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南的公寓裏,蘇牧離開了,屋子裏只剩下葉涼和蕭慕琰兩個人。
葉涼環視了一下客廳,唔,挺簡單大方的設計,以白和橘色為主,不是冷色調,也稱不上暖色調,看上去很舒服,很安逸。
葉涼瞥了一眼面癱,這麽一個大冰塊,生活起來還挺有情調的嘛。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葉涼坐在沙發上,蕭慕琰坐在餐桌那邊的梨花木椅子上,對她勾勾手指,“過來。”
葉涼聽話的過去,和小貓小狗似的,他勾勾手,她就過去了。
坐到了暴君身邊,葉涼神經忽然緊繃起來,他的呼吸忽然靠近,癢癢的拂動着她火辣辣的皮膚,心悸感來的如此迅速,毫無防備。
她瞥眼看他,故作鎮定的問:“你看什麽?”
他的臉湊得越來越近,唇瓣就在靠着她的一厘米的地方,停下,她的目光有些低垂,下意識的落在他的薄唇上。
氣氛有些緊張卻靜谧。
忽而,他撤開了上半身,坐回原來的地方,一如往昔的冷漠,起身從冰箱裏取出冰袋,丢了過來,“把臉敷敷,醜死了。”
葉涼郁悶,嘀嘀咕咕的在心裏暗罵他全家都是醜八怪,可手上已經拿了冰袋乖乖的敷在臉上。
真特麽疼啊……
這個藍煙下手怎麽這麽重,和她像是結了八輩子仇似的。
蕭慕琰問:“會做飯嗎?”
她點頭,沒好氣,“廢話,至少是結了婚的人好不好,我也算是個合格的家庭主婦。我……”
冰袋落地。
蕭慕琰已經将她強硬的拉近懷裏,低頭就是一個深吻,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更加霸道,吻得葉涼舌根發疼,蕭慕琰就像要把她的舌頭吞下肚子裏一樣,葉涼有些掙紮,這吻裏,分明有幾絲憤怒和惱意,待他放開她,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腫的老高的臉頰說:“傷殘你也不放過?”
“我最喜歡玩傷殘,你最好別讓自己變得更殘廢。”
“……”
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葉涼淩亂了。
腫着半張臉,還得給暴君下廚,她這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遇上這種事?
暴君在客廳大搖大擺的看電視,她苦逼的在廚房做苦力,沒天理啊。
不過不出一個多小時,一盤清炒西蘭花,一盤糖醋排骨,一盤雞蛋炒西紅柿,還有一個海帶骨頭湯就端出來了。
三菜一湯,十分家常的菜色。
葉涼慣性的被奴役,給蕭慕琰盛了飯還拿了筷子,“喂,吃飯了。”
蕭慕琰轉頭,看向這邊,她的左臉還腫的像個饅頭,紅撲撲的五個手指印,她穿了一件橘色的棉麻裙,圍裙還沒來得及脫下來,頭發好像也長長了一點,遮住了小半個脖子,看起來,怎麽就那麽的……勾人?
心裏的怒意消失了大半,他起身過去,坐在她對面的位置上,不知情緒的吐出兩個字:“過來。”
葉涼默了,“你剛才坐到我身邊來不就好了?”
有這麽麻煩的嗎?
蕭慕琰擰眉,不耐的道:“我叫你過來沒聽見是吧?”
“……”
他過來不行?
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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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慕四少是個很別扭的男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