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和離吧! — 第 330 章 被救

第330章 被救

縣令臉色很難看,他陰骛着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官爺谄媚地看向縣令,“官爺,你看?”

他閉眸,“注意分寸,莫要把她弄死了便是。”說完縣令轉身大步離去。

得到縣令的許可,官爺頓時大膽了起來。他淫邪的目光落在寧玉鳶身上,笑容猥瑣,那露骨的眼神好像要把寧玉鳶給扒光。

寧玉鳶皺了皺眉,“你要做什麽?”

官爺嘿嘿兩聲,搓了搓手,拿出鑰匙把牢門打開最後哐當一聲關上。他看着寧玉鳶,目光如同豺狼虎豹般猥瑣,“反正你遲早都要死,倒不如——死之前讓爺爺好好爽爽。”

他一下撲過去,被寧玉鳶閃身避開。她厭惡地看着官爺,“不知死活的東西。奉勸你別碰我!”

撲了空的官爺倒也不惱,他打量着寧玉鳶的身材,只覺得血液膨脹,更加興奮了。

“能不能碰,就要看你是怎麽想的了!我的寶貝兒!”他猛地撲過去抱住寧玉鳶,不停揉搓着她的腰身,大手的動作不停往上。

寧玉鳶感覺全身惡心,她怒吼:“別碰我!”她拼命掙紮,然手上的鐐铐卻不遂人願,禁锢住她的行動。

官爺撫摸着她腰身的嬌軟,感覺呼吸粗重了很多,“乖,只要你聽話,我就……”

“啊!”

尖銳的慘叫在地牢裏回蕩。

官爺像蝦米一樣弓着身子,面部痛苦而猙獰地摸着他的下身,看向寧玉鳶時眼裏帶着咬牙切齒的暴怒。

“賤人……賤人!”

寧玉鳶趁這空檔連忙向牢門口沖過去,卻發現鐵門被一個障礙物給絆住了,心下沉了沉。

該死!

她回頭看了看低頭痛苦地捂着下身的官爺,咬了咬牙。連忙彎下身把障礙物拿開,慌忙打開門。

就在那一剎那,官爺緩了過來,他一個箭步沖過去狠狠抓住寧玉鳶的手臂往牢房裏拽進去。

猛烈的力道讓寧玉鳶向後倒飛在牆壁上,她的後背感到一陣劇烈的撞擊,錐心刺骨的痛蔓延至四肢百骸。以至于她呼吸都是痛的,臉色煞白着緊緊攥拳。

上方的人對她狠狠吐口水。

“呸!臭婊子,還想逃?”官爺踢了她一腳,觸碰到傷口的寧玉鳶臉色更白了。

她呼吸微弱,感覺全身都在痛。官爺彎下身撲過來,撕扯開她的裙裳,對着她的脖子吻去。寧玉鳶感覺胃裏在翻山倒海,她強忍心底的惡心,用盡全力推開他。

好痛。

寧玉鳶感覺自己的傷口被撕扯開,整個人四分五裂,大腦傳來的眩暈讓她幾近昏迷,看不清眼前視線。她踉跄着後退兩步,最後無力地跪倒在地。

但她依舊強撐着不讓自己倒下。

“跑不動了?”遠處有個模糊的人影,響起一道淫邪的笑聲,“早就讓你乖乖從了我,何必呢。既然你跑不動了,那我就……”

腳步聲逐漸迫近,如同地獄裏索命的修羅,她蜷縮着指頭,絕望如同潮水蔓延心底。

難道,真的要被這個老男人淩辱了麽?

突然,寧玉鳶模糊間看到一道身影爆射而出,電光石火間那人倒飛出去,撞到牆壁上,最後無力地摔落下來。

速度之快,快到那人都沒機會慘叫就已經氣息全無。

“啧。”男人低沉的聲音帶着不耐,“聒噪的很。”

寧玉鳶極力想要睜開眼,但視線卻一片模糊,低沉的聲音好像在問她。

“喂,死了沒?”

她扯了扯嘴角,輕笑,“死,不了。”

她再也沒了氣力,軟倒在地,意識混沌中,寧玉鳶睜開眼,對上那雙黑沉的眸子。那眼眸好像帶着滄桑和深邃,像是一潭死水,但又透着生機。

寧玉鳶愣了愣,不自覺地喃喃:“笙……阿笙……”

不知為何,寧玉鳶感覺那人抱住她的手僵了僵。她再也支持不住了,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晨曦透過窗棂灑落,清越的鳥鳴回蕩在幽谷,和着桃花香。床上的女子眼睫毛微微而動,少頃,她對着陽光擡起手,落下一片陰影。

“醒了?”身旁響起一道溫柔的女音,帶着笑意。

寧玉鳶緩緩睜開眼眸,看到床旁坐着的女子,面容溫柔娴雅,正笑着看她。

她想要開口說話,聲音卻沙啞的可怕,“這是哪?”

女子笑了,“先別說話。我去端水給你喝。”她起身向屋外走去。

寧玉鳶看着她纖細的背影,垂了垂眸,想要撐着起身,頓時一陣皮肉撕扯開的痛蔓延開來,幾乎讓她骨頭戰栗。

“呀!”女子快步走到她身旁,慢慢扶她躺下,聲音焦急,“快躺下!你這傷勢未愈,若是牽動了傷口,只怕越發嚴重了。”

她把杯盞中的溫水遞到寧玉鳶唇邊,寧玉鳶斂眸想了想,還是喝下去了。

女子見寧玉鳶喝了後,眼裏透着欣慰。

熱水喝下去後,寧玉鳶臉色好轉,但依舊很虛弱。她看着女子問道:“是你救了我?”

女子笑容坦蕩,“是,也不是。”

看到寧玉鳶困惑的眼神後,她解釋道。

“是一個男子送你過來的,求我幫忙醫治你。醫者仁心,既然他這樣說了,我也斷沒有拒絕的道理。只是送你過來後,他便離開了。”

男子?

寧玉鳶皺了皺眉,腦海中浮現出無名的臉。她問道:“可是一個滿臉胡茬的男子?”

女子搖搖頭,眼裏帶着笑意,“不,那男子生得玉樹臨風,面如冠玉。與姑娘的描述,可謂半點不搭邊。”

這下寧玉鳶更困惑了,她認識的男子裏,除了蕭笙,就再無旁人稱得上這句誇贊。只是若是蕭笙的話,又怎會叫她獨留在此地?

寧玉鳶斂眸。

“忘了問姑娘名諱了。”女子笑了笑,“我叫秋雅,是這忘憂谷的醫女,不知姑娘是?”

“玉鳶。”寧玉鳶聲音淡淡,“多謝姑娘搭救。”

“玉鳶?”秋雅呢喃一陣後,笑了起來,“好名字。”

寧玉鳶疏離地道了謝,問她:“我睡了幾日?”

秋雅看向天外,笑容溫和,“姑娘已經睡了三日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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