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禦前護衛想要
沖進去時,假山內飛射出無數細小的針,逼得護衛們不得不後退。
而此時鳳清淵卻是天外飛來一般,幾個虛踏便閃進了假山,侍衛們只聽到你們激烈的打鬥聲,等到
他們确定沒有針飛射出來想要靠近時,只見鳳清淵提着已經被打暈的鳳清河走了出來。
“統統回到自己的位置,保護父皇的安全,本皇子親自押送這逆賊去見父皇。”鳳清淵押着鳳清河
,冷冷的吩咐侍衛道。
侍衛們領命退下,鳳清淵回頭看了假山一眼,便唇角掀起陰冷的笑容帶着手裏的鳳清河直抵勤政殿
。
然而當鳳清淵帶着鳳清河路遇鳳清澤已經鳳清涵後,一同回到勤政殿時,被帶毒的匕首所傷的盛澤
帝已經昏迷了,鳳清潾傳盛澤帝昏迷前的口谕,将逆子鳳清河押進宗人府。
刺殺事件被封死,除了參與的幾人在內,沒有人知道鳳清河謀刺,問道風聲的幾人也被鳳清潾放出
的假消息所迷惑。
四個時辰後,盛澤帝還未蘇醒,他卻不知道他的有一個兒子,已經臨近死亡的邊緣。
宗人府大牢內,鳳清河被捆綁在十字木樁上,低垂的腦袋證明他還未清醒的事實,而他的面前負手
而立的正是一身錦衣的鳳清涵。
鳳清涵轉動着玉扳指,似乎在等待着鳳清河醒來。
然而鳳清河也不負他的期望,很快就幽幽轉醒。腦袋昏沉沉的鳳清河一醒過來就發先自己被捆綁着
,那混沌之意頓時消散,不由的憤怒的掙紮:“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鳳清涵笑着轉身,看着鳳清河,“五哥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刺父皇。”
“你胡說!”鳳清河冷冷的看着鳳清涵,“我怎麽會……”說着突然想起自己在家中突然昏迷,意
識未散前依稀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不笨的他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你,你們敢如此陷害我,我要見父
皇!”
“啧啧啧……”鳳清涵惋惜的看着鳳清河,“什麽時候起五哥也這樣天真了?要見父皇?父皇此刻
被你刺傷中毒,正昏迷不醒呢,五哥不知道麽?”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鳳清河驚恐的瞪着一雙鳳目,聲音因為空間都顫抖。
“我們哪兒比得上五哥你,密謀造反來的大膽。”鳳清涵一步步的逼近鳳清河,目光森然的看着他
,“你既然聰明的選擇出賣老四求存,就應該規矩一點,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心裏也要放明白些。”
說着鳳清涵緩緩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将上面的一壇壇烈酒掀開,當着鳳清河的面,一點點的倒在他的跟
前,“六哥從不是不能容人之人,你若規規矩矩的,又豈會落得如此下場?”
“你……你要做什麽……”鳳清河如同看鬼魅一般畏懼的看着鳳清涵,心裏已經明白了,于是大喊
道,“來人啊!來人啊!”
“你喊吧,喊破了喉嚨看能不能喊出一個人來。”鳳清涵繼續倒着手中的酒,悠然的欣賞着鳳清河
如同困獸一般掙紮。
“我是你哥哥……你不能……”
“閉嘴!”
鳳清河明白鳳清涵敢如此大膽,此刻宗人府已經不會有半個人了,所以想要對鳳清涵打親情牌,不
想話一出口,就被鳳清涵冷聲呵斥斷,鳳清涵将手中的酒全部倒完後,身子一旋,幫着鳳清河的繩子松
開了。
鳳清河狠狠的摔倒在地,想要逃跑,然而此刻才發現,自己的四肢癱軟無力,連挪動一下都極為困
難。
鳳清涵緩緩的蹲下身子,冰冷的看着他:“你動了誰,我和六哥都可以顧及兄弟情饒你不死,可你
千不該萬不該動了六哥心尖上的六嫂,就算六哥想放過你,也沒有理由。”
“不……不……”
鳳清涵說完站起身,不再看鳳清河一眼,轉身走出牢房,站在牢房外,袖袍一揮,牢房裏桌子上的
燭臺便摔了下去。
火,一觸即燃。
鳳清涵沒有絲毫停留,眼中一片冰涼,轉身而去,身後的慘叫之聲絲毫進不了他的耳,他的眼前唯
有鳳清瀾慘白的容顏,楚淡墨如今還生死未知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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