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已經醒了,你們要是想去看看他的話,就可以去了,不過不要讓病人太過勞累就好,畢竟還是有些傷了神,必須好好休息休息。”醫生想了想,又補充說道。
聽到醫生說邵華鳴沒事了,幾人這才放心,準備去病房看看邵華鳴。走在最後的林莫對醫生說:“嗯!謝謝醫生了。”
然後也跟着進去了。
而邵華鳴這時候已經醒過來了,雖然臉色看着還有些蒼白,但是人已經精神起來了,看着就沒有什麽大礙了。
“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等我傷好出院後一定請大家吃頓飯,請大家一定賞光啊。”
邵華鳴滿臉感激的說,這次确實是死裏逃生,要不是林莫幾人恐怕他現在就不會這麽輕松了,這樣想着就更是對林莫等人有好感了。
“尤其是林總,這次多虧你幫忙,改天我們一定好好談談,而且我想以後我們的合作一定會非常愉快的。”邵華鳴看着林莫說,這就等于告訴林莫,他們的合作是會一直繼續下去,不會再因為別的什麽事情而中斷,或發生別的什麽事情。
林莫聽到邵華鳴的話之後,也十分中肯的點點頭說道:“那我就期待邵總的誠意了,我想邵總是不會讓我失望的。”
說完就只是公式化的笑笑,林莫一直想要的東西現在已經得到了,但是他卻并不覺得開心,反而有點悶悶不樂……
林莫滿臉陰郁的低頭看了看顧音音,沒想到剛好顧音音為擡頭看着他,兩人目光相撞,顧音音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麽,但是看到林莫陰郁的眼神,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便又若無其事的別開臉看向別處。
林莫心裏的怒氣都快壓不住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氣死他了,對着別的男人都能有個笑臉,對着他就跟死了爹媽似的,就這麽不待見他?
林莫拼了命的鑽牛角尖,而顧音音也很不高興,明明就是他昨晚扔下她去找自己的青梅竹馬了,現在還在這兒給她擺臉色,簡直太氣人了……
邵華鳴躺在病床上,看着這兩人“眉來眼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又鬧矛盾了?看着這兩人心裏明明都是有對方的,但為什麽總是鬧別扭?就像是兩不懂事的小孩兒似的,尤其是林莫那個冰塊男,對人家小姑娘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怪不得人家總是誤會……
邵華鳴摸摸下巴,心裏的惡魔因子在蠢蠢欲動,本來是想他躺在床上很不得勁兒,想拿這兩人來解解悶兒,但是看着顧音音憋屈的小表情,他決定還是給林莫留一些面子,怎麽說以後都是合作夥伴不是嗎?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麽?林總和你家小女朋友吵架了?怎麽也不知道好好哄哄?我告訴你啊,這女孩子就是需要人哄的,你這樣冷着一張臉,真是委屈人家顧小姐了。”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搖搖頭,好像真是再為顧音音可惜……
躺着中槍的兩人,尤其是顧音音姑娘感覺她都快要尴尬死了,小臉紅的跟紅蘋果似的,狠狠的蹬了邵華鳴一眼,她以前怎麽沒發現這人這麽無聊呢?竟然還喜歡往別人傷口上撒鹽……
一點眼力見兒也沒有,看之前的孫虎多體貼,只是問了一句之後看見他們沒回應就不問了,不像這人,簡直了……
相比顧音音的惱羞成怒林莫就顯得很淡定,臉上波瀾不驚,當然他的心裏是怎麽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看着顧音音在邵華鳴手上敗下陣來,林莫也沒什麽反應,只是淡淡的說:“邵總,我想你關注的問題有些多餘了,別人的事還是少管為妙,我們兩沒什麽事,你想多了。”
邵華鳴知道林莫這是想要岔開話題,他是還想調侃幾句的,但是看着某人明顯不悅的表情,他還是很明智的讓他把話題轉移了。
顧音音看着林莫兩句話就讓邵華鳴敗下陣來,心裏又忍不住的得意起來,心裏有個小人兒嘚瑟的朝着邵華鳴道:“哼哼!該死的臭男人,讓你故意看我笑話,現在吃癟了吧?”
不過,等她回過神來又忍不住罵自己沒用……哎!女人真是個矛盾的生物啊!
不知道顧音音想法的林莫看着邵華鳴,頓了頓又說道:“昨天晚上,我去了一趟警察局,宋蠡他們幾人已經被警察抓住了。而且歷圖的手機裏宋蠡幾人傷你的錄像也已經被警方看到了,我估計他們幾個要判刑的話怎麽也要十幾年。”
“所以,你現在就好好在醫院養傷吧,不好總是操心一些你不該管的事情。”林莫一番話說出來也沒什麽語氣、情緒的變化,但是邵華鳴就是感覺最後一句話明顯感覺不對……思索了半天,邵華鳴猛的看向林莫,這家夥還真是記仇啊,他不就是調笑了幾句嗎?用不着這樣吧?
顧音音這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他不是去找歐陽心悅了,而是去警察局了……
顧音音突然覺得她好蠢,好無理取鬧,還沒弄清楚事情是怎麽回事就亂吃飛醋,還給林莫擺臉色,簡直就是太無理取鬧了,顧音音陷入了對她自己無限的譴責中之中……
但是等她回過神來之後,又不禁想着,如果不是去警察局的話,他昨晚一定也會去找歐陽心悅的吧。
反正結果都會是一樣的,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林莫的心裏沒有她顧音音的一點地位,哎!顧音音垂頭喪氣的想着,還真是傷心呢……
而這時的林莫正在和邵華鳴說另外一件事:“邵總,有件事情我覺得很可疑。是這樣的,我覺得那個山洞坍塌不像是突發事故,倒像是有人早就準備好的。”
聽到林莫這樣說,邵華鳴眯了眯眼,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人為的?”
雖然他有些疑惑,但既然林莫已經這樣說了,那就是他已經基本能确定了,不然,依照這人謹慎的性子是不會只憑猜測就這樣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