼上了自己的胸膛。
就在那一瞬間,李簧覺得整個人都呼吸不了了,熱,很熱,頭暈想吐,胸腔好似被人掐住了一般,随後便是鋪天蓋地的疼痛。
那官兵還在一旁幸災樂禍:“李簧,你可是不知道,這使者夫人對皇上有多重要,我在這大理寺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見皇上這麽着急,就是當初碧公主不見了,皇上也未曾過問幾句,這大理寺卿正煩着呢,你還偏偏不說實話,跟他繞彎子,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李簧眼睛都紅了,雙眼爆出,跟上吊的怨魂一般,撐着最後一口氣兒說道:“我說……我說。”
這話一出,那官兵頓時笑了:“早這樣不就行了嗎?”
說着便往那燒焦的肉塊上澆了一瓢溫水,随後一扯,将皮肉連帶着都撕了下來,随意的甩到一邊,而李簧則是再也支撐不住,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