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和離吧! — 第 336 章 不滿

第336章 不滿

衆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面具男的目光跟看傻子一般。這人簡直不知死活,竟然敢這樣和劉家的少爺說話。

男子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雖然他的家族和皇室沾親帶故,但也沒富到揮金如土的地步,況且他這次也只帶了六千兩銀子,根本不夠……

“你膽子倒挺大,敢和我作對。”男子冷笑,“相信你之後一定會後悔今日所做的決定。”

面具男像是勾了勾唇,眼裏沒有溫度。

“多謝誇獎。我想做的事,還沒有人可以阻攔的。”

聽到他的話,男子唇角微揚,露出冷笑,最後憤恨揮袖離去。

衆人看到這變故,都傻眼了,會場的人都把目光落在面具男身上,空氣寂靜得落針可聞。

面具男卻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問上面的老鸨,“現在,我可以和這個姑娘共度良宵了?”

老鸨反應過來,她連忙堆起笑容:“可以可以!這位公子願為姑娘千金一擲,想必她定然很是感念。”

面具男回答,眼角上揚,流露出譏諷的意味。

東廂房。

寧玉鳶被反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她看見面具男離自己越來越近,自己卻毫無反抗之力。她咬了咬牙,要是這個面具男敢碰她,她就和他同歸于盡!

只見面具男緩緩走過來,露出的雙眸冰冷徹骨,但在看到寧玉鳶的那一瞬間,驟然冰雪消融,眼眸變得溫和起來。

她連忙笑道:“公子,你看今日天氣甚好,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不如我們好好賞景?”

面具男聽見她的話,低低地笑了起來,笑音醇厚悅耳,“可我只想和你困覺。”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寧玉鳶。

寧玉鳶:“……”

這話怎麽聊下去?怎麽聊下去?按照常理來說,聽到她那麽有雅致,不該附和兩句假裝矜持嗎?

連矜持都不願意矜持,他是有多饑渴?

她強笑道:“只是公子若是要找人困覺,大可不必花這樣多銀錢。玉鳶不過蒲柳之姿,承受不起公子的厚愛。”

“可我只想和你困覺。”面具男眼眸幽深,眼裏盡是深情,“畢竟行房事,還是要和心愛的女子做的。”

寧玉鳶覺得好笑,“公子說笑了。我們不過一面之緣,何來的心愛之說?”

面具男眼眸掠過笑意,“你怎知,我和你只有一面之緣?”

寧玉鳶啞然,也對,畢竟他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臉,又怎麽知曉他是誰呢?

心中正思索着,他忽然坐在寧玉鳶身旁,把她攬入懷中。感覺到他結實有力的胸膛,寧玉鳶掙紮不開,心中翻湧起怒火。她緊緊攥着手中的發簪,下定決心等他再做出格行動就刺死他。

面具男低下頭,捧住她的臉,專注地吻了下去,那吻熱烈而溫柔,帶着沉醉的感覺。

寧玉鳶拳頭緊緊攥住,繼而把發簪抽出來準備向他的小腹刺過去。突然她的手被抓住了,寧玉鳶大驚,想要掙紮開,面具男緊緊摟住她,嘆息聲似有若無。

“玉鳶……”

寧玉鳶掙紮的手愣了愣,為何感覺他說話的聲音那麽熟悉?她腦海中掠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幾乎讓她失聲。

“阿笙?”

面具男沉默,寧玉鳶睜大眼眸,把他臉上的面具猛地摘下來,果然,露出那張熟悉俊逸的臉。

蕭笙看着她傻在原地的樣子,眼神專注而癡情,黑色的眸子幽深,低頭摟住她繼續吻了起來。

那吻不再克制,帶着強烈的掠奪感,好像能感覺到對方的思念。寧玉鳶反應過來後,也回吻了過去,不知何時他松開了摟住寧玉鳶的手,而寧玉鳶早已淚流滿面。

“你去哪裏了?為什麽我找了那麽久也找不到你?”

蕭笙撫摸着她的青絲,聲音溫柔。

“我醒來後,你便不見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你,但卻怎麽找也沒有你的線索。直到在撷芳樓,才發現你被綁架了。”說到這裏,他溫和的眸光劃過一道銳利的色彩。

寧玉鳶抱住他,埋在他胸口,這些日子的故作堅強,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土崩瓦解。

“我也很想你。”

她把自從他們走散之後發生的事情都說給他聽,蕭笙沒有什麽反應,只是聽到雲逸強迫她和禁锢她的時候,臉色沉了下來。

“這些日子發生的怪事着實太多。”寧玉鳶頭疼不已,“我都不知是怎麽遇上這麽奇葩的人的。”

聽到對面沉默着不說話,寧玉鳶頓時不滿。

“喂……”

蕭笙突然緊緊抱住她,力道之大好像要把她融入血肉裏。寧玉鳶能感覺到他現在氣息紊亂,很是不安,眼裏的患得患失更讓她心痛。

她緊張問道:“阿笙,你怎麽了?”

“玉鳶……”蕭笙吻了過去,聲音低沉嘶啞,“不要離開我,永遠。”

寧玉鳶笑了起來,“怎麽會。說好一輩子,誰要是先逃走,都不算一輩子。”

兩人熱情地擁吻,氣氛逐漸變得旖旎,當他們都變得意亂情迷之時,突然門砰的一聲被踢開。

寧玉鳶和蕭笙從床上坐起來,被打擾的蕭笙顯然心情不太好。他陰沉着臉看向門口。

只見門口站着的人,正是雲逸。他笑意溫和,掃過寧玉鳶那副嬌俏的模樣時,眼裏不自覺沉了沉。很快他恢複一貫的溫和,目光落在蕭笙身上。

“不好意思,剛好路過,一不小心把門撞開了。”

蕭笙看見他,表情冷冷,忽然笑了起來:“既然知道打擾了我們,還不快離開?莫非東家還要我親自送走?”

雲逸勾了勾唇,“送走倒不必,待會雲逸便離開了。只是要提醒公子一句,玉鳶畢竟是我們撷芳樓的姑娘,過了今夜,公子便可離開了。”

寧玉鳶皺了皺眉。

砰的一聲,床旁的桌子四分五裂開,蕭笙臉色陰沉的可怕,好像吞人的獅子。

“若我明日後,執意要把她帶走呢?”

雲逸不驚不懼,眼眸溫和,“那就別怪雲逸無禮了。撷芳樓雖然不大,但也不允許生事者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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