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死不悔改 — 第 93 章 淪沒,與超脫(指奸h)

0095 淪沒,與超脫(指奸h)

俄瑞斯在家宅休養數天,他母親只是叫人每日過來問候他,聽說她近日疲于政務,連吃飯的時間都見少了,更別提傳召他進王宮。

年輕人的身體恢複極快,他不再卧床,拾起數日未揀的長劍,在庭院獨自砥砺揮動,預備将臨的戰事——沒有堪比父親的武力,那些在外邦逃亡多年的舊部将領不會順服他、為他抛灑鮮血。

他需要成為一個能服衆的王者。

業已入秋,庭院落葉沙沙,交織着劍刃酷烈的聲響。青年裸露在白袍外的健壯手臂淌滿汗水,滴落在長劍上,使它越發光燦熠熠。

忽然瞥見院外出現一道人影,他輕喘着,垂下頭,用細羊皮抹淨劍身,送入鞘內。

來者是他母親,她一襲顏色熾烈的紅袍,豐茂青絲披拂滿肩,唯有翠綠的眼眸是濃郁中一抹清淡,此刻正含着笑意望着他。

“你恢複得很快。”她走過來,仰首端詳他的面頰,又瞥一眼他手裏的劍:“就開始練劍了嗎?”

這場景仿佛回到很久以前,那時她還在僞裝一個溫柔母親,會伸手替他拭汗,有時候,也會垂首抵住他的額頭,輕聲誇贊他的卓越與勤勉。

“醫者說,病人需要适度鍛煉。”他回答。

“你喜歡劍術的話,我可以讓斐洛亞過來教你,他是一流的戰士。”她自顧自說着,未發覺他眼眸一暗,抿唇低應:“嗯。”

“幸好你恢複過來了。”她伸手,纖長的指尖輕觸他的手腕:“不然,我恐怕會一直內疚。”

“所以,您現在不懷疑我了,是嗎?”他握住她微涼的手指,緊緊攥入手心。獨屬于年輕人炙熱的溫度纏繞着她,不禁令她臉龐一熱。

說起來,她這些天太過繁忙,一個男人都沒有寵幸,好不容易找到空閑,才過來看望他。

“我怎麽會懷疑我的救命恩人。”她擡眸,溫柔地凝視他:“你有什麽心願嗎?如果我能做到,都會滿足。”

他微微一怔,搖搖頭。

“真的什麽也沒有?”她輕笑着試探。

“或許。”他松開她的手指,  垂頭挽住她的肩膀:“我能否枕着您的胸部入睡?”

他的心願全然出乎意料,她驚訝,不過還是答應了。

他當即去沐浴,回到卧房時,身上帶着傷處草藥熏染的苦香,還有一貫的甘松香味。她聞着熟悉,不過知道貴族男子常用甘松,雖然沒有他的氣味幹淨好聞,遂毫無懷疑。

銅鈎松開,帷帳落下。他擁她入懷,親吻像輕盈蹁跹的蝴蝶不斷落在她的臉龐和脖頸,卻不深入,直到停栖在她如綢溫軟的胸乳上。

她殷紅的兩點是大雪未能淹沒的兩朵薔薇,被他輕含在齒間,作點心一樣摩挲舔蹭,又貪婪地吸吮,仿佛其間藏有蜜糖。

她絞緊長腿,一手環抱住他赤裸的肩膀,一手揉摸他浴後濕潤濃密的頭發,輕吟出聲。

“唔,嗯……伊安……”

她喊出“伊安”的那一瞬間,他有片刻的停頓,恍惚于伊安是誰。

半晌,他才反應過來,他就是伊安。

不是她的兒子,是別人,是伊安。

“怎麽了?”身下的女人注意到他的停滞,伸手愛撫他的眉眼,關切問:“是不是扯到你傷口了?”

“還好,只是有一點。”

“哦,我可憐的小夥子,讓我來吧。”她托着他的臉,主動送來柔軟的嘴唇。他頓時迷失于她的輕軟和甜蜜中,深入她隐秘的口腔,濕潤地舔吮她伸來的小舌,與她唇舌交融。

她本就半褪的長袍因兩人動作漸移向下,露出大片乳白細膩的肌膚,輕蹭他年輕精壯的身軀,調動欲望更滾燙的溫度。

他的欲望不論向死,抑或向生,皆因她而起。他脫下衣裳,硬韌的肌肉與她柔膩的皮膚相貼,手掌揉動把捏她渾圓的乳球,在上面印下不可見的掌紋。

她依偎在他懷抱裏,懶倦地半阖着眼,因他在遲慢而漸進的愛撫而眼尾洇紅,平日冷硬的棱角仿佛被情欲融化,變得妩媚,又纏綿多情。

此刻的她更像是他的情人,再無其他身份。

他的手指最後才探入她腿間那片早已潮濕的秘境。愛液黏連到他手指,粘稠若絲,馨香而帶着她體內的熱度,指引他回溯到泉源,她微張的穴裏抽抵搗弄。

綿軟的小穴不停吮咂他的指節,發出叽叽咕咕的粘膩響聲,他沉了眼眸,手指撥弄彈擊她花瓣間高高鼓起、圓潤脹硬的蒂珠,不再溫柔地大力擰動按揉。

她難以忍耐地咬唇喘息,纖腰随他手指動作婀娜擺動,烏發濃沉地積壓在他肩頭,彌漫一股情色的甜香。

她所有的情欲起伏全然掌控在他手中,隐約讓他有兩人關系颠倒的錯覺,君與臣、母與子的轉換,帶來一種奇異而微妙的滿足感。

他冷靜、近乎漠然地看她在自己手指的揉弄下沉淪、迷離,因他而綻放吐露,最終攀升到頂峰,輕聲尖叫——

滴滴愛液浸潤了他的手指。

他不顧穴肉的夾吸挽留,用力将手指抽拔而出,大股大股的濕液頓時漫湧如潮,沾濕了她的腿根,也沾濕了他貼在她腿間無比脹硬的器官。

它正叫嚣着,與她融為一體,幾乎無法忍耐,欲求着立刻肏入她濕軟的花房。

直至此時,他才忽然意識到——

不論出于情欲,還是別的什麽,原來他并不如想象中抽離,而是早已淪沒其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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