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你們到底還do不do的啊
吃完飯之後,祁宴說要去遛狗。
晚晴:?
果然是快奔三的老男人啊,這麽快就步入老年生活了。
“不是,你哪來的狗?”
話剛說完,門鈴就響了,蘇秘書牽着條小狗站在門口。
晚晴眼睛都亮了,去摸狗狗的毛,白色的小俊介,小小只,還爆毛,樣子又蠢又可愛。
“蘇秘書,你吃了嗎,要過來一起吃嗎?”
蘇秘書接收到老板的眼神,趕緊把狗放下走人。
“不了不了,我老婆等我回家吃飯,老板,晚晴小姐,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祁總當然沒養狗。
但為了能和晚晴小姐一起遛狗,硬是讓他變出來一條狗。
“早早,過來。”祁宴對着狗狗喊。
晚晴睜大了眼睛,“你喊它什麽?”
小狗很聽話,立刻跑到祁宴身邊,祁宴把狗狗抱起來撫摸那一頭可愛的炸毛,并指着它脖子上的項圈說:“早早。”
晚晴好無語,“為什麽要給狗取這種名字,我還晚晚呢!”
就這樣,祁宴左手牽着早早,右手拉着晚晚,出門散步去了。
然而,他們戀愛後的第一次散步。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晚晴身上穿着的這條牛仔褲是為了拍雜志封面專門根據她的腿長定做的,品牌方幫她量身的時候把高跟鞋的高度也加了進去,現在她不穿高跟鞋了,褲腿自然就長了幾厘米。
走路時總是踩到褲腳邊。
她松開被祁宴握住的手,彎腰去把褲腿卷起來。
演員的身形線條都很優美,柔韌度極好,以至于她彎下腰時,飽滿的臀|部曲線,便隔|着粗厚的牛仔褲布料顯露出來。
卷完左邊,到右邊。
只是還沒卷完右邊,就聽站在她身後的祁宴細聲說:“晚晚,回家,散步取消。”
“為什麽?”晚晴剛直起身,就被他塞回了車裏。
回到家,晚晴拱下腰去鞋櫃拿拖鞋,結果還沒來得及換上,後腰就被人緊緊壓住。
一只手從身後解開牛仔褲的扣子。
褲子落地。
她腿部一涼,驚恐道:“你又發什麽神經?”
晚晴想直起腰來,可壓根不夠他的力氣大,掙紮也沒用,只能被迫着維持彎腰的姿勢。
完全被控制住了。
布料摩擦聲挲挲作響,身上衣物所剩無幾,後腰還被他的掌心緊緊掌握住,她怒了,大罵道:“祁宴你這個禽獸!”
飯前就是在這裏被他調戲了,晚晴既窘迫又生氣,心想怎麽也不能讓他得手。
也得讓他嘗嘗要不到的滋味。
她眼珠子轉動,大喊:“早早,你媽媽被人欺負了,快來咬死這個壞人!”
覺察自己的主人被欺負,早早邁着小短腿跑過來,兩只黑溜溜的小眼睛警惕地瞪着祁宴,還吠了幾下。
似乎下一刻就要跳上去咬人。
晚晴試圖用語言說服他放棄,“你要讓早早看着嗎?狗的命就不是命嗎?真禽獸!”
就是這麽幾秒,她找準了機會掙脫他的手,然後飛速穿上褲子。
溜了。
回頭看去。
男人西褲松垮淩亂,脊背線條性感有力。
尤其是某某地。
精神十足。
一副不堅持兩小時絕對不會罷休的架勢。
只是,這個男人此時卻在跟一條狗在大眼瞪小眼。
畫面無比滑稽。
祁宴和早早。
一人一狗,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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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祁宴知道後果這麽嚴重,他下午絕對不會捉弄她。
如果知道這條狗這麽煩人,他絕對不會讓它進門。
房間裏。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羅茜肆無忌憚的笑聲從聽筒裏傳了出來。
“狗狗有什麽錯,狗狗為什麽要經歷這些,狗狗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誰要和他玩這種play。”
晚晴窩在被子裏,信誓旦旦說道:“反正我已經反鎖了門,他今晚休想再動我一下,我也要讓他嘗嘗想要又要不到是什麽滋味。”
話音剛落,卧室的門鎖突然轉動了。
祁宴牽着狗,推門而進,手裏還拿着鑰匙。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晚晴立即感覺到了危險逼近,從床上彈起來,揮舞着手機,“退退退!”
祁宴看了一眼這張彈跳功能十分強大的床,然後二話不說把狗繩綁在床尾。
晚晴看看無比乖順聽話的早早,再看看一臉欲求不滿的某人,警惕道:“你對早早做了什麽?”
祁宴解了袖口,俯身壓過來,雙臂撐在她肩膀旁。
晚晴被他壓着,呼吸打到鼻尖上,耳邊也萦繞着他的氣息。
他的聲音帶着蠱惑,眸色也逐漸加深,“晚晚,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我只對你感興趣。”
卧室的燈調成了昏黃色,暖光的籠罩下,他的眼睛更加深邃迷人了,晚晴看進他的眼睛,突然就屏住了呼吸。
祁宴也靜靜看着她,一雙眉眼被情欲染得迷醉。
小狗狗也安安分分的趴在地上。
片刻後,祁宴伸出手撩開晚晴臉上的發絲,眼神溫柔到極致。
晚晴在他深情中帶着一絲野性勾引的注視下,終于敗下陣來。
剛想認輸。
突然,充滿着暧昧氣息的房間裏傳來兩道十分違和的聲音。
羅茜:“你們到底還do不do的啊,我等得都要睡着了。”
陳迪奧:“是啊表哥,你到底行不行啊?”
兩人同時望向床頭的手機。
僵住了。
手機還沒挂斷!
晚晴匆匆把電話掐斷,轉頭看向祁宴,祁宴也看着她,房間的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
祁宴:“?”
晚晴:“表哥?”
祁宴:“?”
晚晴:“那個21歲的男大學生,是你表弟??”
傳說中把酒店的床都搞塌了的男大學生,居然是祁宴表弟?!
難怪之前看祁宴發來的全家福時,覺得有個年輕人看起來略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原來他就是那個把羅茜扛走的那個小狼狗啊。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是什麽上天注定的緣分。
祁宴還在看她,眼神越來越赤裸,仿佛在問她羅茜問的那個問題,也仿佛在介意他表弟問的那個問題。
晚晴推開他,并把下午買的小方盒扔到床頭,算是宣告今天這一場博弈戰終于結束。
明明是她被他吃得死死的。
呼吸纏綿。
她在他溫柔缱绻的深吻中輸得一塌糊塗,等稍微有時間喘口氣了,她趕緊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再三強調。
“今晚不可以太過分,咦……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