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宿敵,或母子(H)
她下體數天沒有容納過外物,他才插入龜頭,窄小的穴口已被擴張到泛白,飽滿的花唇抱擁壓迫粗莖,連帶未被撫慰的花蒂也跟着抖跳了幾下,強烈的酸軟和飽脹之感立刻漫遍全身,叫她冷汗淋漓清醒過來——
即将全部進入她身體的,是親生兒子的性器。
她無法承擔亂倫的後果,急喘着起身後撤,那根塞住穴口的粗長陽具啵的一聲跳脫出來,頂端已經沾滿了滑潤透明的愛液,在他結實的大腿間沉沉晃動。
綿濕銷魂的包裹還沒有持續片刻,就已遠離。俄瑞斯深吸一口氣,拉着她的腳踝将她拖過來,又待再入。她緊緊閉着腿,盡管碧眸含着情欲的淚水,依然頑強地拒絕:“不要。”
他不松開緊縛她腳踝的手,定定望着她;她亦緊抿着唇,冷然相視。兩人在漫長的沉默中對峙拉鋸,眼神如刀劍相擊,最終他先放棄,上前抱住她,和她一同躺入溫暖馨香的被窩裏,拉上毯子:“那睡覺吧。”
他這樣輕易放棄,讓她深感意外。只是她不知道,煎熬才揭開帷幕——兩人相擁而卧,不過半晌,他已平靜如湖水,而她的身體依然被海潮的餘波沖擊,久不能自拔。
她此時才意識到,新的陰謀與戰争開始了。那天以後,在這隐蔽而晦暗的卧房、悄然隔開外界的幽禁之地,他是主宰一切的君王,時不時用手指或者唇舌愛撫她身體的每一寸。直至她渾身浮泛紅暈,敏感到不經逗弄,常年禁欲的他又輕而易舉撤出,徒留熾熱的火焰将無法宣洩的她焚燒。
她感到絕望,因為是自己,把她的兒子變成深谙她身體的床上老手。
荒謬的亂倫請求始終難以宣之于口,她一次次被他強壯有力的身軀壓在身下,渾身赤裸地承受他纏綿的濕吻、指尖恣意的挑逗。能給她帶來快樂的年輕身體近在咫尺,卻因為血脈的禁令而無法享用,如同可望不可即的鏡中蜃景。她被積累數天的情欲逼得理智喪失、頭暈腦脹,瑩白的胴體湧出鮮活豔麗的紅潮,隐秘的甬道被熱切的欲念之潮沖開,再次淌流黏滑的液體。
那天她忍無可忍,第一次不甚清醒地回抱他的身體,指尖滑過他精悍的後背,是默不作聲的懇求,也是歡愛的暗示。
他知道,這場精心布置的獵網是時候該收起來了,她的反抗意志被愛欲猛烈的進攻壓倒,雖然僅限于此刻,但無論如何,她已從高高在上的施予者,變成了他親密無間的共犯。
那闊別她深處許久的陽具再次抵在她瑩潤的小腹之下,他俯身,将它插到她兩腿之間,握着拍打她濕潤的花戶,沉聲問:“母親,允許我進來嗎?”
她開不了口,知道完全陷入他的圈套,心裏渴念逐日上漲,已堪比仇恨翻湧。
于是他又不厭其煩問:“到底進不進來?”
她怨恨他的虛僞,幾乎是咬牙切齒,才擠出那一絲微弱的“進來”,随後受難般雙眸緊閉,再不出聲。他望着她顫抖的眼睫,微笑領受她的憎惡、她的殺欲,以及她同堕深淵的請求,因為他是那樣的恨她,期待她無限的痛苦,并心知她對他也是這樣。
兩個彼此怨恨的人此刻卻緩慢地結合為一體,像他出生以前,在她子宮裏已和她無法分割地相互糾纏。而這冬日幽暗甚至顯得有些髒污的光芒中,他們在不倫的床榻上再次反反複複翻滾纏繞,似乎命中注定——
是宿敵,是情人,也是血脈相通的母子。
盡根沒入時,他胸口忽然湧上一陣殘忍的快意。他悶喘着重重頂幾下她小穴,在她輕叫低吟中,引她纖細的手去撫摸兩人黏濕相連的交合處,柔聲道:“您瞧,我不是唯一的罪犯。”
她驚悸地收回手,往那處看去,他身體的一部分已經深深紮根于她體內,在她注視中緩慢地前後進出,黏連出晶瑩細密的水液。随後他加快速度,帶動那根粗勃的陽具在她生下他的腿間猛肏抽拉,一次次搗入她甬道深處,撞擊花心,弄得花蕊一陣受驚似的急遽抖顫,緊咬着棒身淌下稠熱愛液,浸染他不斷晃蕩的精囊。
目睹兩人交媾場景,難以名狀的震撼之感瞬間籠罩了她,以及對詛咒與死亡的濃烈恐懼,與性交的迷亂快感。
她閉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清淚。
那滴鹹澀的淚水淌入發際之前被他輕輕舐去,她忽然睜開眼睛,水光茫茫的碧眸映照他一模一樣的雙眼,滿溢着深切的恨意。
“你會遭天譴的,俄瑞斯。”她一字一句道。
他微微一愣,随即不以為然地輕笑出聲,語調散漫而冷淡。
“您也是,我親愛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