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玫瑰誘哄 — 第 127 章 領證吧

第127章 領證吧

上樓,關門。

祁宴擦着頭發在晚晴面前晃來晃去,像一只開屏的孔雀。

“晚晚,戒指送了,婚也求了,家長也見過了,是不是該考慮領證了?”

晚晴手拿着鉛筆,在畫板前坐的端正。

“你不是說你們家傳統,兩兄弟不可以在同一年結婚嗎?”

祁宴把睡袍打開了一點,神态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

“我可以插隊,讓祁臣明年再結。”

晚晴在一本正經地打草圖,“呵,做你弟弟真慘。”

“坐好,別亂動,別影響我發揮。”

如此星辰如此夜,為什麽要畫畫呢?

皆因她進來時随口說了句:“你這房間哪裏都好,就是牆壁有點空。”

祁宴是這樣回她的:“嗯,等着挂我們的婚紗照。”

晚晴白了他一眼,想到從來沒有給他送過禮物,她突發奇想,想親手畫幅畫送給他……

此時,祁宴身披着白色的暗紋睡袍,金線刺繡的水紋,腰間系帶系得松垮垮的,幾乎整個胸膛露着,冷色調的肌膚在燈光下灼人眼球。

結實的胸肌,胸肌上那朵妖豔的紅玫瑰,此時也完全暴露出來,讓晚大畫師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

她輕咳一聲,扔了筆,“不畫了。”

畫不下去了!

她就是個動手廢,幹啥啥不行。

就不應該胡吹大氣說要給他畫畫的。

祁宴慢條斯理起身,睡袍因他的動作完全敞開,語調還是那麽閑适随意。

“晚晚,做事要有始有終。”

那具肌理分明的完美軀體朝她走來,繞到她身後。

瞥了眼畫板上那幅小學雞水平的人物線稿。

笑了。

“晚晚,你學廢了。”

說着拿起擱在旁邊的畫筆,在慘不忍睹的草稿上添了幾筆。

“不過,還能補救。”

他簡單打了個輪廓,大致能看出畫的是一個女人的身形線條。

時間在筆尖下流逝。

女人的五官越來越清晰。

晚晴就這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他畫進去,耳根子驀地紅了。

他畫就畫,為什麽要畫沒有穿衣服的她啊!!

而且畫的動作越來越離譜。

男的躺在衣衫不整沙發上,女的則衣衫全無坐在……

畫風明豔又唯美寫實。

沉默數秒。

等他畫完整張畫,晚晴的臉已經紅得不像話了,連帶着脖頸以及胸口都染上緋紅顏色。

“我沒做過這個動作。”

“現在做。”

“我不!”

“晚晚,要敢于把想象付諸于實際行動。”

“屁,這是你的想象……唔你放我下來!”

一個天轉地旋,祁宴彎腰輕松将她打橫抱起,走了幾步放在沙發上,然後掐緊她的腰,輕輕側了一下,兩人就調換位置。

晚晴坐在上方,閉着眼睛完全不想看他。

視線被阻隔,其他感官越發通透。

祁宴握住她的手。

幾秒後,她像是被燙到一樣,立馬甩開。

“你又想玩什麽花樣!”

瘋了吧,他那啥也變得太過誇張了吧。

“晚晚,你不切身感受一下,怎麽能畫好呢?”

晚晴烏黑柔順的波浪卷發垂落,發梢輕掃他鼻尖,他順着她的目光移到畫架上,悠悠點評道。

“晚晚動手能力不行,但模仿能力極強,分毫不差。”

“祁宴!”

晚晴嗔怒地喊了聲他的名字,然後把臉埋進他的胸口,羞恥甩頭。

“別說了,我要羞死了嗚嗚嗚。”

_

結束後。

晚晴望着天花的花紋,睫毛挂着薄霧水珠,視線迷離朦胧。

她控制不住輕眨一下眼睫,“你就是故意的。”

霧蒙蒙的眼瞳望向他。

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帶着漩渦,能把人吸進去。

她這句話沒頭沒尾,不清不楚,祁宴卻聽得明明白白。

她是在問他,為什麽這段時間這麽堕落。

每次都沒有戴*。

祁宴清透幽邃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手指慢慢爬上她的眉眼,仔細描繪。

他的晚晚,從小就沒有家,有血脈相連的親人卻終是淡薄,二十四年來孤寂獨行于黑夜中。

他回來的太遲,迫不及待想要填補回來所有她缺乏的親情。

想給她一個家。

完整的家。

祁宴将她纖軟的身子攬入懷中,掌心覆到她小腹,恍若随意地打圈圈。

“你朋友說得對,再不辦婚禮的話,我們孩子都要出來了。”

晚晴拍開他的手,“誰要給你生孩子。”

“我還要追逐我的演藝事業呢,你見過哪個女演員24歲就生小孩的?”

“晚晚,你數學沒學好,你今年24,明年25,25是生育的黃金年齡。”

晚晴:“……”

什麽都被你說了。

“晚晚。”祁宴撩開她額頭的濕發,輕輕印下一吻,“我們結婚好不好?”

大抵是燈光被他調暗了的緣故,他漆黑低垂的眼睫浸透着極強的侵略性,幽深光亮,與她對視。

她聽到他聲線迷人的粵語腔調。

“願我會揸火箭/帶你到天空去/在太空中兩人住/活到一千歲/都一般心醉/有你在身邊多樂趣/我與你永共聚/分分鐘需要你/你似是陽光空氣……”

他聲音好聽,唱歌也好聽,尤其是說粵語,磁性中帶着清潤,讓她十分安心。

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晚晴的嘴唇張了張,“分分鐘需要你?”

祁宴笑了笑,握起她的手,柔軟手心貼向他紊亂的心髒位置,他望進她迷茫又隐隐懵懂的雙眸。

“是的,祁宴先生分分鐘都需要晚晴小姐。”

他再次詢問,聲音無比虔誠:“明天去領證好不好?”

空氣驀然安靜。

靜到只能聽到彼此呼吸。

晚晴心髒一下一下,跳得極快。

手心還抵着他的心髒位置,感知到越發紊亂的跳動。

他的心跳比她還快。

混亂的腦子逐漸清晰,“祁宴先生,你很緊張?”

祁宴也把手心貼向她的心髒處,感受了幾秒。

“晚晴小姐,你也很緊張。”

“我當然緊張,這可是婚姻大事,我還沒領過證呢,一點經驗都沒有。”

祁宴提醒她:“我也沒領過證。”

京城飄雪的夜,很暖。

不僅僅是溫度上的暖和,而是在隆冬漆黑的夜晚,跟另外一個人相擁而眠。

真的,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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