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婚 — 第 70 章 我們當然是朋友

我這個時候真的是被氣得有火沒處發,恨不得給楚碧嬌幾巴掌才能解氣。可是,這個人又不在我面前,所以怒火就在胸腔中積壓着,十分難受。我被氣成這樣,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的閨蜜顧美欣,我打電話給她,她問,“你打的真是時候,我剛從手術室出來。”

那頭顧美欣笑着,聽得出來她心情很愉悅,所以我問,“怎麽,又救死扶傷了?”顧美欣笑,“是啊,剛才做了一個換肝的手術,非常成功。”

我嘴角緩緩勾起,不知怎麽的,心情比剛才好多了。之前說我閨蜜生于醫藥世家,說起來,顧家也是書香門第,顧美欣的父親是很有名的外科大夫,女承父業,別看顧美欣做飯不怎麽樣,她可是個優秀的大夫,很熱衷自己的事業。

不過,她除了做手術也沒有別的事情,雖然家裏開醫院,但是還是拿着工資生活的,當然她的工資真是不夠她揮霍,所以家裏經常補貼,真是浪費慣了,不知道節約。

我和她相反,我小時候家裏也算是富裕,但是我母親可沒有顧美欣母親那麽和藹可親,将女兒寵上天,所以我的習慣是從小培養的,吃飯有吃飯的規矩,使用東西有使用東西的規矩,所以,從小我就是無意識得節約,不過,這也的确是受我外祖母的影響,我想她的摳門兒直接導致我母親也比較摳兒,當然,我母親是比不上我外祖母的,沒有青出于藍,否者我就成了一個奇葩了。

“怎麽,這個時間打來電話,找我有急事?”顧美欣笑,我說,“是啊,我今天被楚碧嬌氣壞了,有氣沒處發呢!所以給你打個電話發發牢騷。”

“楚碧嬌那個神經病又做了什麽?”顧美欣一聽到楚碧嬌這三個字,似乎就要生氣,我說,“她居然騙我,說她愛蕭毅,結果我不甘心,就跟我婆婆說了,不想離婚,美欣,你說,我要是離婚了不是成全他們了嗎?所以我堅持不離婚,他們讓我痛苦,我也不讓他們好受。”

“楚碧嬌說喜歡蕭毅?她還真能說,可是,你居然這話也能相信,楚碧嬌她喜歡過一個男人嗎?她只愛她自己!她的至理名言不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

“還有啊,明雪,不管楚碧嬌愛不愛蕭毅,那個渣男都不值得你留戀了,趁早離婚吧,離婚就清淨了,重新開始,慢慢就好了。”顧美欣那頭的聲音十分不高興,似乎在覺得我這樣的行為十分愚蠢吧。

是啊,的确是愚蠢,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愚蠢呢。

“可是,我已經和我婆婆說,後悔離婚了,現在不能再提離婚的事情了,所以我還是要忍耐一段時日。”

我無奈得說着。

顧美欣嘆氣,問,“蕭毅那個渣男什麽反應,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我說,“他能拿我怎麽樣,我婆婆在家裏呢,他頂多發火生氣罷了。”

“發火生氣,那你也不難受?”

“難受啊,難受也要受着不是嗎?”我又嘆氣。

“蕭毅就是欠打,明雪,你等明天周六,我非要讓蕭毅不好過,他這麽欺負你,我不讓他丢了半條命都不解恨!”顧美欣突然發狠得說道。

我聽得出來,她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我說,“美欣,這件事你別插手了,免得節外生枝,更何況,這的确是家醜,不可外揚,一旦蕭毅出事,就怕紙包不住火了。”

“哎,我知道你現在不好過,誰叫你外公好面子呢?要是我,我先揍蕭毅個半死再說!”顧美欣不解氣得聲音更大了。

我被她逗笑了,“好了,我知道你生氣,揍他可以,但是等這件事過去了。”

顧美欣又說,“明雪,你真是能忍,現在才覺得楚碧嬌可恨,她要是我妹妹,我非扇她幾巴掌教訓她,讓她知道應該怎麽尊敬姐姐,走正道!”

我說,“我扇了她巴掌了,上周日的時候她被罰跪的時候扇的,我忘了和你說了。”

“哈哈哈——明雪,你這個好脾氣終于爆發了啊,我是你的話,我直接把她的臉扇成兩個大包!”顧美欣仿佛解氣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我被她說的大包逗笑了,我得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把楚碧嬌的臉上扇一個大包啊!她可真是會說。

起碼我不能用手打,物理學上不是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打楚碧嬌的時候,我的手指也承受了同樣的力道,其實也沒有讨到多大的好處,要扇巴掌,還要借用工具。

我想到這裏的時候,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天啊,我想到哪裏去了?思緒真是被顧美欣給帶跑了。

我們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末了,顧美欣問我,“你什麽時候約學長出來,咱們周末去玩玩,吃個飯啊?”

顧美欣說道這裏,我就想到蕭哲那樣和我說話,此刻回想還冒冷汗呢,蕭哲為什麽那樣和我說話,真的是喜歡我,還是有別的目的呢?喜歡一個人是那樣對待的嗎?

我不能理解蕭哲的行為。

“我看看他有沒有時間,倘若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将他約出來玩,只是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人家現在可是大總裁,很忙的。”我笑着回複了顧美欣。

“哎,我祈禱吧,我的學長啊,一定要有時間。”顧美欣像是小孩子一樣,我覺得她是不是望着天空在做夢呢?

我笑,“美欣,你真的确信,你對這個蕭哲有把握?我覺得他可是很難對付的人呢!”

“哈哈,當然難對付,我顧美欣喜歡上的人能是簡單人物嗎?”顧美欣開始自賣自誇,我也沒有戳穿她,她天生就這麽自戀。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我的心情總算好了許多,下午的時候,我和童修宇談合作的細節,很晚了,他說,“我送你回家吧。”

我也沒有拒絕,其一我的确是沒有開車來,現在打車很晚,而且我一個人打車這個時間有些危險,所以我笑,“那多謝童總了。”

他笑,“我們接觸了這麽久,你怎麽還和我這樣生疏呢?我們現在不算是朋友了麽?還是夏小姐一直将我當成合作夥伴?”

他這麽說,我當然不能和他疏遠,畢竟我們還要合作,自然要拉近關系,所以我笑,“我們當然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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