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陽心悅還拉着顧音音的那只受傷的手,林莫皺着眉把她們兩個人分開。
有了林莫在場歐陽心悅縱使想做些什麽也有心無力,只得憤恨的由着林莫的力道把手放開。
而在她放手的時候林莫也順勢飛快的放開了她的手,就好像她的手是怎麽髒東西一樣。
林莫的這個無意識的舉動成功的惹怒了歐陽心悅,她不敢怪林莫,只能把仇恨轉移到了顧音音的身上。
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小賤人,林莫哥哥怎麽會這麽對她?
似乎是感覺到了歐陽心悅那充滿了恨意的眼神,林莫皺着眉頭不動聲色的把顧音音護在了自己的身後,溫柔地問道:“音音,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林莫知道顧音音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這一次得事情絕對是歐陽心悅先挑起的。而無論是誰先挑起的,歐陽心悅是行為他都不能原諒。
他這也不是偏袒誰,他相信顧音音不會騙他,只有從顧音音這兒才能了解到不摻水的事情的起因和經過。
見到林莫來了,顧音音這才終于安心了,然而她卻沒有說話。她受傷的地方被歐陽心悅捏的很疼,而且她還很害怕。
在林莫把她護在身後的那一刻,顧音音特別的感動,她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不安了,放聲哭了起來。
歐陽心悅很不滿顧音音的這個樣子,她認為顧音音只是在裝模作樣。
索性她也崩潰的大哭了起來,還不忘給顧音音潑髒水:“林莫哥哥你不要被顧音音給騙了,她只是在裝可憐而已,我又沒把她怎麽樣……”
她只不過是捏了顧音音的手而已,她至于哭的這麽慘嗎?就好像她怎麽欺負了她一樣。
見顧音音哭了,歐陽心悅的心裏是很開心的,只是如果顧音音是在林莫面前哭了的話,她就忍不住的想上前撕爛了顧音音的這副嘴臉,好讓林莫看清顧音音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林莫的眉頭始終是緊鎖着的,他瞪了歐陽心悅一眼,質問道:“好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來說你們剛剛發生了什麽?”
看着顧音音哭成了這樣林莫非常心疼,連帶着看着歐陽心悅的目光都不順眼了起來。
她說顧音音是在裝可憐?好,那就讓她來說說她究竟對顧音音做了什麽!
“我只不過是捏了她的手而已,又沒有做什麽!”
“夠了,我不想在聽了。”直到現在歐陽心悅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林莫看着歐陽心悅還是這麽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說道:“你去收拾一下吧,我已經通知你爸來接你了。”
現在的林莫只想盡快的把歐陽心悅給送走,他好安撫顧音音。
歐陽心悅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顧音音的手受傷了也是她能夠捏的?
看來還是他對歐陽心悅太過于放縱了,要是再讓這兩個人呆在一起,指不定顧音音要受歐陽心悅多少傷害。
歐陽心悅聽了林莫說的這話吓得連哭聲都停止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莫,眼神裏滿是絕望。
不,不會的,林莫哥哥不會這樣對她的!林莫哥哥一定是在氣頭上說的氣話,一定是的……
“不,林莫哥哥……”歐陽心悅自欺欺人着,她試圖改變自己的處境讓林莫收回他剛才說的話:“別趕我走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
林莫搖着頭,說道:“你應該給音音道歉,而不是我。”歐陽心悅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她對不起的是顧音音。
“憑……”在看到林莫的眼神的時候,歐陽心悅只得把後面的兩個字給咽了回去,為了留下來她也只能忍辱負重了。
這樣想着歐陽心悅只得對顧音音道歉了,“對不起。”她道歉的聲音很小,也毫無誠意。
在心裏她是很不服氣的,要不是林莫這麽開口了她還不屑跟顧音音道歉。
林莫的心裏也很明白,歐陽心悅就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讓她留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他開口下着逐客令:“行了你去收拾東西吧,今天晚上之前我不想在這看到你還在。”
林莫的話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霹在了歐陽心悅的心上,她質問道:“林莫哥哥,你不是說只要我給顧音音道歉了,就讓我留下來嗎?”
“我沒有這麽說,這是你自己以為的。”他确實沒有這麽說過,這只是歐陽心悅自己期望的而已,總之他是不可能讓她留下來的。
歐陽心悅不可置信的搖着頭,她不相信林莫會對她這麽的絕情的。她的目光轉向躲在林莫身後的顧音音,指着她問道:“林莫哥哥,你是不是聽了顧音音說的話才要把我送回家的?”如果不是顧音音在背後挑唆,林莫怎麽會這麽對她?林莫這麽絕情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瞧見,說真的這樣子的林莫讓她感覺好陌生。
“不,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林莫回答着她,“是我要你爸來把你接走的,和音音沒有關系。”
“不……你騙人……”林莫的話讓歐陽心悅心如死灰,她崩潰了,大哭着問林莫為什麽。
如果不是因為顧音音,那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她都已經給顧音音道歉了啊,為什麽林莫還是要趕她走?
林莫只撇了歐陽心悅一眼就轉移了視線,借口道:“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我很忙沒有功夫照顧你。”
一聽林莫說的這句話,歐陽心悅以為事情還有可以回旋的餘地,就抓住了林莫的手臂,祈求道:“沒關系的的林莫哥哥,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只要能留下來,讓她做什麽都行。如果林莫沒有時間照顧她那也沒有關系,她可以自己照顧自己還可以照顧他的。
歐陽心悅的死乞白賴出乎了林莫的意料,他沒有想到他把話都說到了這個層面了,歐陽心悅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這一回他連眼神都懶得施舍給歐陽心悅了,他心疼地看了一眼顧音音幾乎不成樣子的手,冷漠地說道:“不,你必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