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死不悔改 — 第 102 章 潰敗,與恥辱(H)

0104 潰敗,與恥辱(H)

暗示她情動的證據近在眼前,克麗特咬唇,別過頭不看他那根淫水閃爍的手指。

他毫不介意收回手,将那抹亮晶晶的愛液抹在她被吸得通紅的乳尖。她又感到屈辱,埋首到柔軟枕間,看也不看他一眼。

可更令她氣惱的是,她枕錯了他的枕頭,他清澈的氣息取代了容顏,飄繞在她鼻間。而他的指骨回到了原處,細致描繪她花蕊,輕輕摩挲着花瓣,到挺立出來的花珠,又帶來那種讓她嗓子發癢的感覺。

……她快被折磨瘋了。

她寧願他施加酷刑,或者一場只有痛苦毫無享受的強暴,她能為尊嚴做到抵死不屈,卻不想臣服于亂倫的渴望與淫欲之下。

她始終沒有放棄抵抗,哪怕那根作亂撩撥的指節抵在穴口,試圖插入柔軟濕潤的陰道,她也緊緊繃着身子,不讓他進入分毫。

“母親。”拿她沒有辦法的青年俯下身,精壯赤裸的胸膛抵上她的後背,又燙又硬,他低聲誘哄:“放輕松。”

他這麽說的同時,手指又回到陰蒂打圈捏按,汩汩淫液背叛意志湧出,她的話語依然将他拒之門外:“不。”

“想做就做,何必裝模做樣。”

他在她身後低笑一聲:“不,我不想弄疼您。”

這話令她瞥見一絲光明,她轉過頭,水光潋滟的翠眸希冀望着他:“那不做了。”

他又笑了,放柔語調,說出來的話卻殘忍至極:“不行。”

她深感煩躁,繼續埋頭違抗,覺察他的手握住她一邊腳踝,将她一條腿搭在肩上。

她斂藏于腿間的花戶就這樣暴露在光下,被他沉暗的目光掃過,兩瓣肥美的花唇緊緊夾着中間一條細縫,使花戶飽滿如桃,形狀誘人,覆着濕亮的汁水。

她的心跳驟然一停,還沒來得及出言阻止,腿根忽然被他濃密的發絲縷縷侵襲,感到某個濕潤柔軟之物貼到緊阖的縫隙上,開始輕而細致地舔舐。

他的唇舌技藝也受教于她,那徐緩的快感如潮水淹沒過她的下身,叫她頭皮發麻,失神一瞬,不過她立即反應過來,腿腳發力意欲掙脫。

他捏住她腳踝的力度瞬間變重,白皙手背上青筋微綻,死死按住她的腳踝貼到臀邊,舌尖更加深入舔開了嫣紅濕亮的穴縫,游魚一般往她小穴裏面鑽;嘴唇則抵上了翹立的花珠,緩慢厮磨,将這嬌小可愛的蕊尖弄得腫大。

抵觸的話語臨到嘴邊,停滞着吐不出去,變成細細密密的嬌喘,她腰肢酸脹酥麻,鼻息加速,全身上下浸入到難以抑制的甜美歡愉裏,如同酒神溺于美酒,勇士惑于咒語,失去清醒的神智。

在這洶湧的、猛烈的刺激中,她精力耗盡,迅速潰敗,絕望于肉體無法克服的欲望。他不停快速地用舌在她敏感收縮的花蕊處來回挑弄,時不時用力嘬弄那跳動的花珠,引發愛液泛濫如洪,引發她忍無可忍的數聲尖叫。

那緊閉的穴口終如熟透花朵怦然綻開,随花唇抽動一起一伏開阖着,似乎在等待外來者采撷。

她的雙腿綿軟到不再需要他的桎梏,他擡首,手指在她膨脹充血的花蒂上猛按數下,忽然捏住一擰,她崩潰地高潮了,晶亮的液體噴了他滿手。而他甚至衣袍都沒有松脫,僅有嘴唇濕潤,雙頰微紅。

纾解後的她神思昏沉,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只能受辱般用手擋着臉,聽他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母親。”他又喚她。

她下意識擡眼看去,他已經褪去衣袍,修韌的軀體線條漂亮至極,肌肉在明滅的燭火中起伏湧動,漾着蜜一樣的色彩。

不論是他皎潔明亮的容顏,還是矯健青春的身體,都無限趨近于神明。唯一打破完美與和諧的是他毛發間那雄偉聳立的猙獰性器,狀若樹莖,密集浮凸的青筋隐隐透紫,猶如根系延伸到他分明的下腹

她怔怔望着那曾令她登頂極樂數次的器官,它無比熟悉,曾屬于她寵愛的琴師,現在卻高高立在她仇人與兒子的腿間。

他問:“現在想要了嗎?”

她這才回過神,冷臉轉頭:“不想。”

“是嗎?”他靠過來,潔淨修長的指節沒有受到任何阻礙,輕松探入粘膩濕紅的花蕊。等覆滿晶瑩的愛液,他手指輕動,翻攪出淫蕩的水聲:“不想這裏還這麽濕?”

女人不答話,潮紅的面頰仍然埋在濃密如浪的烏發間,執拗倔強如故。只是她底下那濕濡的小穴不像她那頑固的嘴,熱情、柔軟地纏綿在他指尖,迎接他手指的闖入。

這是她身體唯一願意接納他的地方。

也是讓他獲得存在與愉悅的地方。

他不再多言,抽出手指後,換上了更為勃發粗脹的器官,飽碩的龜頭黏着點點前精,未經過多猶豫便潛埋于她兩瓣花唇間,沉沉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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