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和離吧! — 第 106 章 沈離到來

第106章 沈離到來

寧玉鳶身體有些顫抖,她覺得很冷,冷的渾身都顫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外公,鳶兒知道了,鳶兒改日再來看你,先回去了。”

幕池一把拉住她:“鳶兒,一定記住,千萬別想着報仇,否則咱們幕家就沒有活路了。”

“知道了外公。”

說着就出了門,她緩了一會兒對舒華說道:“舒華,煩請你照顧好我外公。”

“自當盡心盡力。”

寧玉鳶點點頭表示感謝,随後便跟着卞荊出去了。

兩人一路無言,卞荊像是知道她的心底事兒一樣,根本不過問,反而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倒是寧玉鳶有些坐不住了:“卞荊,舅舅和洛風的下落一定要盡快找到。”

“我明白。”

她攥緊了拳頭,深呼了好幾口氣,她死都想不到,殺害自己母親的竟然父皇,父皇心狠手辣,将幕家控制住,生怕功高蓋主将他這寧國改了姓,可他也不想想,這寧國是誰打下來的?就憑他一個人,能成就寧國的今天?

想到這兒,寧玉鳶就覺得寒心,都說皇家的人最薄情,還真是不錯,為了皇位的穩固,為了權勢,連最親近的人都能出賣。

寧玉鳶看向馬車的簾子外面,突然旁邊也襲來一輛馬車,風一起,她竟然隐約看到了蕭笙?!

她晃了晃神,仔細一看,那裏面分明是個文弱書生,跟蕭笙完全是兩個樣子,她捏了捏眉心,覺得自己太過憂心,反而有些入魔了。

最近沒聽到太子的消息,也不知他如何了,于是問道:“卞荊,太子那邊如何了?”

“太子妃放心,我探查過,太子現在好好的,沒有危險。”

“那便好……外面都說太子得了疫症,也不知這能不能治好。”

“定能治好,太子沒事的。”

坊間流傳太子得了疫症,整日都待在晨陽宮中閉門不出,連政務都是在宮中處置,但是寧玉鳶不知道的是,在他們來到寧國之後,蕭國又有了另外一種聲音:太子微服私訪,那疫症乃是掩人耳目所做。

沈離無意中聽到了這個消息,硬撐着起來想去一探虛實。

綠雲勸阻:“皇後娘娘,您現在身體不适,切不能外出,否則會感染更多人的,就是太子恐怕也會怪罪啊。”

“本宮不管,本宮一定得去看看,太子到底在搞什麽,坊間好些人說見到了太子,若是蕭笙真的瞞着本宮出了宮,本宮還愁沒法子治他?”

“那坊間的話有幾分可信?皇後娘娘千萬別因小失大,您的身體為重啊。”

綠雲苦心勸谏,但是沈離根本不管,強撐着起來梳妝打扮,其實她自己也知道以現在這副身軀,留在鳴梧宮治病才是最好的,但是蕭笙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兒,必須得去看看。

于是梳妝打扮之後便趕緊蒙上了面紗,坐着駕攆直奔晨陽宮。

這邊張昭王志正在批改政務,完全不知道沈離往這邊來了。

“王志,你說太子整日就這麽批改政務,一日都不得安息,是怎麽堅持下來的,若是我,早就不耐煩了。”

“要不說是太子呢,還是軍中有意思,沒事兒的時候跟兄弟們比賽騎馬射箭,那不比這有意思多了?你看看,昨日批下去的關于沙河洪水一事又被谏言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這群老家夥到底想怎麽樣?”

“我這還好,你那都是些老狐貍,我這新上任的沒那麽難搞。”

正說着話呢,晚月端着兩碗蓮子羹進了門:“兩位大人歇息片刻吧。”

“晚月姑娘真有眼力見兒,我們正好累了,想歇息歇息呢。”

“兩位大人為了百姓這麽勞苦,太子殿下回來了必然會好好嘉獎一番。”

張昭端起蓮子羹一飲而盡,嘴裏還含糊不清的說道:“可別,讓我們回軍營就是最好的賞賜了,古往今來多的是人争奪皇位,我卻沒看出來,這皇帝有什麽好當的,哪有我們潇灑自在?”

王志瞪了他一眼:“張昭,別亂說。”

張昭立馬住嘴,可就在此時,下面突然闖進來一人,焦急的喊道:“兩位大人不好了,皇後娘娘來了!”

“什麽?!”

兩人對視一眼,張昭立即喊道:“拒了拒了,千萬別讓皇後進來!”

那人還是緊張的說道:“早就拒了,但是皇後執意要見,攔都攔不住,說是今日若是見不到太子殿下,便守在門口不回去了。”

幾人都是焦急不已,但是王志還算是比較沉穩:“這樣張昭,我立即給你易容,等會兒你蒙上面紗,跟皇後交流的時候聲音盡量嘶啞,千萬別讓她聽出來了。”

張昭面露難色:“這……我能行嗎?”

王志拿出好些工具:“不行也得行,你現在就是太子!”

說着便往他臉上糊了好些東西,王志在軍中多年,也會些易容之術,不到一柱香功夫,愣是将張昭打扮的有五分相似。

随後再點上了些紅麻子,将面紗一摘,別說真挺像太子。

晚月進來了一看,驚訝的叫起來:“像,真像,大人只要說話不露餡應該能挺過去。”

“我……我試試吧……”

話音剛落,王志便踩了他一腳:“叫你嗓音嘶啞,嘶啞,千萬別露餡了,我躲在屏風後面,千萬記住了。”

“行了行了,跟老媽子一樣,我知道了。”

沈離在門口站了很久太子都沒什麽動靜,她快要發飙的時候裏面來人了:“皇後娘娘請,太子殿下的疫症有些嚴重,還請皇後娘娘不要靠近。”

皇後掃了那下人一眼,輕蔑的說道:“太子是本宮的兒子,本宮能不能看還得看你一個下人的眼色了?”

“奴才不敢。”

沈離徑直來到蕭笙屋子中,見衆人都服侍着,蕭笙有些虛弱的躺在床上,心裏的疑慮消了幾分:“太子近來如何?病情可曾好些了?”

蕭笙趕緊起身,随後一個沙啞至極的聲音響起:“母後操心了,兒臣沒事兒。”

“那便好,太子聲音怎的如此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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