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 指奸,與排精
克麗特在第二日正午醒過來,刺眼的陽光透過金色帳子靜悄悄地散落在床上,身邊丈夫已經不見蹤影。
她撐着床坐起來,一股濕黏液體自腿根留下,是他昨天射在裏面的精液,因為她的動作争先恐後從體內湧出,染白了底下桃紅色的床墊。
該死的阿伽門農。
她恨不得再殺他十次。
她低聲咒罵,忍着不适掀開裙擺,彎下酸疼的腰,手指艱難擠入花唇,撐開已經阖攏的小穴。
濁白的體液沿着肉縫緩慢而濃稠地擠出,黏在穴口和腿根,克麗特喘息着用亞麻布拭去,又将手指擠入體內更深處。
她閉着眼睛反複插入,抽出,眼前忽然浮現她和阿伽門農的新婚之夜。
他也是為讓她受孕射到了最裏面,然後溫柔地抱她在懷裏,不停地親吻她濕潤的面頰,哄着她不要弄出來。
“我們會生一個孩子,他将繼承我們的王位,享用數不盡的珍奇異寶。”
“不。”克麗特堅決說:“我不喜歡這樣。”
“這是身為阿爾戈斯王後的責任,克麗特,你現在已經不是斯巴達的公主了。”丈夫用一種溫柔但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誡她:“你的母親勒達,和你的妹妹海倫,都是這樣過來的。”
都是這樣。
克麗特試圖摒棄他那張可憎的臉,閉緊雙眸,将整根手指埋入到濕黏的穴裏,焦躁地皺緊眉。
他射得太深,怎麽也無法全部弄出。
她正糾結苦惱着,敲門聲咚咚響起,殿門打開,侍女維卡諾低着頭,端着漂浮花瓣的金缽走進來。
她天生發色銀灰,眼眸是淡淡的灰藍,像陽光下蒼白的大理石,冷硬而乏味。
她不會說話,但這無損于能幹,反而使人對她的忠誠篤定,畢竟啞巴無法外洩秘密。
克麗特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維卡諾有一雙美而修長的手,不亞于任何一位貴族男子。
——可以細致地、溫柔地,把丈夫留下的精液全部弄出來。
維卡諾不知道她的心思,把散發香氣的溫水放在床帳邊,準備轉身離去,卻聽見克麗特喊住她。
“維卡諾。”
維卡諾轉過身,冷淡的面龐正對着寝殿的床鋪。
她這時候才敢擡起頭。
平日不敢仰視的王後正懶洋洋斜倚在床上,托腮看過來,她滿頭烏沉的秀發垂在象牙白色的手臂,被撩起一縷,如小蛇纏繞在指尖,在空氣中騷動。
桃紅色被褥像雲霞軟綿綿圍繞她,令維卡諾想起卧在豔麗珊瑚上的戈耳工*頭顱。
甜膩、情色、躁動着邪惡的毒素。
“洗幹淨你的手,伸過來。”她發出命令。
主人的命令甚至比她自己的想法要先到達肢體,維卡諾不假思索把手洗淨,緩緩伸過去,怔怔看她掀開被子,将手納入被窩之中,迎上來。
指尖逐漸陷入一張柔軟的小嘴,被貪婪地吸吮。維卡諾震了一下,向來冷靜的腦子忽然亂哄哄響作一片,手立刻就要抽出來,卻被她柔軟細膩的腿根夾住。
“別動。”
克麗特仰着頭,滿意察覺到她可憐而忠誠的仆人正在無力地妥協,手一動不動嵌在她濕滑的腿根。
“幫我把裏面的東西弄出來。”她扭動腰肢,試圖再次吞下那根修長的手指,卻看到維卡諾一動不動蹲在床邊。
“維卡諾。”她催促。
被緊致穴肉死死夾吸的手指終于向內探了些許,維卡諾被迫向前移到女人身體的斜上方,感受她溫熱甜膩的吐息顫抖着灑在自己臉上。
軟乎乎的穴肉溫熱如水,糾纏維卡諾的手指,她再次深入更內部的褶皺,眼見就要撫摸到濡濕的宮口。
克麗特顫唇搖頭,皺緊的眉被汗打濕:“還要再深……啊!”她呻吟出聲,頭歪倒在維卡諾懷裏,柔軟的烏發頓時淹沒過女仆的臉,撲了她滿面的馨香。
手指被最內裏的軟綿小口緊吸着,有液體緩慢地沾染上,濡濕了指尖。
終于全部弄出來了。
侍女的手指沒有過多停在穴中,而是慢慢從抽搐而柔軟的甬道中抽出來,不顧那些褶皺與軟肉的吮吸與挽留。
克麗特長舒一口氣,別過頭去看維卡諾,她可憐的小侍女臉全紅了,緊張而急促地呼吸,胸口劇烈而快速起伏,但依然竭力維持她平常冷靜的模樣。
克麗特彎了彎唇,向她湊過去,維卡諾頓時慌亂失措後退一步,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站起身快步走出寝殿。
她慌亂到忘記禮貌得體阖上門,滿頭大汗回到仆人的房間,緊鎖上門,然後跪在床邊,找到她最不常用的那只箱子。
她洗幹淨手,顫着眼睫,從箱底抽出一條女人的長袍,裙擺邊緣染着纖巧的紫色鳶尾花紋——腓尼基人千辛萬苦從骨螺中提煉、只有王室顯貴才配穿戴的顏色,散發着和王後身上如出一轍的香氣,像春天燦爛的花朵和飨宴的美酒。
她将微紅的臉埋在裙邊,手也伸向了裙底。
手下脹碩的圓柱狀凸起怎麽按都無法歸回原位。
維卡諾緊緊抿唇,萬分僥幸地将臉靠在那條長袍上。
主人應該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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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耳工即蛇發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