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皇叔祖是“神棍” — 第 92 章 /////,請/勿/轉/載

“林大人因為那天的事情吓得不輕, 雖然警幻自那之後就再未出現過, 但為了玉兒的安全,他才強忍着不舍出此下策……”

水靖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她、她她她想嫁給沐兒?為、為什麽!?”

水沐臉色有些發黑, 雙唇緊抿。

水顏又搶着答道:“那老妖婆肯定是看上哥哥的美色了!”

水沐雙目如電,刷的一下射向水顏。水顏小身板不覺微微抖了抖, 肩膀瞬間塌了下來。

“吓唬你妹妹做什麽?”沐沅微微一笑,“她又沒有說錯,其實娘也是這麽想的。”

水沐苦着臉,一臉無奈:“娘……”

“要不你怎麽解釋她一見到你就想嫁給你的事情?”沐沅語速很快的說道,“不過娘可告訴你,你老牛吃嫩草沒問題, 但決不能被人老牛吃嫩草了。那警幻也不知道多大年紀了,我是決計不會要年齡可能比我還大的兒媳婦的!”

水沐面上無奈之色更重,“娘, 你亂說什麽, 妹妹她們可還在這裏呢!”

沐沅擺擺手,“這裏都是自家人,沒什麽說不得的。”

水顏捂着嘴巴笑個不停,不住抖動肩膀,聞言立馬放下手, 表白道:“哥哥,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嫌棄你是老牛噠!對吧, 姐姐?”

林黛玉也抿嘴憋笑不行。

“沐兒果然長大了。”水靖頗有深意的說道,直把水沐臊的臉微微泛紅。

水靖調侃完了兒子,又把話題扯回了正事上:“那警幻最後死了沒有?”

“雖然中了我一劍,但應該死不了,不過卻也傷的不輕。”

水靖想了一下,納悶道:“你一開始的時候不是傷不了她嗎?怎麽後來用把斷劍就刺中她了?”

水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當時那種情況下,我也是反射性的刺了過去。其實不光是我,那警幻怕是也沒有料到會被我的劍刺傷。不過兒子當時發現了一件怪事,那警幻并沒有流血。“

“難道還真是神仙不成?”沐沅嗤笑,語氣有幾分譏嘲,“東邊不是有個叫東瀛的島國嘛,那裏的江湖人都會些詭異的秘術。是叫武士還是忍者來着……?好像是忍者吧……聽說那裏的女忍者性子極其開放,會對沐兒說那種話也就不奇怪了。“

水靖也曾有所耳聞。忍者是東瀛特別訓練出來的殺手間諜,會一種叫忍術的武功。這忍術雖然看上去邪門,但實際上就是一種可以迷惑人心的障眼法,如果不知道內情,很容易被他們唬住。據說女性的忍者經常會利用自己的身體來謀取想要的利益,沒有什麽貞潔可言。

若不是他曾經從跛足道士和癞頭和尚嘴裏套出實情,又注意到了警幻話中的可疑之處,他也許真的會同意沐沅的猜測。

其他人或許沒有注意到,水靖卻是注意到警幻說的‘你不願意娶我,又是因為她嗎?“,這不免讓他想到了夢中的那一男一女。仔細回想一下,夢中那白衣男子周身的冷冽氣息和不解風情确實和水沐挺像的,難不成他兒子和林黛玉一樣也是下界游歷一番的仙人?

若真是這樣的話,注孤生的命格碰到林黛玉便化解就解釋的通了,兩人是來自同一地方的人嘛。

水靖見沐沅越發認定警幻是東瀛女忍者,于是讓兩個小姑娘出去玩一會兒,然後将僧道二人找上門要尋他麻煩的事情說了出來。

沐沅吃了一驚,急了,“這事兒怎麽先前沒聽你提起過,我要不說那警幻的事兒你是不是還想瞞我!?來那麽多信雜七雜八的事情說了許多,這麽大的事你倒是一個字都沒提過!?”

水沐也是滿臉不贊同的看着水靖。

水靖劈頭被數落了一頓,讪讪道:“我那不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嘛……”

他一說沐沅更氣,“合着你不說我就不擔心了?你也不想想,你整日的東南西北的四處亂跑,還總亂管閑事,我有哪一天是不擔心的!?就你那半吊子的身手,如果不是有文東延那些人在,我還不得日日擔心死!?”

見媳婦生氣了,水靖忙像犯錯的學生一樣低頭受教。

身為人子的水沐有些尴尬,打圓場道:“爹心裏也明白娘的擔憂,所以從來不會将自己置身于危險當中。”

“這次你不是也碰到硬茬子了嗎?”沐沅沒好氣的瞪了水沐一眼,又對水靖道,“那跛足道士和癞頭和尚同警幻明顯就是一個路子的,沐兒那邊只一個女人就那麽難以對付,你這邊可是兩個大老爺們,沒文東延他們,你就要像木魚一樣被他們敲死了!”

水靖覺得這時候應該為自己正名一下,順便改變沐沅心裏自己的廢柴形象,于是說道:“以前的事咱們不提,但這一次絕對是靠我大顯身手才把那僧道二人給制住的!你是沒看到當時那千鈞一發的場面,文東延那厮都挂不住,結果我一喊‘爾敢’,跛足道士和癞頭和尚當即就吓趴下了!”

沐沅一副‘聽你瞎吹噓’的表情,水沐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水靖心說自己說實話怎麽就沒人信呢,不由有點郁悶,“你們不信可以問問文東延和暗衛啊,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

“古有張飛在長板橋一聲吼叫,吓退兵馬;今有王爺一聲吼叫,吓傻僧道。沒看出來,爺還真有本事呢。”沐沅似笑非笑道,“不如爺再吼一聲,讓我也感受一下爺的氣勢?”

水靖嘿嘿幹笑了兩聲,“其實啊,這事……”

那次之後水靖還真的嘗試了幾次,但是沒一次成功的,最後還被文東延嘲笑了很長時間。這麽丢臉的事情他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沐沅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打斷他道:“行了,只要你有自保的能力我也能稍稍放下心。以後做事情前,先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還在家裏等着呢!”

水靖忙受教的點點頭。

“沐兒也是,記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若見勢不妙,一定不能硬撐,先逃跑再說。”見水沐有些不贊同,沐沅立刻下殺手锏道,“你如果認為娘說的不對,那好,你就先娶個媳婦,什麽時候生出大胖小子了,你什麽時候再去行走江湖。”

沐沅向來說的出做的到,水沐立刻挺直腰背,表示自己一定牢記她的話,置于什麽‘不屈不撓的堅持戰鬥倒底’只能暫時抛之腦後了。

水靖暗樂。幸好還有兒子陪他一起受訓,讓他心裏舒服了許多。所謂的‘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估計也就是這麽回事。

沐沅十分滿意父子兩人的态度,又告訴他們,她覺得鬼神之說純屬扯淡,警幻和僧道二人很有可能就是東瀛那邊的忍者。至于他們為什麽非要讓林黛玉去榮國府還淚以及禍害其她小姑娘,也許是在暗地裏策劃一個大陰謀。她稍後就給娘家去信,通過無争山莊在江湖上的人脈打探最近有沒有東瀛人出沒。又讓水靖和水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為東瀛忍者肯定不會只有他們三個,以後一定要小心為上。

水靖雖然覺得沐沅說的完全不對,但禀着娘子說的話都是對的,錯了也是對的原則,立刻将她大肆誇獎了一番,各種贊美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全都抛了出來。

賈赦也在笑眯眯的看着賈鏈,拉着他左瞧右瞧怎麽也看不夠。

快過年了,賈鏈自然不能再呆在舅舅家,趕在年前帶着好幾輛馬車的年禮浩浩蕩蕩的回了榮國府。因這是張家和榮國府恢複來往後最重要的節日,張家又是簮纓世家,因此備的節禮十分厚重,榮國府其它姻親均是相形見绌,就連以往最厚重的是林家也是趕不上。王夫人看的一陣陣眼紅,內心極度後悔當年不該把這門親戚給斷了,否則這些年她的庫房又能豐盈許多。賈母心裏也不是個滋味,躺在床上生了半天的悶氣。

“好,好,好!”賈赦笑的嘴巴合不攏嘴,“讓你去你大舅家住一段時間果然是對的,瞧這周身氣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呢!”

賈琏摸摸腦袋笑道:“也就是外表上能糊弄糊弄別人,若是讓我作詩接對,人家就知道我有幾斤幾兩重了,估計以後會鬧不少笑話。”

“會作詩又不一定能當個好官,前朝皇帝的詞備受推崇,不還是照樣亡了國。就說你爺爺,字都不識一個,不也做了國公爺。所以說啊,會作詩也就是文學修養高些,和做官一點關系都沒有。有句話說的好,百無一用是書生。你甭理會那些人的酸腐話,他們心裏不定怎麽嫉妒你呢!”賈赦扯着歪理說道。

其實賈琏心裏一直有些遺憾。他在張家待的時間越長,就越後悔以前沒有好好讀書。只是再悔恨也已經晚了,他這個年紀再想學習也已經來不及了。好在他大舅沒有嫌棄他,反而還安慰他說官場上最重要的是随機應變,他在這方面就做的很好。如今賈赦又如此說,雖然話說的過了些,但賈琏卻很受用。

賈琏嘿嘿笑了兩聲,又關切的問道:“老爺,您的傷怎麽樣了?兒子不孝,您那時候在京裏受苦受難,兒子卻不能在身邊服侍。”

因着賈赦發過話不許他回家,因此聽到他又是磕破腦袋又是挨板子,賈琏除了焦急的上火外,什麽事也做不了。

“以前又不是沒跟老太太磕頭賠罪過,這次也就是磕多了些。不過你爹我頭硬的很,那點小傷早就好了。再偷偷告訴你啊!”賈赦湊過去壓低聲音說道,“我當時身上墊了東西,那幾十大板一板子也沒傷到我。”

賈琏瞪大眼睛。還能有這種操作?

賈赦哼哼兩聲,用眼神威脅道:“不過我那是得到聖上允許的,你小子可別亂學。”

賈琏忙道不敢。

賈赦欣慰的點點頭,心說不愧是他和顯芳的種,雖然以前被二房給養歪了,但到底還是乖巧聰明的。

賈琏見他心情不錯,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老爺,王氏……她如今怎麽樣了?”

賈赦的好心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咂了咂嘴巴,道:“你還念着你媳婦啊!她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就沒什麽想法?”

賈琏當然有想法。當一知道王熙鳳竟然背着他在外頭放印子錢的時候,肺都要氣炸了,連罵她是毒婦,平日裏不溫柔娴熟也就算了,連這麽缺德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他遲早有一天會被她給害死。憤怒之餘,他洋洋灑灑寫信把王熙鳳罵了一頓,又附上休書一封,打定主意要和王熙鳳斷絕關系。只是在把信送出去的時候,他又猶豫了起來。

畢竟是自小一起玩鬧過的,與盲婚啞嫁不同,他和王熙鳳還是有感情的。雖然經常被王熙鳳壓的擡不起頭來,又吵過無數次的架,但以往的恩愛也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

作者有話要說: 麽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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