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0 哄騙,或許諾(H)
她有些氣惱:“你為什麽不能自己進來?”
美貌的少年依舊僞裝青澀無辜:“我沒有試過,怕傷到您的身體。”
她也怕他冒冒失失沖進來弄傷自己,只能将手探到他敞開的亞麻長袍之下,握住那根膨脹的、躍躍欲試的欲望,抵在濕熱柔軟的小穴前,蹙眉吃力地往裏塞。
飽滿的花戶像強行破開裂口的漿果,被一截一截深入的硬物搗得軟爛多汁,邊緣不斷擠出濃稠的汁水,流到她手上一片黏膩。
潮濕的觸感、煽情的水聲讓她有些臉紅,垂頭往下看。那粗碩的陽具長長一根從濃密恥毛間探出,像樹根牢牢紮在她體內,破開嫩蕊,滿撐花穴,把花蒂都擠得凸了出來。在外的半段裹着淫濕豐沛的愛液,被穴口勒得赤紅腫脹,青筋鼓然跳動。
她茫然盯着那半插在腿心裏的性器,又擡眸看少年俊秀精致的面龐,難以将這怪異可怕的器官與他聯系。
“……吃不下了。”深處的軟肉層層疊疊縮緊排斥,她張唇喘息,雙頰湧上桃紅雲霧般的豔色。
他也被那緊咬的小嘴絞吸得胸口起伏,呼吸急促,撩起她一縷披落的長發,用親吻包裹,安慰道:“別急,慢慢來。”
她竭力放松僵硬的腰部,忍着私密處被全然撐開的酸麻,一點一點将剩餘的巨物吞入,直至整根全部沒入濕軟淌水的女體。
兩人完全結合,她試着動了一下酸脹不堪的腰肢,一股想要噴洩的欲望即刻漫湧,堆積在腿間。她忍不住伸手撫摸身下含着陽具的豐潤恥丘,剝開花唇,不停撥弄充血的花蒂,試圖緩解那裏又麻又癢的酸脹。
“好難受。”酒醉的她忘卻了纾解的技巧,挺起腰肢貼緊紋絲不動的他,軟軟倚靠在他懷裏,咬着濕亮的嘴唇輕喃:“動不了了,怎麽辦?”
“那把您的身體交給我。”他垂下眼簾,幽深的碧眸緊鎖着潮紅滿面、無從釋放的她:“怎麽樣?”
她依稀從混亂的思緒中搜刮出他方才的說辭,茫然問:“你會嗎?”
他聞言輕淺一笑,垂頭親吻她汗濕的脖頸,柔聲:“會的。”
她松懈下來,攬住他的脖頸,眼眸亮晶晶望着他。他不禁呼吸一滞,擺腰攻占她腿間那片汁液豐富之地的同時,長指捏住她纖美的足踝,分開壓到她身前。
女人隐秘潮濕的部位徹底向他打開,兩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刺激他的眼睛。他低喘着抽出粗壯的莖身,又在她顫抖的嗚咽中将它插回她肥沃多水的秘處,一寸一寸慢慢撐開水淋淋的甬道,熟練而極富技巧性地頂撞花心,将她小腹流湧的異樣酸脹轉變為欲仙欲死的快感。
敏感之域連遭幾下沉重的撞擊,她顫抖得仿佛餘音未盡的高音弦,在他忽然變得輕柔緩慢的動作下平息之後,又被疾速的抽插搗幹弄得腿根哆嗦,崩潰地尖叫出聲。
他抱着她疊起的渾圓大腿,低俯下身,臀胯聳動,娴熟而游刃有餘地在她綿軟無力的腿間頂肏進出,時輕時重,時緩時快,勃赤肉刃帶出漫散雌香的融融愛液,滴滴浸濕他們翻雲覆雨的床榻。
她不明白,這自稱懵懂的少年怎會如此洞悉她的身體,怎會有如此高超的床技,龜首硬棱微妙精準地刮頂最酸軟的那處褶皺,令她齒貝打顫,纖腰躲閃,又被他死死将臀按到胯部,重而有力地鑽,強勢野蠻地搗,對着濕淋淋的穴操幹得又深又重,次次插入花心,像要鑽入她寄居肉身的靈魂。
她呻吟帶上起伏的哭腔,手推拒拍打他寬闊的胸膛,不到半晌又疲軟地搭在上面,腿心在陰莖再度挺插而入之際噴出一道水柱,淅淅瀝瀝淋濕了他的小腹。
高潮後的她縮在他暖熱的懷抱裏,雙眸迷離地看他整根抽出那根水光淋漓的雄偉分身,直直向上挺翹,每一根筋脈都随他粗重的吐息顫動,往下淌着愛液,将沉甸甸的精囊浸得發亮。
他們換了個姿勢,她背對着他趴在床上,被托起臀部,青絲披洩遮掩着雪白的脊背,感受他修長的指骨在臀肉上反反複複厮磨揉捏,随後滾燙的粗物長驅直入,一口氣貫穿了她。
淫靡的肉體拍打聲再次在寂靜的長夜響起,酒醉後的她對他有着異乎尋常的寵溺包容,軟綿綿任由他擺弄。盡管沒有認出,但知道是年紀尚小的少年情人,何況又如此英俊,作為年長者的她不介意寬讓。
情到濃處,她又被翻過身來,迷迷糊糊看他揉着胸乳湊近,面孔俊美逼人,雙眸翠霧彌漫,像流光華麗的孔雀尾羽。
敏感挺立的乳尖被他指腹搓得發麻,連帶她的下體也随之咬縮,夾得他悶哼一聲,加快腰臀挺擺的速度,激烈地抽插最裏面的小口,引發花液洶湧如洪,滑溜溜黏在兩人嵌合的下體。
“喜不喜歡這樣?”他張大手掌裹着白嫩晃蕩的豐滿乳房,指腹重重摩擦過乳尖,用力揉了幾下,嗓音沙啞地問。
她在胸乳和下體強烈的刺激中昏昏沉沉,只知重複:“喜歡……”
他直勾勾盯着沉淪于欲海的她,不厭其煩再問:“喜不喜歡我?”
她聽不清他的問語,在錯亂的輕吟中擠出一句低低的 “嗯”。
少年的眼眸頓時亮得驚人,又垂首吻她,兩人的嘴唇因為頻繁而漫長的濕吻變得紅腫,他樂此不疲地逗弄那朵疲倦卻依然鮮嫩的花兒,猶如蜂蝶吮吸甜蜜的汁液。
她承受不住他需求無度的索取,唇齒間除開接吻的啧啧水聲,還溢出脆弱的泣咽。底下的水穴也楚楚可憐抖着一顆紅硬蒂珠,吮吸當中緩慢抽送的壯碩肉棒,發出叽叽咕咕的求饒聲。
他們一遍又一遍交歡,子宮被濃精灌滿數次,床榻吱呀了半夜,最後飄出精液愛液混雜的沉悶氣息,濃郁地蔓延。
他一貫喜歡潔淨,敞開幔帳散去那些淫穢的愛欲氣息,換上一塵不染的被褥,将赤裸的她攏入懷中。
她本來昏昏欲睡,在他動作下驚醒,氣悶道:“你騙我,我要殺了你。”
他以為她從醉中清醒,語氣淡淡:“那又怎麽樣。”
她眼睫氣得發顫,怒不可遏指責:“你這麽熟練,根本不是初次,我不喜歡肮髒的男人。”
他一怔,随即笑開來:“我只有過你。”
“真的嗎?”女人半信半疑。
“我對神發誓。”他說:“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她不說話,埋首在他頸窩理清思緒。他垂眸望着困惑不解的她,低哄:“別生氣了,過來親親我好嗎?”
迎着他溫柔如水的眸光,她猶猶豫豫擡起頭,被他捏着下巴吻住,主動吐出小舌與他相抵纏綿。
他細致舔舐過她的唇瓣,淺啜含吸半晌嬌嫩的舌尖,吃出啧啧的水聲,又鑽入她唇間逡巡一圈,才戀戀不舍地退出,擁着女人肩頭愛撫她柔膩的肌膚,和垂落的烏發。
“您只屬于我。”他再次向她許諾:“我同樣也只屬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