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 — 第 243 章 打工?

畢竟心結不是長在他身上,是長在許葵身上。

許葵是個活生生的人,再像從前似的跑,抗拒,哭,餘仲夜感覺自己接受不了,很可能會再把她逼瘋,徹徹底底的逼瘋,然後不想孩子不想家,也不想南城倆人共同搭建好的平凡的未來,就整日抱着她,哄着她。

所以,餘仲夜感覺現在這樣很好。

就有一點不好。

費計科到底是有點不甘心自己的問天以後後繼無人。

整日在許葵身邊打轉,說點研究,說點技術,說點學術。

規規矩矩不假,卻有刺激許葵的嫌疑。

餘仲夜嫌棄的趕了他兩天。

費計科滲透到了野貓那,舔着臉的接着和許葵碎碎念。

許葵晚上小聲和餘仲夜說:“研究和技術,我好像還記得。”

本來就記得,在南城說得比誰都多。

純粹的掩耳盜鈴,自己裝傻子,讓他跟着一起裝。

餘仲夜想冷笑,最後還是心軟了:“真棒。”

隔天許葵和費計科在酒店正兒八經的讨論了一天學術上的事。

餘仲夜在集訓地和一群老頭喝茶喝的三心二意。

沒事就調出酒店房間裏剛裝的監控看一眼。

數次想在監控裏喊話讓費計科滾遠點。

最後看許葵盤腿說起時熠熠生輝的眼睛,什麽都沒說,一邊參會,一邊托腮看着。

晚上費計科拎着一瓶好酒上門,試探餘仲夜有沒有後期帶許葵去國外定居的想法。

餘仲夜:“江源明天早八點去參加講座,現在十二點,你确定要和我喝?”

費計科莫名其妙:“他參加他的,關我什麽事?”

“江源不是給你買了一套明天去參加講座的西裝?”

“我才不去,還有……”費計科撇嘴:“什麽審美,純白色的西裝,還是緊身的,袖扣還帶了一堆碎鑽,跟鴨子穿得似的。”

餘仲夜凝眉片刻,噗嗤一聲笑了。

費計科:“少轉移話題,去國外定居怎麽樣?”

許葵插嘴:“江源對你有意思。”

費計科宕機了,愣在原地很久,最後吐話:“老子是個男人!”

許葵:“我們又不瞎。”

費計科臉色無比的難看,隐約看着似乎是有點惡心,酒也不喝了,摔門就走。

許葵撇嘴:“傻不拉幾的。”

餘仲夜:“你怎麽看出來的?”

“江源第一次看費計科的眼神就不正常。”許葵哔哔哔的開始說,眼睛灼灼有神。

餘仲夜有點想笑,還想說,寶寶,你的馬甲又掉了。

最後沒說,把人拉懷裏親了幾口。

當晚費計科和江源打起來了。

費計科沒證件,房間是江源開的,大半夜敲響了餘仲夜酒店的房門。

酒店是豪華套間。

兩間卧室。

費計科說酒店沒房間了,今天在這湊活一宿。

許慕七不和人睡一張床,抱着枕頭去了客廳睡。

許葵拽餘仲夜:“讓他跟我們睡吧。”

餘仲夜:“他不願意。”

“分被窩。”許葵小聲說:“客廳的空調太涼了,我怕七七感冒。”

餘仲夜頓了良久,出去不管許慕七的意見,強硬的把人拎了進來。

許慕七一個被子,餘仲夜和許葵一個被子。

後半夜的時候餘仲夜睜眼,瞧見許葵坐了起來,下床走去許慕七身邊,把他掉在地面的被子撿了起來重新給他蓋好,接着蹲在他身邊,碰了碰他的小臉。

餘仲夜在許葵回來後接着裝睡,把許葵扯到了懷裏。

感覺現在這樣挺好。

也許……大概。

可以讓許葵再生一個。

餘仲夜摟着許葵悶悶的笑了。

昏暗中察覺許葵在摸他的臉,然後奶呼呼的說:“夢見我了?”

美得你。

餘仲夜翹唇裝睡喃喃:“小葵花。”

然後聽見許葵咯咯咯的小聲偷笑,像是偷吃雞的黃鼠狼。

餘仲夜隔天早上起來去集訓,在客廳看見了費計科。

昨晚沒注意,這會看,突然發現他拳頭上多了血迦。

估計是打江源打的。

餘仲夜沒理他,叫了早餐,把許葵和孩子拉起來吃飯。

費計科沒吃。

餘仲夜換了衣服出門,瞧見門口鼻青臉腫的江源。

江源苦哈哈的笑:“費計科在嗎?”

餘仲夜不由得仔細打量江源。

江源年紀小,長相也偏秀氣。

他和費計科……

餘仲夜感覺沒戲。

下面的被打成這樣,還有什麽戲。

餘仲夜開門:“裏面呢。”

說着親親跟出來的許葵:“走了。”

江源和費計科又打起來,說白了,算是單方面的毆打,費計科打江源。

一邊打一邊罵。

說江源之前摟他腰摸他臉全是在占他的便宜。

許葵捂着許慕七的眼睛看。

許慕七:“媽媽,你不想讓我看就讓我回房間嘛。”

“可是我想看。”

好吧,許慕七閉嘴了,聽老爹一嘴的髒話。

打完後,酒店客廳一片狼藉,唯有許葵和許慕七站着的陽臺算是一片淨土。

許葵打電話叫客房來打掃算賬。

頓了頓,找來藥箱給被打的沒個人樣的江源上藥。

江源:“講座我去不了了,你帶許葵去吧。”

“你們心理醫生的講座我去個屁啊!”

“不是心理醫生的講座,是京都投行的一個交流會,你之前說如果許葵不回國外,你就要在南城設個問天分部,這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

費計科怔了下,手又揚了起來:“我稀罕你給我驚喜!死變态!”

江源有些受傷:“我以為你也是彎的。”

“我什麽時候時候說我是彎的了,我是直的,鐵直!”

江源撇嘴喃喃了什麽。

費計科揚手就想接着打。

江源從口袋裏掏出講座的帖子:“這個當成我的賠罪禮行不?”

費計科斜着眼捏過講座帖子,掀開看了幾眼,腦筋微轉,看向專心上藥的許葵:“走。”

許葵給餘仲夜打了個電話,對面沒接,還想再打,直接被費計科拽走了。

費計科在車裏和許葵說起他的計劃。

說許葵是他唯一的徒弟,問天是肯定要接的。

看餘仲夜的意思是打算在南城帶着許葵定居了,既然如此,就在南城開個問天分部。

“餘仲夜有錢,你可以讓他投。”

“你是不是傻,那是你的嫁妝,讓他投成什麽了?你給他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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