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眼 — 第 18 章 霸道不善解人意,熇

“跟你做朋友?”寇熇撇嘴:“跟挖了我媽墳的人做朋友?我是有多想不開。”

霍忱瞪她。

“誰帶我來的?誰惹我的?”

真的計較起來,那也是她不對。

是不是她把自己給扒光的?

是不是她連續兩天把他腦袋開瓢的?

用手繼續摸着她的手,感覺吧,就不一樣!

“你別借機揩油啊,你那點龌蹉的心思當我不曉得呢。”

從小到大,喜歡她的人沒有一萬也有一千,霍忱不是第一人也絕對不是最後一人。

不過過去的那些她都瞧不上,眼前的這個……也沒瞧上。

霍忱幹脆拉着她的胳膊,拍了拍然後自己躺了下來,直接枕上去。

寇熇的腿已經過了麻勁,過了這個勁她就能動,還是想把人拿下,可霍忱已經中過一次招了,絕對不可能上第二次當的,清楚不能和她近距離搏鬥,他也不随她,腿別着她的,就比力氣,她再有巧勁他不由着她。

她沒纏動。

這人的腿硬的和鐵一樣。

“練過?”她看了他一眼。

霍忱:“打架打出來的。”

寇熇上毛手,摸了他的腿一下。

“這腿不行啊,不夠長。”

扣分!

瞧着人挺高的,可這腿的比例不夠逆天。

“你多高?”她問。

霍忱:“187。”

寇熇嘆口氣:“你的腿像是180的。”

霍忱氣結。

她口裏說的那個腿那是竹竿子吧,根本不是人腿,他腿怎麽不好看了?

等等等……

現在說的是這個問題嗎?

斜了她一眼:“我說你跟我做朋友吧,甩了你那個女朋友。”

寇熇推他的死人頭。

怎麽就那麽自來熟呢?

剛幹完架的關系好不好?

“你是不是犯賤啊?”

挨打沒夠,還要和她做朋友。

霍忱不輕不重回了一句:“我就是賤啊。”

寇熇踢開他,收回了自己的胳膊,爬了起來。

“大晚上的在我媽墳前說這個合适嗎?你也不怕她半夜去你家找你談心。”

甩甩胳膊,覺得沾了他就沾了一身的晦氣!

“你來到底為了什麽?”

總不可能是為了和她幹架的吧?幹架她奉陪,其他的就算了,沒心情。

她也不幹腳踏兩條船的事兒。

霍忱先是坐在地上,坐了幾秒站了起來,手裏拿着鐵楸,寇熇一邊說話一邊防備着他,萬一對着自己輪過來呢?她得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碑是我挖的,我給立上。”

這事兒吧,他是沒考慮周全,現在他做彌補。

寇熇瞥他。

“立就不用了,以後你也別招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這事兒呢她也懶得追究了,但做朋友?做不到。

誰和誰朋友啊。

她說了不用立,可他還是動土了,寇熇心想你立也沒用,因為過兩天還要重新填,這個碑還要重新立。

她是不能為她媽做什麽,但還能争取一點寇家女主人的象征,也就是塊碑了。

“你臉怎麽弄的?”

他幹了一會,停下來盯着她的臉瞧。

看樣子是被打的挺慘,還是她爸打的?

那不是親爸吧。

霍忱可是有幸見過寇銀生的人。

就她這張破臉招人煩,不是那些傷,他鐵楸也就砸下去了。

這頭現在還疼呢。

說起來這頭,霍忱還氣呢。

“你過來,給我吹吹,我這頭現在還疼呢。”

“我給你上點唾沫還行。”

一腿踹過去,霍忱躲了。

成功躲開。

“說話還動腳。”

你就看看她渾身,哪裏有點女孩子的氣息,三中最不像是女的拉出來都比她有女人味。

“就這樣還有一中校草男友呢?”他調侃。

“那是,他對我還相當的死心塌地呢。”

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寇熇她媽立碑的那天下雨了,下的很大的雨。

原本就是埋在山上的,那條路就是普通的土路,不下雨還好,一下雨就坑坑窪窪的。

“雨勢這麽大……”

保姆看着外面的陣勢,她覺得非得今天立碑嗎?

她是不懂風水,可遇水好嗎?

寇熇對着鏡子翻過去襯衫的領子,一身的黑。

下了樓,走到門口,蹲在地上穿鞋。

孫悅過來叫他媽的,門口有人送快遞,他問了一句,好像是挺重要的東西吧,就給送了上來,他上臺階往上面的屋子走,這上面是寇熇和寇銀生居住的主屋,看見前面大門開着,外面站着一排穿黑衣服的男人,個個都舉着傘。

寇熇系好鞋帶,她出門頭頂就橫過來兩把傘,确認沒有任何的雨水淋到她,這其中一把傘才離開。

已經有人開了車門,寇熇坐了進去,收了腿,那邊有人帶上了車門。一排車緩緩開了出去。

孫悅舉着傘站在車後,目送寇熇離去。

這就是寇家的大小姐,真的是生在金窩銀窩裏面的人。

寇熇岔着腿看着車窗外,很是放蕩不羁的動作,她手機響。

拿起來看了一眼。

侯邺!

接了。

“幹嘛。”

語氣懶散。

因為她轉學的事兒,兩個人鬧的有點不太愉快,從她辦手續到她離開,侯邺就沒出現過。

今兒是第一次。

“……聽說你媽今天立碑,我一會就到。”

“不是不理我嘛,良心發現了?”

侯邺:“那我不去了。”

寇熇:“不去就不去,那就算了。”

說着話電話就拿開了,準備挂斷。

哄人多累。

合适就一起,不合适就分開,挺簡單的事兒。

侯邺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寇熇,你永遠都是甲方,你活的自私。”

說完直接斷了電話。

他給了臺階,可她沒下,又将了他一軍。

寇熇把電話随意扔在車座上,她七哥和她一輛車。

剛剛那些穿黑西裝的就都是她七哥的人,老七最喜歡玩這個場面。

寇鶴爍唇角挑着壞笑:“怎麽了?小男友生氣了,哄不好了?”

寇熇黑臉。

“說我是甲方說我自私。”

寇鶴爍嘿嘿笑了出來:“還別說,讀過書的人就是聰明,一眼就看清了你的本質,可不就是自私嘛,你永遠都是人群裏最耀眼的存在,可這種耀眼對于男人來說,很致命的。”

寇熇活的一直都很高高在上,她的這種高高在上不僅僅是在生活裏,包括感情當中她又強勢又有野心還愛冒險,你知道的,她太耀眼了,耀眼到可以抛開家庭的成分接收到無數的傾慕和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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