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死不悔改 — 第 104 章 銀鏡,與熟桃(對鏡H)

0106 銀鏡,與熟桃(對鏡H)

交歡時兩人不可避免靠得極近,他微紅俊美的面龐浮在她彌漫水汽的視野之中,挺直的鼻,柔和的唇,琉璃般的眉目——她夢境裏出現過無數次,但在那兒倒映的是她瀕死的臉,而此處,則是她可恥的動情姿态、她一絲不挂的身體。

她受不了他這樣看她,掙紮着想要轉身,換後入的姿勢。他輕喘着拔出陽具,等她背過身後,抓握她豐挺軟膩的乳峰再次送入,在她耳邊呢喃:“怎麽了?”

她垂着頭,濕潤的汗沿額角淌下,流到顫抖的唇際:“我不想看見你。”

她以為如此可以逃過一劫,他卻沒有善罷甘休,一手托起她圓潤的臀,摟着腰将她抱起,走到床下。

身體忽然懸空,令人恐慌的失重感盤旋在她小腹,帶來快要失禁的預感。她忙轉身抱住他的雙肩,低聲呵斥:“你瘋了?”

“您說呢?”他将她抱到梳妝臺上,一手撥開礙事的瓶瓶罐罐,兩人交纏的身影頓時映在纖毫不染的銀鏡中,無論她朝哪個方向,都能看到他那張陰魂不散的可憎的臉,偎在她臉邊厮磨,無論眉眼還是輪廓,都與她極其相似。

她眼圈發紅,渾身發顫,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情欲。但他沒有給她過多思考的時間,那根脹大的陽具又輕車熟路鑽入她泥濘如漿果的花穴,用力猛搗,擠出馥郁香甜的汁水,濺在鏡上。

是堪比刑罰的折磨,也是刺激——讓她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親生兒子如何捉着她的雙乳揉捏,一次次将肉棒肏進誕生他的甬道。她清楚看見他白皙的指尖如何捏搓她紅腫的乳頭,更清晰地看見她腿心邊緣的淫水如何被打磨得白膩濕黏,如同白沫覆滿他猛然抽出的粗碩性器,淫靡而駭人。

這驚世駭俗的影像仿佛一個瘋子的臆想,她覺得自己快瘋了,蹙眉想要甩開這淫靡的畫面,可一恍神,他依然在那裏,深暗的眼神被鏡面反射,如箭矢冷冽地刺向她。

“不,不!……”那目光看得她渾身發冷,她顫抖着在他緊縛的健壯手臂間扭動濕滑、芬芳而染滿紅暈的胴體,挺腰想要抽離那根死死釘住她的性器。他摟住她腰帶回,于是激烈的性愛鬥争再次掀起,

她扭過身,毒蠍一樣在他肩頭撕咬抓撓,血液交錯蔓延,融化在他身體原先散發的冷香中,氣味暴虐。

這歡愛的床榻已經被他們變成第二個厮殺的戰場,凡人裏恐怕找不到第二個比她更難以馴服的,有的人天生不甘居于奴隸,也不甘受人所役。他每一次柔和的鎮壓都會遭受她更加激烈的反抗。再度進入她的那刻,他懷想着死亡,她懷想着遠去的榮耀與天堂。

俄瑞斯覺察不到痛,肉體的痛和欲望影響不到他早就麻木冰冷的心髒。他悶悶喘息着,安靜等她咬乏了、絕望結束這場一個人的惡戰,才掰過她的下巴,吻她沾了星點血液的豐潤紅唇。

血随津液綿延在兩人唇舌間,泛出甘與腥,恨與傷害有時能荒謬地催生出烈火般的情欲,她被他深吻得嗚咽,絞含粗莖的軟穴愛液磅礴湧流,腰肢款款擺動,迎合他深重的抽插。

粘膩的抽插聲和男女情欲的喘息如海浪奏響,浸沒了無力再反抗的她。花心漸漸被撥得酥麻,她鼻息加重,兩腿馴順地軟伏于桌面,被他激烈的動作撞得輕微抖動。

女人尖叫染上哭腔,甬道越插越緊,滑膩的軟肉黏附着粗硬棒身痙攣,是高潮的前奏。他面沉如水,喘息低沉渾濁,手指挪到她軟綿腿心間揉擰拉扯柔嫩的陰蒂,快速聳動緊實的腰胯,壓着她顫抖的豐臀,加倍兇猛地進出貫穿。

這不堪重負的妝臺被他們擠壓得吱呀亂叫,她渾身香汗涔涔,潤濕的烏發淩亂散開,蒙在緋紅的雙頰和脖頸,随他每一次撞擊飄拂,柔軟地貼在他環住她胸乳的小臂上。

“唔,哈……”她迷亂喘息,艱難從打顫的齒貝擠出懇求:“太快了,慢一點……”

木桌的嗡叫聲卻絲毫不見小,亦不見慢,他眉頭緊皺,感覺理智逐漸被那溫暖綿密、不斷緊縮的甬道抽出,只剩濃稠粘膩的欲念。

他恍然望向鏡面,陌生的、全然受欲望支配的他猶如抛去廉恥的獸,正抱着她滑不溜秋、嬌嫩飽滿的肉體狂熱地交媾。而她淚水盈盈,意态嬌柔,綿長的呻吟在他猛烈的抽送間戛然而止,渾身戰栗地滑向高潮。

但往往他們不止做一次,她緩神過來後,他抱她到床上,分開她軟綿綿的長腿,濕漉漉的粗長兇器再次撐開腫脹裂開的縫隙,消隐于她柔軟的腿間。

她忘記自己丢了幾次,只記得他最後兇猛的幾鑿堵得她小腹發酸,仿佛有個胎兒在她身體裏頑皮地翻滾。他在她耳邊的喘息逐漸滞慢粗沉,深處圓碩的龜頭棱角膨脹堅硬,拍打擠壓她臀部的精囊微微抽搐,顯然是釋放的征兆。

她沒有生育的可能了,但讓親生孩子射滿孕育過他的子宮,簡直比殺了她還恐怖。

她陡然恢複理智,驚恐地摟緊他的脖子:“俄瑞斯!……不要射在裏面!”

“為什麽?”他彎起唇角,沉沉在她耳邊問:“您怕懷上我的孩子嗎?”

“那該喊我父親……”他挺腰,又重重頂幾下她的花心,原本清冽柔和的嗓音變得慵懶喑啞:“還是哥哥?”

她羞憤交加,連忙捂住他的唇,顫聲道:“不要再說了……”

他順勢握住她細白的手腕,親吻她的手指,慢慢将水淋淋的性器從她腿心拉了出來,然後攏緊她的膝蓋,脹得通紅的性器氣勢洶洶頂入緊閉的腿縫。

那根亟待噴發的性器粗了一圈,尺寸更是駭人,鼓凸跳動的青筋裹滿透明淫液,勃勃貼到她腿根細膩的皮膚,開始在她濕滑豐腴的腿間快速抽送,反複頂開擠壓綿軟細白的腿肉。

他擡高她的雙膝,硬燙棒身反複重重擦碾她紅腫的陰蒂,溢精的龜頭不斷從她腿間探出,戳到她柔軟的小腹,直直映入她眼底,鮮明而突兀。

這畫面比直接性交情色數倍,她雙眸緊閉,忍着下體蔓延開的酸麻快感,急促地喘息。

他壓着陰蒂狠頂猛送了數十抽,終于在她潔白的腿間爆發,積攢數天的濃精一股接連一股噴出,射滿她的腿心和小腹。

被那灼熱的液體沖擊敏感,她又恍恍惚惚高潮了,雙腿在他松開的指間軟軟垂落,顫抖地敞開。

他緊盯她狼藉一片的腿間,雖未內射,那濁白濃稠的精液依然浸潤了整個花戶,像白漿浸滿綻裂的熟桃果肉,沿嫣紅的穴縫緩緩淌流,散發濃烈的雄性氣息。

是他的氣息。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占有了,是他的母親,也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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